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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调侃,九五之尊周身的气场依然非常足,丝毫没有弱下去的架势。他走过去之后,伸手摸了摸她的脚腕。女子的莹莹玉足白皙而顺滑,因为走路甚少,又保养得很,看起来甚是养眼。萧尧走过去顺手摸了摸,还力道轻重缓急地给她按摩了几下。秦翩翩微微一怔,没想到萧尧入戏挺快的,还给自己带入了角色了。“皇后长得可真好看。”他轻叹了一句,紧接着视线在她的全身扫过,意味不明地道:“全身都好看。”秦翩翩轻笑了一声:“看你的嘴甜的,要什么赏跟本宫说一声,本宫都给你。”萧尧眉头一挑,看着她还上瘾了,冷笑一声,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样东西,一下子系在了她的脚腕上。“就赏我让皇后娘娘更好看好了。”他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了几分,变得僵冷了下来。秦翩翩微微一怔,稍微动一动脚,立刻就听到了“铃铃铃”的清脆声。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盯着自己的脚看,就见脚腕上绑着一条红线,红线两端各系着一个金色的铃铛。铃铛虽小,但是声音却清脆又动听,而且音量很高,外殿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她抬头看了看萧尧,就见男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悠哉地靠在床柱上,低声道:“皇后之前不是问朕如何要你好看吗?朕可都记着了,特地在回宫之前,让人走一趟百宝阁。那里买的古董文玩那都是障眼法,真正卖的好东西,可都是夫妻床笫之间的趣物。有些东西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来拿朕瞧了都要羞红脸的。”秦翩翩又盯着自己的脚腕看了片刻,只觉得心里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果然皇上是要生气了。还给她系上这东西,赤红色的丝线与金铃铛,配上她白皙的郁卒,越发显得可爱好看。秦翩翩轻吸了一口气,对于皇上所说的话,一时之间有些接受无能,低声问道:“看皇上找掌柜的说话那轻车熟路的架势,就不像是头一回去。您都是常客了,还看什么东西能羞红了脸啊,我才不信呢!”她一噘嘴,满脸都是不相信的架势。萧尧坐到她的身边,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这些都是不正经的东西,朕还是年少时,被人拉去过,后来就再不曾去了。这是第二次,上回去了好奇心作祟买回来了,还被父皇发现了,结果被骂得狗血淋头,连同当时教导我的先生们,都被拎过去臭骂。说是带着皇子就学这东西,成日脑子里装些乱七八糟的,不过这么点大的年纪就想女人,还想这些yin-秽的东西,简直下作!”萧尧说起这些的时候,脸上还露出了几分心虚的表情,显然先皇但是骂得足够惨,到现在还让皇上的心里产生了诸多的阴影。秦翩翩被他逗笑了,当时跟着萧尧一起被骂的两位先生,心底肯定恨死他了。他们才不会让皇子去买这些东西呢。“朕那时候就是个顶缸的,教朕的先生有好几位,偏偏只骂他们两人,其中就有张御史。正是因为那两位之前在朝堂上,刚抓住父皇的一个小辫子,逮着他一通参奏。父皇理论不过人家,又正好抓到我干这种事儿,好嘛,公报私仇把两位先生也找来了。朕回去之后,就被张御史用戒尺打了,里外不是人。”萧尧本来是想玩儿一波今晚要皇后好看的游戏,结果讲述他与百宝阁多年前的孽缘,一时之间又沉浸在自己痛苦的少年时期。九五之尊不仅有个不太愉快的童年,还有个不咋地的少年时期。说起他当初的血泪史,皇上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后来你买的那些东西呢?”秦翩翩有些关注那些不务正业的东西去哪儿了。萧尧愣了一下,然后沉思了片刻,才表情微妙地道:“父皇似乎拿去母后的寝殿里了,或许他们俩用了吧。”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殿内就陷入了长久的寂静之中。秦翩翩立刻将头埋进枕头里,她怕自己笑出声来。所以先皇把萧尧臭骂了一顿,然后就拿着儿子买的那些假正经的东西,去和高太后一起玩儿了。“不是,朕当时怎么没想到这茬。父皇他还骂我下作?那他当年骂我的那些,不都反弹到他自己身上了?”萧尧愣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有些后悔当年的自己,怎么就被戒尺给打倒了,脑子应该再灵活一点,想到这一茬才是。毕竟他的父皇和母后是非常不正经的一对,拿到这些新鲜事物肯定得自己先玩儿一波的。他当年真的是个棒槌!因为九五之尊后悔莫及的反问,秦翩翩再也忍不住了,终于还是大笑出声。“哈哈哈,皇上,我现在才感觉到你的童年和少年时期,有多么压抑。就是因为先皇和母后太过恩爱了,而且还是旁若无人,衬得你有点多余。”她完全是笑得停不下来,而且兴致上来了,她的胆子也大了许多,连这种话都敢明目张胆地说出来了。萧尧见她笑得嚣张,而且还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那种,顿时心情抑郁,皱着眉头看她。女子嫣红的唇微张,因为笑得太开了,眉眼弯弯甚是迷人。他没有任何迟疑,直接俯身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将她的笑声彻底堵住了。秦翩翩的脸上没了笑意,而是透着几分春-情。男人的双唇炙热而霸道,舌头更是长驱直入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在她的口中搅弄风云。两人原本就是十分契合,皇上亲吻她的时候,要么如绵绵春雨,柔肠百转;要么像是长江之水,连绵不绝。这次是深吻,一开始还带着几分小情绪的亲吻,几乎要将她淹没了一般,后来才逐渐消停了些,但是依然缠绵而热情,完全是不容置疑的。萧尧缠上了她,秦翩翩脚上的铃铛在叮叮当当地响着,节奏或急或缓,几乎将殿内的屋顶都要掀翻了。但是床上的两个人却丝毫没有感觉一般,依然暴风骤雨地缠绵在一起。殿外的宫人虽说看不见里面的场景,但是耳朵里充斥着这清脆的银铃声,脑海里更加浮想联翩。比看见那些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