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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幸灾乐祸的神情,这么一想脑海中倒是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自古有言,死道友不死贫道,我熊猫儿这个忙,就靠你帮我渡过了王公子!——“四娘,别揪我衣衫了,我说我说!”熊猫儿忙不迭的说道,风四娘见状“哼”了声,放开了他的衣襟。“臭猫儿,不给你点厉害瞧瞧,还敢瞒着我了!”“我哪敢瞒着你啊四娘。”熊猫儿苦笑一声,“我来这济南,是来找我这位朋友的。”他看着王怜花对风四娘和她身后的男子说道,“还未向四娘你和……萧兄介绍,这就是我的友人,王川。”王怜花笑笑,风四娘和男子也向他点了点头,风四娘脸上没什么表情,男子却是笑的很和气。熊猫儿又继续道,“正是他想来沈家看那把割鹿刀,便写信邀我来济南观刀,恰巧那时赵掌门受沈太君托付要护宝刀从关外前来此处,我虽是和四娘你说过不来这济南,但王兄的盛情难却,我便与赵掌门一路来这找他了。”接着他顿了下,看向另一旁坐着的赵无极,“这位就是先天无极门掌门人赵无极,赵掌门,他也是我的好友。”赵无极一脸严肃的朝他们颔首,风四娘和男子便也说道,“见过赵掌门。”“王兄,赵掌门,这两位分别是风姑娘和萧兄,这名字想必你们适才也听见我说了。”熊猫儿朝着王怜花与赵无极说道,有些不好意思的抚了抚腰间的酒壶,毕竟自己现下才想起为几人介绍,之前可是只顾着与风四娘说话了。“箫十一郎和风四娘的名号之大,在下自然有所耳闻。”赵无极神情仍旧严肃,但却一闪而过些复杂之色,随即又带着些无奈的语气道,“不过风姑娘和萧兄弟也快请坐吧,你们二人进来也有一会儿了,倒是光和熊猫儿说了话,声音还大了些,旁的那些个人可是往咱们这方向望个不停了。”“管他们做什么,我又不认识他们。”风四娘对旁人的看法一向嗤之以鼻,此刻也不在乎别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他们的,又打着些什么算盘。“风四娘,咱们二人还是听赵掌门说的做吧,要不等会儿再来了客人,没位置坐了怎么才好?”在风四娘身后一步的男子突然开口,正如他说的话一般,男子对别人怎么看他也是不在意的,只是担心没有位置的话就要站着许久了,这可累的慌。他发亮的眼睛里充满笑意,虽然旁人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笑,也不知道他的笑到底是什么含义。但这就是箫十一郎了。他的眉毛很黑,鼻子高挺,嘴唇微薄,头发有些散乱,前额处还有一缕发丝掉落出来,倒生生的出来种不羁感。他的个子倒是不矮,还很高,不过长的并不算是多么英俊,但他眼睛中的那份说不来的笑意,却让箫十一郎看上去,有种野性的吸引力,仿佛越看,就越掉落在里面去似的。而且这份吸引力的对象,更是无关男女。风四娘听了箫十一郎的话后扫了一圈厅内,入眼所见之处到真没几个空位了。她和箫十一郎来的本就晚些,进来之后又一眼便望见了熊猫儿,本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冷不丁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冒出来,风四娘又惊又气,也没在意要坐哪,直接就冲过来了。看到在王怜花的旁侧还有两个空座,风四娘眼睛一转,就向王怜花眨眨眼,嫣然笑道,“王公子,能不能给我图个方便,我想与熊猫儿谈些事情,你移个身子坐在这里可否?”她指指靠近王怜花坐椅旁的空椅子。无视熊猫儿望过来的带有些乞求的眼神,王怜花微微一笑站起身子,“姑娘请便。”“谢过王公子。”风四娘便坐了下来,箫十一郎也走到最后一个空椅上坐下,王怜花刚坐下身子后,就感到身边的一个视线望过来,丝毫没有隐晦之意。——半盏茶的工夫过去了,这个视线还在。王怜花神情自若的摇着手上的扇子,风四娘正在质问熊猫儿话,头都没有向他这边转一下,这个视线只能来自于一个人。箫十一郎。虽然不清楚这个武林上褒贬不一的大盗一直看着他做什么,但王怜花也不会介意这点事情。不过是被一直盯着看而已,何况还是张易了容的面貌,他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不满…………才怪。尽管面上不显,但王怜花心中已经连连冷笑,即使这个视线中只有淡淡的好奇之意,但就是好奇也不用一直这么盯着看!他又不是没挖过人的眼珠子,对于碍着心情的东西,王怜花从来都是随心所欲的。不过这箫十一郎是与风四娘一路来的,想到风四娘要带他去茶馆见的那位心心念念想让对方给她唱曲的人,王怜花也就这么对上了号。一出阳关三千里,从此萧郎是路人。风四娘,原来你的唱曲人,就是这路人萧郎吗。在这之前他还有些想瞧瞧这个女妖怪倾慕的,估摸着还是单相思的人,但对象是箫十一郎也就罢了,现下却一直盯着他,真当是无礼之极。正想着要怎么收拾下这个大盗才会让对方把眼睛摆正,就听见对方开口了。“兄台,你不冷吗?”箫十一郎的声音有些低沉,但却是含着笑意的。“……三月天气,怎么会冷。”王怜花淡淡道。“三月天气虽暖和了,可拿着把扇子一直扇啊扇的,我看着都禁不住打颤。”箫十一郎看看王怜花手中拿着的扇子笑笑。“这扇子在我手上,我想扇便扇了,可关你什么事情。”王怜花“嗤”了声,冷笑道,“箫十一郎,你不看便转过头去,望了这边也有一会儿了,不烦吗。”哪想箫十一郎闻言竟是哈哈一笑,“兄台,我瞧着你可真有趣,哪会烦!”“……”“我看了兄台你半天,也着实疑惑了点,这位兄台的武功火候看着很高,周身的自若之意可不是一个区区无名之辈能有的,但是你这名字却也没听过,还是一幅白脸书生面容,怎么看怎么觉的不相衬了些。”“所以……你又有些什么独特见解?”王怜花语带讽意,勾唇道。“独特见解可谈不上。”箫十一郎仍旧笑意满满,对王怜花口中的语气毫不在意,“我只是觉的兄台你不光这名字是假的,连这面皮也是假的。”“先不说是真是假。”王怜花悠悠然的将手中扇子折了起来,“真真假假,又和你箫十一郎有什么相干?”“我要是猜对了,兄台答应我一个要求怎么样?”箫十一郎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