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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玄机没有?”丁白回道:“也算不得玄机,就是构造精巧些,”丁白说着推开门,引两人进来,“云汇楼看着是三层,实际上有四层,三楼是暗层。一楼辟为三间,正中最是宽敞,前后均可开门,从后边出去就是映月潭,因为不大在此停留,所以屋里边没有什么陈设,左边上楼梯先到二楼再到四楼,在三楼不停,右边直接通到三楼,四层顶上,屋子略小些,只有一间,外边四面空出来修了观景台。”肃王叹道:“天底下恐怕只有林老四能造出这样的楼来,你快领我上去看看。”“是,王爷随小的来便是。”三人略看一阵,最终上到观景台来,只觉得四下万物,尽收眼底,清风阵阵,顿时叫人胸襟大开,肃王玩笑道:“我倚栏远眺,好似能看到我家里景象了。”萧瑮笑道:“远得很呢,哪里就瞧见了。”玩了一会儿,差不多到午饭时间,正巧三个人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有丫头来通传,饭已经预备好了,请两人移步花园里用饭。以宁院里众人忙活着,已经在湖边亭子里的石桌上摆好杯盘碗筷,这里地方宽敞,风景也好。虽然时间仓促,但是因为喝的酒已定下,这一桌饭菜并不难张罗,四样下酒菜,凉拌海蜇,蒸切卤rou片,辣浇白片鸡,水煮嫩笋,又炒了几样时鲜蔬菜,蒸了一个甜南瓜,再剥两只螃蟹,摆上蒸好的荷叶饭,就齐全了。萧瑮请肃王上座,自己和以宁分坐左右,席上未免说一些寒暄的话,几杯酒下肚,也就聊开了,肃王道:“宁丫头我问你,你书阁门楹上‘得而不喜失而不忧’一联,是你自己选的还是你四伯与你选的?”以宁道:“没有特意选,杨州我家里的小书房也是用的这一句,我四伯就给我照搬过来了。”肃王又道:“小小年纪,以此为劝,是不是太清闭了些?”以宁回道:“我家里一向不忌讳这些,就是觉得有理,心境要平和些才能得长久,故而用得多。”肃王和萧瑮都点头,肃王又道:“你的云汇楼果真精巧,我那儿也有个楼,比你这格局是比不上的,不过更高一点,风景倒好,也是你四伯盖的,哪天你和瑮儿两个没事,到我府上去玩一玩。”以宁道:“王叔相邀,我二人哪敢推辞,哪天王叔有兴致,只管叫我们去就是了。”肃王不好与以宁对酒,和她喝了几杯就与萧瑮把酒言欢起来。席间,雪海过来撤盘子,还把以宁的酒杯撤了,不许她多饮,以宁会心笑笑,在她耳边嘱咐道:“梧桐最喜欢喝这糯米黄酒,你不许我喝,千万多筛一些给她喝。”雪海点头去了,萧瑮看到雪海拿走了以宁的酒杯,放了心,肃王耳中却只听到了“梧桐”两字,假装没有在意,心里也记住了她爱喝这样的酒,三人吃饭不题。用完饭,肃王又留下吃了茶,到日斜时分才回去。以宁本以为肃王是个寡言少语之人,没想到十分热络善谈,也许是和父亲有交情的缘故,言语中与自己很是亲近,同自己聊了许多,全然不是中秋宴上冷若冰霜的模样,也不知是为何。第17章无眠这天晚上,以宁忍不住和萧瑮讨论,以宁问他:“肃王爷,本身性子就是这样善谈吗?”萧瑮歪在自己床上,想了一下说:“说起来,从我记事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和王叔说这么多话,从前也就是在太后那儿遇见过几次,没怎么聊过,我也不清楚他是什么性子。”以宁道:“按理说,送还马匹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叫家下人送来就是了,你说他为何亲自跑一趟?来之前也不送帖子,要是赶巧我们都不在呢,早上他迟一步,我们可就回家去了。”萧瑮道:“还马可能的确是顺道顺手,我们不在也能还了,你院里人过来留饭,他还犹豫来着,还是说看在岳父大人面上,不好冷待我们?”以宁坐在镜前,一边梳头一边想了一下,对萧瑮说道:“说起这个我就更奇怪了,我父亲好友不多,凡是有交情的我都知道一点,尤其我和你订婚之后,我母亲有意无意之间向我透露了许多人情关系,大概是为了方便我以后处事,就连宫里边,娘和哪儿哪儿关系好,哪儿哪儿关系不好,我也是知道一些的,从来没听他们说过和肃王府有交情,可是你听肃王讲的,好像和我家里很熟的样子,是我家里瞒着,还是肃王爷夸大了呢?”萧瑮道:“这就是他们长辈之间的事了,要不明天咱们到你家去,你再问问。”以宁点了点头,又说:“我听肃王言语之间的意思,好像有意与咱们府上来往,你不是说他很少与外面往来嘛,难道这顿饭倒教他对你我另眼相看了?想不通,想不通。”萧瑮撂下手中的书,思前想后,还是和以宁讲了:“我跟你说件事,你不要多心。”“你说。”萧瑮道:“今日在湖边,王叔看到梧桐,颇震惊了一会儿,说是,和已故的夫人长得十分相似。”以宁听到,还在梳头发的手冻住了一般,眉头不禁皱起来,也不言语,就呆在那儿,想了一会儿,又问萧瑮:“他看到梧桐的时候什么模样?怎么跟你说的?”萧瑮想了一下,把肃王当时样子,说心里难受,还有怕她们不自在的话都与以宁说了,以宁不听还罢,一听之下心中不安,将手中的梳子放回妆台上,口中喃喃讲道:“我跟你说,我身边的这几个丫头,别说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从来不委屈她们,就是从小在家里也没有吃过什么苦,个个识文懂字,一心待我,我心里只拿她们当姐妹,当朋友,如今在王府,我总想着,只怕不能像在家里一样为所欲为了,我自己有些事情受了委屈不怕,忍一忍也就过去,但是她们不行,有人敢欺负她们,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在这里,只有我是一心护着她们,一心对她们好的,我不能让她们吃亏,你能明白我的话吗?”萧瑮点头,问:“你是怕,王叔对梧桐有意?”以宁道:“他的心思,还不够清楚吗?你做他侄子二十几年了也没多熟,我与他更是初次见面,他根本就不是跟我们两个熟络,是见到梧桐之后才有意来往的,他动了什么念头,你也该猜到了。是我不好,不该留他吃饭,我本来觉得他是重情重义,世间少有的好男儿,不过是想认识认识,没想到还惹出事了,是我不好……”以宁心中觉得牵连梧桐,感到很自责。萧瑮宽慰道:“这事儿,还不好说呢,未必就是坏事。”“但愿吧,起码现在,他在我心里,还不是个坏人,我只求他,求他不要做什么,我觉得不好的事情。”“嗯,别想了,睡吧。”以宁点点头,到床上躺下,可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到半夜,她依然无法入眠,披了件衣服,悄步从房里出来,走到书案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