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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转睛地瞧他。萧瑮和萧玖上次只是与天歌擦肩而过,今天仔细看了依然觉得比之不及,待回过神来,天歌已经坐到以宁右手边的空位上,口中说道:“在下谢天歌,是夫人的好友,也是这家店的主人,往后还请两位多多光顾了。”萧瑮即便事先知道天歌是女子,此刻也还是看不出破绽,心中只是暗暗庆幸,若她当真是男子,只怕也就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萧瑮道:“谢兄不必拘礼,既是夫人故交,没有不相互照拂的道理,早年间,夫人多蒙谢兄照应,还请受萧瑮一礼。”萧瑮抬手行礼,天歌只是笑笑,萧玖道:“谢兄真是生得好模样,我空长了这许多年纪,还是第一次见到谢兄这般风流人物。”天歌道:“九爷谬赞,皮囊而已,再好看也没什么用处。”萧玖又说:“怎么没有用处,就以谢兄的人才,跟我去紫石街走一遭,保管你收一车的汗巾簪花,若说这世上真有人喝花酒不用花钱,大概就是谢兄这样的人物。”天歌笑说:“昨日在婉春阁,南风姑娘也是这么和我说的。”萧玖惊呼:“谢兄竟是南风姑娘的入室之宾!只是常听人说‘南风歌一曲,醉死也温柔’,未曾得缘一见,竟不知谢兄初来乍到,已然讨得南风姑娘欢心,佩服,佩服。看来你我是同道中人,小二,上酒来,我要与谢兄喝几杯。”萧瑮反而看不明白,小声问以宁道:“这位,当真就是你那个,姐妹?怎么和九弟意趣相投?”以宁反问:“有何不可?她自来就是这般性子,难道不妥?”萧瑮心中觉得不好,却不敢多说,只听萧玖又说:“今日我和七哥也要去那边院里坐坐,谢兄若是不弃,不如同行,我也沾谢兄的光,见见南风姑娘,可否?”天歌道:“只怕今日不行,过后我还有些事情,九爷恕罪,下次专门请九爷去婉春阁一叙,定请南风姑娘一见,如何?”萧玖道:“是我性急了,谢兄莫怪。”以宁道:“是我的故交,不知道还以为是你的朋友呢,天歌你要先谢谢老九,你说开店,我就是向他打探消息来着。”天歌正要言谢,萧玖抢白道:“嫂子若是早介绍我二人认识,此刻就是十家酒馆也开好了,谢兄,你说是也不是。”天歌干笑两声,抬手摸了摸下巴,以宁知道她不想再聊,便说:“你快忙你的去吧,别听他在这吵吵了。”天歌起身告辞,多看了以宁两眼,以宁点了点头,天歌就放心去了。天歌出门去,萧玖依然还在念叨:“嫂子,当真是你青梅竹马?”以宁道:“我骗你做什么,这还能有假。”萧玖小声道:“我要是你啊,要么婚前私奔,要么婚后偷情。”以宁听到直翻白眼,萧瑮听着却是颇有意见,抬掌就向萧玖劈去,萧玖躲过,口中连说:“七哥,不敢这么用劲啊,胳膊还伤着呢。”以宁道:“是你自己口没遮拦,找打。”三人在醉仙居吃了饭,以宁来看过也就放了心,所以吃完饭就回去了,萧瑮依然和萧玖在外面逛游。萧瑮与萧玖去紫石街也并非是去喝酒寻乐,萧玖只说来这边有正经事情,萧瑮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路上,萧瑮问他:“拉着我过来究竟有什么事?”萧玖道:“之前太子追到平城去,没和七哥一起回来,是吧。”“是,他晚我一天去,晚我一天回。”萧玖压低了声音对萧瑮说:“听说太子回来,没安心在宫里待着,偷偷在婉春阁梳笼了一个唱的,眼下就养在紫石街街尾的一个院子里,好像是要包下的意思。”萧瑮道:“听谁说的,怎么还包上了,父皇最反感这个,他有这个胆子,皇后也许?”萧玖道:“瞒得那叫一个严实,皇后未必知道。”“那你怎么知道的。”萧玖道:“这就显出我惯玩风月的好处了吧,被包的这个姑娘名叫子夜,我也没见过,出来唱的头一天就被太子瞧上了,如今养在小院里面,白天晚上不给出来一步,外头人也不给进去,她有个好姐妹叫悠梦,和我有些交情,担心她的安危,怕太子玩儿得野,求我帮她打探打探,别出什么事情。”萧瑮问:“她怎么认出就是太子?”萧玖道:“她是不认得,正好让赵国公家的老三看到,还撞见太子身边那个姓王的护卫,错不了。”萧瑮道:“咱们先别往他小院那儿过,让太子的人看见起疑心,晚上去婉春阁问问,太子向来不是风月场中的人,如此冒险行事,定有原因。”萧玖道:“我正是这么盘算的。”这会儿天还没黑,二人随意走进了一家名为石器轩的铺子,进去才知道是一家做古玩买卖的店,掌柜不在店里,只有一名年轻伙计在柜台,看到二人进来,忙出来招呼,那伙计道:“姑爷好,九爷好,掌柜的不在,二位爷先随便瞧瞧。”萧玖听到他口中称萧瑮为“姑爷”,知道是林家的铺子,笑道:“从前只是听说嫂子家有点产业,没想到咱们随便进一家就遇见,可见传言非虚。”萧瑮倒不觉得意外,这地方来往的多是有钱有闲的人,好东西不消多放,转头就能卖出去,虽然日常看着没什么人进出,但是东西能卖出去才是要紧,林家人选地方还是有些眼光的。两人随意看了一会儿,萧瑮闲问道:“你们掌柜的哪里去了?”伙计道:“店里新收了一件古玉,来历有些不详,掌柜的往总号去问了,还没回来。”萧玖道:“你们掌柜的亲自去问,看来是件稀罕物啊。”伙计道:“小的也就是打眼看了一下,瞧着像是外邦的东西,看掌柜的模样,应该是件好物。”萧玖又问:“你们总号在哪儿?也叫这个名儿吗?石器轩我只知道你这一家啊。”伙计小声道:“旁人我是不敢说的,只因为姑爷是自家人,九爷也不生分,我才敢告诉,我们总号是子虚阁。”萧瑮和萧玖听到都是吃了一惊,子虚阁,店如其名,世人只知道名字,并不知道这家店究竟在何方,只有传闻,世间珍奇,没有子虚阁不知道来处去向的。先帝在位时,有一南方小国进贡了一套陶器,有碗有罐,还有陶制的泥人几座,满朝上下无人能说出此物年代详情,怀疑南国人的诚意,急的南国使者要求子虚阁的人出来一鉴,宫中的确无人识得,可是子虚阁向来知其名不知其所在,如何能找到子虚阁的人呢?皇上只好发了榜文,请子虚阁的人入宫鉴宝,后来果然有一名自称是子虚阁人的老先生进宫,不仅认得那些陶器是上古之物,连南国人祖上掘坟盗墓的不光彩历史也知道的详细。那位子虚阁的老先生,出了宫就再也找不到去向。如此神秘的所在,竟然是林家产下,萧玖又问:“这子虚阁究竟在哪里?”伙计道:“这小的就不知道了。”萧瑮记下,有心回去问问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