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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星双目和灰尘污垢也掩不住的英俊面容,明明是一张正义凛然的脸,偏偏周身皆是潇洒邪佞的气质。季凌霄从天牢中走出,重新踏在阳光下,身上的寒气被驱走,她忍不住长舒一口气,一抬头却见崔歆正站在门口,笑望着她。她展颜一笑,“你怎么会来这里?”崔歆上前两步,握住了她的手,眉头紧锁,“殿下的手怎么如此凉……”他用双手捂住她的手,低声道:“这种地方殿下还是少来为妙,阴气太重,对殿下的身体不好。”他松开了她的手,将自己的双手揉搓了一番,又放到嘴边哈了几口气,这才宛如蒸笼一般将她冰冷的柔荑拢在掌心。季凌霄的目光如流水从他的双眸流到他的手上,低声道:“我知道你肌肤温凉如玉,让我爱不释手,却没有想到你还有这般热情如火的一面。”崔歆被她说得耳根发红,眼睛里湿漉漉。他垂下头,突然又抬起头,板着脸横了季凌霄背后那几个偷听的人一眼。那几人一哆嗦,退后了好几步。“玉郎,你抱我回去好不好?”季凌霄扯着他的袖子,攀上了他的肩膀。他面若桃花,眼中春水连波,既甜蜜又无奈,“殿下……”“玉郎……”她的声音又娇又软,扯着他的袖子跟他撒娇的模样让他根本无法拒绝。这样子的太女殿下,真是让他去死也甘愿。崔歆的心已经飞进她凝望着他的眼眸中,神思不属地轻声道:“殿下可真是要臣最后一点名声也败坏掉了。”“难道玉郎不是心生欢喜吗?”她依偎进他温凉适宜的怀抱中,骄纵道:“正是有了本宫的存在,才让你有了一个可思可想可念可心疼可无奈之人。”“殿下这张嘴,实在太能说会道了。”他的声音轻的不能再轻,眼神徘徊在她的双唇上。季凌霄垂眸一笑,舌尖儿滑过自己的下唇。即便他是一块凉玉,此时此刻也腾地一下燃烧起来了。崔歆掌心发烫,忍不住捏了她手掌一下,又担心再拖下去会丑态百出,就立刻蹲下身,将季凌霄打横抱起。季凌霄笑眯眯地依偎在他的怀中,却将脚上的金缕鞋甩飞出去。有眼尖手脚麻利的狱卒去捡,等捡回来,崔歆却早已经抱着太女殿下离开了。那狱卒抱着那双被美艳的太女殿下亲脚穿过的金缕鞋,整个人红的像是熟透的虾子,恨不得抱着舔一舔。“那双鞋……”季凌霄眼波一荡,笑眯眯道:“我觉得玉郎还是不知道为妙。”崔歆沉默了一下,接着道:“殿下知道陛下命您来看望贾遗珠的原因吗?”她侧着头,贴着他的胸口蹭了蹭。他脚步一顿,呼吸都快了几分。“相信不久之后,长安便会兴起这样的言论,太女维护贾太师,与陛下据理力争,甚至不惜触怒陛下,前来天牢关心贾太师。此后,贾太师的友人、学生,必然会对您存有好感,只要您善加利用,定会将贾太师的势力收归囊中。”季凌霄阖上双眼。“陛下对待您真可谓不薄,连这些都为您想到了,一一打算到了。”“陛下有二子一女,却唯独宠爱您,有些时候……”崔歆不太好意思地垂下头,低声道:“……让我也嫉妒。”——我无法给你这些。季凌霄猛地睁开了眼睛,崔歆心肝一颤,抱着她的怀抱收紧几分。“玉郎……”她抬起手,抱住他的脖颈,贴着他的耳朵道:“你说……若是我并非陛下亲生又该如何是好?”崔歆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立刻抬头四处张望,见周遭无人,才低下头重复道:“殿下说的是真的?”季凌霄笑盈盈地回视。崔歆考虑片刻,低声问:“此事除了我与殿下之外,还有几人知晓。”她望着他眉宇间浮出的杀气,笑道:“大概就只有贤妃娘娘和本宫真正的爹知晓了。”他眼中沉浮着碎冰,凉薄道:“第一件事,便是杀。”“即便您并非是陛下的亲生骨rou,只要这件事无人知晓,您便一直都是。”季凌霄握住他衣襟,望着她咬住下唇。崔歆喟然长叹,实在按捺不住,低下头吻住她的红唇,用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她唇瓣上的伤口,心疼道:“无妨,我会为殿下安排好人选,若是殿下不忍心杀父弑母……”他哑声道:“便让臣来干就好,事后,殿下将臣千刀万剐,臣也不会有一句怨言。”“你是本宫的玉郎,本宫怎么忍心呢?”她捏着他的下巴,将柔软的舌头探进去,搜刮着他的城池。“殿下信任我,我自然也愿意为殿下赴汤蹈火。”“我竟然不知道名满天下的崔歆居然是个傻的。”她动作剧烈起来,崔歆站不稳,后退几步,倚在一棵树上。他声音含混又沙哑,“我只在面对殿下的时候才是个傻瓜。”他就像是一滩凉水,季凌霄这块热铁滚进去,骤然激起无数水花,激得心神皆荡,魂飞魄散。季凌霄直接从他的怀里跳了出来,将他推到在草地上,这里处在湖边,地上还有些湿,可她早已经顾不得了。她跨坐在他的身上,手掌从他的衣摆下钻了进去,在他如美玉一般的身体上游走,而这位高高在上的崔家玉树,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眼中满是痴迷与恋慕。这种眼神她从不少人的眼中都看到过,却只有他的眼神让她油然而生一种征服感,她的动作更加激烈了,甚至都将他的衣服扯坏了。“抱歉,不过我这可不是故意作弄你。”“嗯,殿下是在作践我。”季凌霄脸上飞出两朵瑰丽的云霞,期期艾艾道:“你……你居然都听到了?”他撑起上半身,如同膜拜女神一般从她的脖颈吻上她的额头,沙哑道:“我都听到了。”“那你也不说我?”“殿下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是早就知晓了吗?”他凝视她,笑容温软,“可即便这样我还是选择滚上了殿下的床榻……”他喉结一动,动情道:“实在是因为我爱慕殿下。”他歪着头,舔舐着她的唇角,“每日都能见到殿下,我却仍旧想的揪心,殿下听我一言……”“嗯?”他叹息着埋进了她的波涛汹涌的胸前,闷声道:“若是要作践我,就一直作践下去好了。”当他除却衣裤,深入其中的时候,简直恨不得癫狂长鸣,与爱慕之人心体合一的滋味太过美妙,令他欲生欲死。在崔歆的人生中最为畅快甜美的时光,当为此时此刻——静谧的天光从树叶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