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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体会到儿子的孝顺。平时她这个儿子,基本上就一个星期在家里冒个头吃个饭,然后人就不知道野哪儿去了。平时连手机都总忙得忘了看,也就晚上睡前才挤出点时间和易欢聊天。不过大部分时候易欢她不是在上课就是在实验室,基本上也都是简单说两句后便匆匆挂断。江牧淮的母亲在病房里同崔玉盈说话聊天。沈霃宽则是和江牧淮坐在了医院的外面。医院里的这一片绿地规划得很漂亮。江牧淮望着前面一片绿油油的草地,“这两天热死了。公司也快忙死了。”“市场做的怎样了?还可以吗?”沈霃宽问。“你别说,市场打开后,大家的接受程度很好。最近正在开发二代产品。”江牧淮叹了口气,对沈霃宽抱怨,“你瞅瞅我这黑眼圈,全是加班加的。”“加班加出来的啊。”沈霃宽感叹,“我还以为你怎么着了。”加班加出一脸的夜生活太丰富的模样。江牧淮嘿了一声,道:“敢情连你也不相信我是五好青年?”“你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沈霃宽无奈地笑了笑。江牧淮“嘁”了一声,表达了他的轻微的不忿。他掏出兜里的烟,刚想点上,忽然又想起来这里是医院,便硬给塞回兜里,“前两天,我跟陈韶关聊天,他好像情绪挺失落的。你说我能安慰他什么,我只能劝他看开点。唉,这感情上的事啊,真难说,反正我是不打算结婚了。”“他最近不是在美国陪小唯一的。”江牧淮道:“你这消息也太滞后了,小唯一早一个星期前就回来了。陈韶关就因为她闹着回来拗不过,才郁闷的。估计小唯一又是说了什么话戳到他心窝里。”“没事好好的不行,净知道瞎折腾。”沈霃宽想了想,觉得还是他跟易欢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最好。他算了算时间,觉得今天应该可以和易欢好好视频一阵子。真想她。也不知道她最近忙功课忙得如何。江牧淮打量沈霃宽,问:“是不是欢妹子最近也去美国了?我都没再遇到过她么。”欢妹子?嗯?沈霃宽看着江牧淮,微微挑眉,“你什么时候改了称呼?”江牧淮尴尬地笑出了声,道:“欢嫂,我以后叫欢嫂行了吧。”“你觉得哪个合适就叫哪个。”沈霃宽满意地收回视线,“她回学校了。”江牧淮道:“她回学校?R教授肯要她?”“肯定是R教授的帮忙,她才顺利回去的。”江牧淮嘀咕了一句:“R教授这个老人家,心都偏到外太空了。”他表达了自己内心的不平,“你说欢……易欢她这么长时间不接触专业知识,能跟得上吗?”“努力,总能跟得上的。”“我不信,什么时候我去拜访一下R教授,探探风。”江牧淮像是找到了一个有趣的事,脸上终于不再是工作到快要吐的表情了。沈霃宽道:“易欢的智商,我还是信得过的。”“我觉得,她比我差点吧。”沈霃宽被江牧淮的大言不惭给逗乐了。江牧淮丝毫不觉得羞愧,并说:“我跟欢嫂两个人,智商各有千秋,她专业是强,不过我别的地方厉害啊。毕竟我们是一个专业的。宽哥你是别的专业的,你不懂的。”“是,我不懂。”沈霃宽忍不住说出了事实。,“我只知道啊,每年拿奖学金的是她,成绩吊车尾的是你。”江牧淮:“……你可真烦!”在知情人跟前吹牛风险真大,刚吹好的牛皮分分钟就被人给捅破了。“说起智商,我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她给我出的考题。”“她还考你?”江牧淮哈哈大笑,“你肯定是装不懂逗她开心。”“没有,我答得很认真。”沈霃宽笑了笑。“什么题目,说出来我看看。”沈霃宽觉得,那个平面分割空间的题目,江牧淮肯定答不出来,于是就说了一个简单的:“一根绳子,粗细不一,完全烧完需要一分钟,请问怎么做才能让这根绳子恰好在30s内烧完。?”江牧淮愣了愣,想了又半分钟,“用刀把绳子从中间切成两根不就行了。”沈霃宽:“……”江牧淮还追问:“就这一个题目了?”“别的算了,太简单了,怕你没兴趣。”“不不不,我有兴趣,你说。”沈霃宽道:“一个房间里有许多人,每个人头上都戴着帽子,帽子有三种颜色。红黄蓝三种。每个人都能看到对方的帽子颜色,但是看不到自己的。至少有一顶黄色和2顶蓝色帽子……”他将题目稍稍变幻了一下,“熄灯五次后,才听到啪啪啪的打耳光声音。请问又几顶黄色帽子,又有几顶蓝色帽子?”江牧淮:“为什么不直接把帽子摘下来看看?这个题目好白痴的说。”沈霃宽:“……幸亏我不是你老师。”否则真的很想体罚学生。他决定不和江牧淮在这儿浪费时间了,起身准备回去。他并不知道,他的欢宝,此刻在美国,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易欢正头疼地看着眼前的帅小哥,“我真的有男朋友了。”☆、第45章眼前的帅小哥一头棕色的卷发,身上有一股奇怪的香水味。易欢不喜欢这个味道。她更讨厌被人无故纠缠着。如果没有这个人纠缠的话,此刻她已经快到机场了。巩珍珠请了一个星期的年假,准备来圣弗朗西斯科旅游,易欢答应了要去接她的。易欢一早就规划好了时间,下课后去实验室,把昨天的预设程序走一遍,差不多需要一个小时,然后开车去机场,刚刚好可以接到巩珍珠。不过今天的实验也出了点意外,一个小时拖到了一个半小时。更为糟糕的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帅小哥,一直缠着她,都磨叽了二十多分钟了还是不肯走,像个唐僧一样啰嗦个没完。易欢算了算时间,估计巩珍珠的航班已经准备降落了。她不得不抱歉地告诉巩珍珠,她要在机场等自己一个小时。巩珍珠此刻刚下飞机,打开手机就看到了易欢的消息,忙说:“不急不急,刚好我在这里随便看看。你先忙完了再过来,实在来不及我自己过去也行。”易欢让她在机场里等别出来,免得人生地不熟再给走丢了。她和巩珍珠发完消息,那位帅小哥还是煞风景地站在原地,用一脸易欢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表情,打量着易欢。易欢同保镖说过,她上课的时候,基本上是安全的,并不需要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