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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安全。”要不是那天沈霃宽突然出现,易欢也不敢说那天被抓在车里的人会不会是自己。在某些地段,这里确实不安全。前些年还发生过警察和毒v枭枪战的事。“上厕所有人跟着我也愿意。”巩珍珠半躺在白色的躺椅上,“这天气要是好的话,躺在这儿,晒晒太阳,看看书,养养猫狗……我光想象一下就想赖这儿不走了。”“那你留下来陪我得了。”易欢调侃她,“我不会嫌弃你赖在这儿的。”巩珍珠呸道:“不行,我老公和我家大欢欢会想我的。”“这一对比啊,就知道在你心里谁比谁重要。”易欢长叹一声,“我算看明白了,嫁出去的女人呐,胳膊肘永远朝她男人拐。”“看你这话酸的。”巩珍珠露出一脸幸福小女人的娇态,“等你结婚了你也会这样的。”“是吗?”易欢有些怀疑。“欢欢,都是这样的,你相信我没错的。”巩珍珠对她挤了挤眼。易欢才不相信她。巩珍珠说:“我看出来了,沈壕对你挺上心的。我一开始还遗憾你没跟石宽磊继续下去。”易欢吐出一口气,叹道:“珍珠啊,你就是傻。”巩珍珠一脸莫名,问道:“啊?我又哪里傻了?”易欢笑而不语,端起红枣茶缓缓饮了一口。巩珍珠哼道:“我不傻,我只是数学不好。”“你的数学水平也就能算算加减乘除了。”易欢笑了笑,“比江牧淮还差。”“江牧淮这名字我怎么听得这么熟悉呢。”巩珍珠沉思,“我好像在哪儿听过,而且是刚听过不久。”“江牧淮是我大学同班同学,嘴馋,嘴贱,不学无术,也不知道他怎么混进来的。”易欢没好气地甩出一堆恶意评价后,最后补充道,“他那人唯一好处就是,心还不算太坏。”易欢想,他还吃了我亲手给我家霃霃准备的蛋糕。这事她会记很久的。有些事上,她就是比谁都小气。“江牧淮……”巩珍珠呢喃了一声,掏出手机,“你等会,我问问我老公。”两分钟后,易欢得知,巩珍珠的老公王辉亮跳槽去了江牧淮的公司。这可真是让人尴尬的一个消息。易欢摸了摸胸口。幸好刚才她没评价江牧淮的工作能力,否则她一定会说,跟着江牧淮这小子混,迟早完蛋。其实,江牧淮有沈霃宽帮衬着,应该也不会太差。再不济,他们江家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儿子事业永远不成功的。巩珍珠却很快就忘了刚才的尴尬,甚至得意地对老公王辉亮发消息:“老公老公,你猜你新公司的老板江牧淮和欢欢是什么关系?”王辉亮可能是脑补太多了,竟然回复消息说:“窝草,难道是另一个富二代前男友?欢欢可以啊,富二代收割机,稳的!”易欢看到后,差点把嘴里的东西给笑喷出来。巩珍珠发了一个拿刀子切勾勾的表情,回复消息:我家欢欢才不是富二代收割机。“不是就不是呗,你切那玩意儿干啥,你又没有。”王辉亮发了一个坏笑的表情,“你现在是不是和欢欢在一起聊天呢,别把我刚才发的给她看啊。”巩珍珠回:额……已经看到了。王辉亮发了一个药丸和一个黑人问号脸。两秒钟后,他选择了撤回。巩珍珠:老公(萌萌哒小表情)王辉亮:吃好喝好,早点回家。欢欢今天没见到你人,不开心了,狗粮都不肯吃。他的画风秒变正经起来。就是和前文对比,这句话里的欢欢二字,很是辣眼睛啦。现场围观这对小夫妻撒狗粮后,易欢郑重地向巩珍珠提了一个建议:“我前两天查了查你家那只二哈的生辰八字,强烈建议你给它改名为狗蛋。”“才不,大欢欢是个美女纸,叫狗蛋多不合适。”“那你就不会前面加几个字吗?”易欢道,“可以叫爱丽丝狗蛋嘛。反正以她的智商,给根骨头,你叫它什么它都应。”“……欢欢,大欢欢听到会难过的。”巩珍珠死不肯改,犟道,“我会区分开来的,一个大欢欢,一个欢欢。”易欢掏了掏耳。巩珍珠这话听着,怎么就觉得那么别扭呢。没事给狗起名叫欢欢干嘛呢。这时,王阿姨在楼下喊:“易小姐,饭好了,可以吃饭咯。”用完晚餐,兴奋的情绪退散过后,巩珍珠洗个澡就瘫床上不动弹了。易欢见她真的困了,也就没管她,自己在二楼的落地窗前温习功课。她还需要一年半才能毕业。时间很紧,所以她要加倍努力,把漏下的知识全部补上来。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晚上八点半,九点半,十点半……沈霃宽一直没有发来视频申请。易欢最后一次看时间,是十一点半。这个时候的北京时间应该是下午三点多。她想,沈霃宽已经还在陪他母亲,于是她关了电脑,准备去洗澡睡觉。睡前,她又忍不住拿出笔记本,打开改良版黑科技,想通过实时定位系统去搜索一下沈霃宽的手机目前在什么地方。不幸的是,访问三分钟后,电脑就因为承受不住而自动退出。更为不幸的是,黑科技发出了滴滴滴的轻微的警报声。这个警报声告诉她,在她的房间里,有人装了追踪器。她通过警报提示来到了巩珍珠的房间。房内,巩珍珠睡得正熟。两分钟后,易欢直接翻出巩珍珠的包,找出她今天在机场买的那个二手驴包。巩珍珠已经把她的钱啊银v行卡啊什么的都放了进去。易欢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全倒在今天她买的手提包内,然后伸手在里面摸索着,终于在里面贴标牌的背面,找到一个被植入的芯片。她迅速拿着芯片来到楼下的书房里,将芯片放入新装的台式电脑里,锁定此芯片的功能,并复制拷贝里面的源代码信息。&&&沈霃宽原本是打算在易欢那边晚上九点左右跟她视频的,可是闻凯临时来找他。沈霃宽一时没能抽出时间。他临时去了办公室,见了闻凯。沈霃宽站在公司的巨大鱼缸前,抓起一把鱼食,丢了进去。鱼闻到食物的味道,纷纷凑上前来。闻凯问他:“沈总,黄得胜这个人我摸得差不多了,您看要不要先从他这里下手?”“他就是个放高利贷的和追债的。”沈霃宽拍拍手,“拉扯着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公司,想弄他很容易。”“但是不下手,也不知道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