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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怎能如此大胆,安宁那丫头虽然不受宠爱,可毕竟也是一国公主,怎会被侍女推下水去?”谢淑妃也是一脸后怕:“听说是那侍女中了邪了,公主被发现时自己挣扎着要上岸,却被那侍女往水里按,那奶娘带去的人把那侍女拖走她也不挣扎,眼神呆呆的怪吓人的。那个侍女事发前一天还去过长门宫,宫中传言说是她被里面的怨鬼附身了想要害死公主,又有人说公主的白兔也是掉进了那个池塘,如今公主也是被推了进去,大概是那水池里有水鬼,想要取了公主的性命。”“这怎么可能呢?”谢夫人惊呼道。“在这宫中,不可能,也有人把它变成可能,大家都知道,只是心照不宣罢了。只是不知道是谁要杀害安宁那丫头,又有什么目的要去害这样一个看上去无足轻重的孩子呢?看来这后宫越发让人害怕了。”谢淑妃心有戚戚。谢东来立刻就猜出了,这幕后黑手,定然是皇后。真是最毒妇人心,为了保住秘密,连自己的亲生孩子也能下得去手,谢东来面色一片苍白,想到那个曾经天真可爱的孩子在冰冷彻骨的水中绝望地挣扎,心中大痛,眼眶也红了。两位大人发现了谢东来的异样,都有些自觉失言,怕是吓倒他了,于是连连安慰,又让谢夫人早早带他回家去了。虽然心中对于齐安宁还是心怀怜惜与担忧,但谢东来并没有能够得到探望的机会,并且谢淑妃说到,皇后在齐安宁落水事件之后又来过珠镜殿几次,言语诸多试探,仿佛暗指这件事情与谢淑妃有关,让谢淑妃不胜其扰。谢淑妃也虽然也心疼齐安宁,却不愿让谢东来去找晦气,她现下对于皇后娘娘不满到了极点,若不是顾全大局,凭着她少女时将门女子的烈性,她真想撕下皇后那张伪善的脸,彻底扯破脸皮把这个后宫闹个天翻地覆。好在皇帝对于谢淑妃有着更多的怜爱与耐心,并没有对谢淑妃生隙,这让她心中稍有安慰,不过也看出来了皇帝除了自己,真是连自己的女儿的安危也不顾,连伤害自己女儿的真凶也懒得分神去寻找。而自谢东来从宫中回家后,也无暇顾及远在深宫之中的长公主了,因为谢家的亲戚们已经陆续到达了。西北和西南都是边关重地,因而并不是每个人都返回京城了。西北边返京的是老安国公谢岐峰和三老爷谢岐玄夫妇,谢东来的两个堂叔身兼要职,年也不能回家过了,不过谢东来的小堂姑谢红袖倒是风风火火地跟着回来了。安国公今年刚到知天命的年纪和三老爷年纪也早就年过半百了,但两人一路策马而来,奔至城门外,仍是英姿飒爽,勒马驻足看向前来迎接的谢东来等人,不怒自威,半点老态也不显。身后跟着的谢红|袖一身红装,扬鞭策马,丝毫不逊色。她轻挑起眉,微微偏起头来眼神左右来去打探自己的两个堂侄,而后目光停留在因为有些紧张而面颊紧绷的谢东来身上,嗔笑道:“上一次见到我这小侄儿还是抱在手里的,现下也有这般大了。”她本不似携夫人和谢淑妃一般美丽,只能算得上清秀,但这一笑起来又娇俏又可人,面目也灵动了起来,有种与众不同的英气。谢东来还未答话,谢岐玄就责怪道:“你这丫头好没礼貌,长辈还未开口就插嘴。”语气虽重,但面上却是带着笑的,足以见得这位三叔公有多宠爱这个小女儿了。而谢红|袖则顽皮地吐吐舌头,丝毫没把责怪放在心上。谢平山带着两个儿子和几位家仆在城门外数里等候,这时差位下人将三奶奶乘坐地马车帘子朝两边掀起,而谢平山则带着两个孩子向安国公和三老爷夫妇行礼。谢红|袖早就下马来,顺着三位长辈的意思将大哥和两个侄子扶了起来。比起安国公返京的浩浩荡荡风风火火,谢夫人的娘家陈家则低调得多,谢夫人的父母征南将军陈耿夫妇带着他们的长孙陈武之子陈定川乘一辆马车,下午时分,也无人通报,就悄悄停在了谢府的门外,直教谢家人措手不及。还好谢家早就有所准备,也不至于慌张,只有谢夫人又对着父母埋怨了几句,只是那语气怎么听怎么像撒娇。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没有了,还好有大纲。我虽然偏攻控不过喜欢虐攻,攻被虐得惨了,让受多爱他一点(☆_☆)母亲节快乐^_^---------------------------修改了格式☆、第十一章离年三十不过十日,谢府上下几乎人人都忙忙碌碌,谢东青早就不去军营报道了,这几天一直在接受安国公的各方面考验,谢夫人忙着安排年夜饭的事宜,而谢平山身为金吾卫统领,在年关将近之际却是公务更加繁重,京城诸事,皇宫内外,皆不能轻视之。至于谢家来访的其他亲戚,以及带着独女作客的大堂姑则是忙着应付着慕名来拜见安国公的各路人马。整个谢府最闲的大概就是谢东来了吧,虽然仍是不放松他每日习武,但由于母亲谢夫人无暇顾及他,学文变成了自己练字看书,比起平日来,清闲了不少。古代对于过年还是很讲究的,菜肴的准备更是从二十九晚便开始准备。年三十一早,天竟下起细雪,并不大,但连绵不断,不一会儿就让屋顶树枝地面铺上了一层雪白的绒毯,配上朱红的对联灯笼,别有一番韵味。谢东来摄影师的毛病犯了,四处游荡,找出了好几个最佳取景点,却又没有设备,只能遗憾的饱饱眼福而已。突然,谢府的大门被叩响,声音急促又有力。这倒是奇怪了,虽然前几日谢府来客络绎不绝,但毕竟今日是年三十,断断不会有人来访才是。看门人不敢怠慢,匆匆前去打开了大门,门外却是一个眉清目秀的褐衣小青年,不待门人询问,便递上拜帖自称是谢淑妃宫中的宫人,要求见安国公、谢将军和谢夫人。谢夫人虽忙,但闻此事,也急匆匆赶来,读过拜帖,确实是谢淑妃的字迹,又亲自打量过青年,的确是谢淑妃宫中常年随侍左右的那个小太监,这才将他请到府中。谢淑妃的拜帖上说的是久不见父亲,心中太过想念,恳请皇上恩准她遣一位宫人代她出宫拜见,以尽女儿的孝心,但宫人却道是有要事相商。谢平山此刻并不在家中,下午才能返回,因此谢夫人请自己的公公安国公一同前去书房与宫人相谈,又叫上了自己的大儿谢东青。谁知,这一商量就是两个时辰,其间,谢夫人还面色慌张地请去了自己的父亲陈耿,也不知发生什么事了。这一切,谢东来全都不知情,他和陈定川被谢红|袖逮住在院子里练武。陈定川只长谢东来两岁半,不像他爹一样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