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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爱卿和我那宝贝女儿的心思。既然你们二人两情相悦,那我不日就下旨,将公主许配给你。爱卿意下如何?”“臣自然喜不自胜,不过微臣年纪尚轻,也无功绩在身,只怕委屈了公主。”尽管谢东来心中也挺乐意,但他不免还是觉得这古代的包办婚姻,也太迅速了一点。“只要公主心中喜欢,她能觉得有什么委屈?况且如今京城之中的青年才俊,哪个还比得上你谢东来谢爱卿?”德馨帝颇有一种生怕自己女儿嫁不出去的推销员气质,“谢爱卿,莫不是听信了最近流传的什么谣言?”想到这,德馨帝的脸也沉了下来,“谢爱卿,朕的这个女儿,一心一意的念着你,你可不要因为一些毫无根据的谣言而伤了朕的宝贝女儿的心呐。”“陛下,微臣确有听闻公主面部受伤的传言,不过微臣心中只有对公主的担忧和怜惜,并无其他想法。”谢东来表现得愈发恭敬。他的态度让德馨帝十分满意,连连点头称赞道:“不错,公主和朕都果然没有看错你。公主,确实有些小伤,不过只是浅浅划破了些皮,不想却被流传出什么‘公主破相’,还流传到了宫外去了。”“说到这里,爱卿可得好好安慰安慰朕的长公主,她本来就担忧伤痕不好,怎么见人,被宫人安慰了好半天才止住眼泪,又听到这种恶毒的传闻,本来今天是她要求要跟来的,今天早晨都不愿意出门,都是朕安抚了好一会儿才跟来散心的。不过也多亏了长公主,这事这么一闹,被朕发现了竟然有这么多人,终日不想怎样好好服侍主子,竟想着怎么往宫外递消息,让我好一番敲打。”说到这里,德馨帝神色不禁显得有些得意了,看来最近宫中少不得有一些清洗。“好了,朕也不耽误你们年轻人的功夫了,这离南郊要不少路,长公主就在后头,爱卿可得好好劝慰一下长公主才是。”德馨帝摆摆手,示意让他下去了。谢东来行了个礼,下了马车,又被候在外头的严春给领到了一辆小了不少的马车前,匆忙来去,感觉自己像是个赶场子的伶人一样。掀开马车帘,里头果然是齐安宁。他有些无聊地斜撑着自己的脸,见到帘子掀开了,才有些兴趣地看了过来,见到来人,便喜笑颜开,整个人都柔和起来。不过他的左脸还有一道粉褐交替的伤疤,像是快要愈合了,但还是不免有些影响他的美貌。“怎么弄的?这么长一道。”见到他真的受伤了,谢东来还是有些心疼。“呵,还不是我那个容易气急败坏的母后。”齐安宁冷笑道,“不过也多亏了她,我才能顺势摘了其他人的不少耳目。”“就知道这些天都是你干的好事。”谢东来见他不愿多提,也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我不过是先将事情闹大了,然后抽离了我的人,再同父皇哭诉了一番,他马上就帮我解决掉了不少钉子。”原本向宫外递消息的风气正是齐安宁发扬起来的,只是他做得隐秘。如今他提前收手,再给皇帝献上一计,不仅借着皇帝的手,让自己周围清静了许多,还又在皇帝面前赚得不少怜惜,当真是好计谋,也难怪旁人莫名其妙折损了不少棋子,也只能咬牙切齿忍气吞声了。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有些地方写得好现代化啊,不过鉴于是穿越架空,就不自觉放松了要求_(:з」∠)_-------------------修改了一下格式☆、第二十七章南郊有块颇为空旷的草地,早被树木人工圈出一块巨大的场地,更南边是皇家猎场之一。迎夏仪式,则在早设立好的神坛上进行。神坛露天而设,汉白玉质地,雕有精美龙纹,呈圆形,周围有石砖砌成的方台,取天圆地方之意。迎夏仪式颇为隆重,祭天祭地,每一样都要一丝不苟地进行。距神坛百米外,车马皆停,众人陆续下马下车,列队依次向神坛缓步走去。两边的侍从边唱和着,边将神坛围绕起来,皇子们分站两列,立于台前垂首恭候皇帝大驾。随后皇帝领先,器宇轩昂地一步步走上神坛,而百官则跟随其后,立于皇子之后站定。所有人都面露恭敬,庄严肃穆。除了齐安宁。齐安宁本就是“偷偷”跟出来的。祖制上虽然没有明说,但一直默认地遵守着女子不可参与迎夏仪式的规矩。长公主齐安宁这次跟来南郊,虽然人人都知道,但是只要没有人说破,大家就全当没有这回事,明面上是女人的齐安宁自然也不能露面,反而神情轻松地窝在马车里休息,仿佛真的只是出门散心一般。他自己在马车中躲懒不算,还要拉上谢东来陪他一起,不让他出去。“怎么这样任性。”谢东来无奈地嗔怪道,“还好我早有准备,让我的副将找不见我人的时候就代替我行动,不然今日岂不是乱套了。”“别人也该理解你英雄难过美人关。”齐安宁满不在意地笑道。马车外唱和声不断,百余人齐声颂吟,气势恢宏。他透过马车帘瞧了瞧外边的情形,又转头打量了一下他们俩,忽而笑容变得有些羞怯,说道:“欸,东来哥哥。”谢东来也正就着齐安宁掀开的那一小片缝隙在观望着周围的情形,一听他这称呼,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事,“嗯”了一声,表示有在听。“你说我们都这么一身红衣,又有人在外头这么唱和,像不像拜了堂,入了洞房呀?”齐安宁促狭地笑着,眼中闪着盈盈的光。“这……”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些,谢东来一时有些语塞。都说古人都是很含蓄的,没想到齐安宁总是这样胆大妄为,真是十成十的离经叛道。齐安宁今日着一朱红礼服,长发挽起,绑上了红绸带,面颊带粉,灿若桃花,甫一看来,还真有那么些个新嫁娘的意思。至于谢东来自己,倒和新郎官差得远了,“我倒觉得我像是个送亲的。”谢东来玩笑道。齐安宁一撇嘴,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责怪道:“那不知道这位送亲的谢将军,愿不愿意和小女子逃婚去过那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呢?”也不知道哪里犯了他的忌惹他不高兴了,谢东来当即顺着他的意思,接道:“在下求之不得。”齐安宁这才略微恢复了些好心情,但还是忍不住指责道:“你真呆,都说我们是一对新人了,还偏要说自己是送亲的。你这么一说,倒让我心里一下子七上八下的。我明儿就要让父皇下旨将我赐婚于你,好让我安了心才好。”“你真是多虑了,这不过只是一句玩笑罢了。”谢东来顺手摸了摸齐安宁了头,猛然发觉之后有些尴尬,却见齐安宁神色如常,便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