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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头,便被他拦腰抱起来,放在了床上。他除掉身上的束缚,整个人覆上来,男性火热的躯体压着她,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她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嘴唇又被他吻住。他吻了很久才放开她,看她双眼里弥漫着水雾,整个人都是瘫软的。“相爷……”她软声叫道,整个人已经有些飘飘然了。“还叫相爷?”顾行简捧着她的脸,亲吻她的眼皮。她的睫毛刮着他的嘴唇,很痒。夏初岚茫然地问道:“那叫什么……”顾行简现在没有时间跟她细说,感觉到她已经足够湿润了,便顶了进去。夏初岚轻叫了一声,双手攀紧他的后背。被他撞了几下,身下又胀又酸的不适感才消除下去,没有先前那么难受了。她不停地娇喘,双腿笨拙地缠着他的腰身,几乎让他动不了。顾行简轻笑一声,低声道:“岚岚,放松些。”夏初岚的注意力还在他的称呼上,轻轻地松了劲,然而还没等她细想,快感瞬间便将她吞没了。她以为他要一次就好了,像新婚之夜一样,没想到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她的手抓着床头,到后面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顾行简抱着她去了净室,回来后,将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她刚才又笨拙又努力地迎合他的样子,激起了他所有的欲望,他一下子没有控制住,便要的狠了些。他看了看手腕上泛着紫光的佛珠,想起以前在大相国寺听住持方丈说那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佛法,好像渐渐对男女之事就不怎么感兴趣了。没想到活到这个岁数,还是彻底破了戒。住持方丈在天有灵,也不知是否会怪他佛法修得还不够精深。怀里的人呼呼大睡,他却一点睡意都没有,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陆彦远如何,已经不重要了。她在他身下承欢,在他怀里安睡,这些都是陆彦远从没有得到的。这是他的妻子,她望着他的目光,还有欢爱时的情动都是骗不了人的。赵嬷嬷听到屋里的动静直到三更天才渐渐消下去,不由得有些心疼姑娘。那么娇弱的身体,怎么受得住相爷如此索求……但换个角度想,夫妻之间,本来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就算相爷心里不痛快,这下应该也没什么话说了。第二日,思安来换赵嬷嬷,听赵嬷嬷说相爷已经回来了,还折腾了姑娘半宿,暗暗吃了一惊。她站在门外等着,侍女们都已经拿好洗漱的东西候着。顾行简开门出来,吩咐思安:“别叫醒夫人,让她多睡一会儿。”“是。”思安应道。姑娘可是很少睡懒觉的,这个时辰还不起身,恐怕真是累极了。崇明觉得相爷今日精神特别好,嘴角还带着笑意,不知道是不是昨夜跟夫人发生了什么。能让相爷精神百倍的,也只有夫人了。顾行简正打着拳,南伯过来请安,顺便把崇义今日来接顾家萱的事情告诉他。顾行简这趟去昌化,特意派人敲打了一下秦家的人。估计他们下次不敢再如此胆大妄为。其实依照他的性子,不会这么便宜秦家。但是兄长特意交代他,那些都是秦萝的家人,要留几分余地。南伯又说道:“刚刚知道昨日夫人进宫时,莫贵妃从太后那里拿了相爷的画给众人题词。夫人题得最好,皇上赏赐了很多东西呢。”顾行简停下来,侧头问道:“什么画?”“就是那年皇上天寿的时候,您送给他的贺礼,后来被太后讨要去了。还是给事中大人帮忙进呈的。”顾行简想起那幅画来,原本只是兴起时的游戏之作,没有题词也没有落款,却被张咏拿去,献宝似的给了皇上。没想到皇上十分喜欢,还赠给了太后。他拿过崇明手里的布擦汗,又问道:“那夫人题了什么?”南伯便将还有夏初岚的话重复了一遍:“这件事都已经在都城里传开了,人人都说相爷找了位知音人呢。禁中传来消息说,昨夜皇上特意去了太后的宫里,御笔题了在画上。”顾行简微怔,随即笑了下,这丫头竟还有这样的本事,居然拉近了他们君臣之间的关系。这些年皇上重用他,信任他,君臣之间心照不宣。但皇上还是爱听这样的话吧。第九十章夏初岚只觉得浑身酸疼,没有力气。她能感受到暖洋洋的日光照在身上,烘得被窝很温暖,但眼皮实在太重了,怎么也抬不起来。不知迷迷糊糊地睡了多久,她才缓缓地睁开眼睛。人在顾行简的被子里。她叫了思安一声,思安很快走进来,一边勾起帐子一边说道:“姑娘今日可是睡了很久呢。”“你怎么也不叫我?”夏初岚拥着被子,懒懒地问道。思安扶她下床:“是相爷不让叫的,说让您多睡会儿。”一说起顾行简,夏初岚就想到昨夜的事,脸颊绯红。那人平日看起来很正经,床笫之间可一点都不正经,换了很多种姿势,也不知道他都是从哪里学的。“相爷人呢?”“顾家来人接萱姑娘,相爷送她去了。”夏初岚点了点头,再过几日就要祭灶了,顾家萱一直留在相府也不太合适。怎么说都是顾二爷的原配留下来的独女,二爷心里肯定是很在乎的。她扶着思安去沐浴,饥肠辘辘,但还是等顾行简回来,一起用早膳。那头顾行简将顾家萱送出门,顾家萱嘟着嘴,脸上不是太乐意的样子。她在相府没有人管束,也不用看到秦萝,其实挺自在的。夏初岚厉害归厉害,但跟她井水不犯河水。但相府到底不是她的家,五叔也不是亲爹,她在这里始终就是个外人。“你母亲的肚子月份大了,今次算有惊无险,以后不能再如此莽撞行事了。”顾行简肃容叮嘱道。“五叔,我知道了。以后会小心的。”顾家萱垂着头说道。她当时也吓坏了,生怕秦萝有个三长两短,只是嘴硬不肯承认。这些天静下心来,仔细想了想还有点后怕。她不喜欢秦萝,但也生怕因为琴萝跟爹生了嫌隙。毕竟爹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了。顾家萱上了马车,掀开车窗上的帘子跟顾行简挥了挥手:“五叔,我走了。”顾行简点了点头,崇义向他行礼之后,坐上马车走了。顾行简返回住处,看到夏初岚坐着等他,便笑着问道:“你用过早膳了吗?”夏初岚起身道:“还没有,在等您。萱姑娘回去了?”“嗯,刚刚把她送走了。”顾行简拉着她坐下,吩咐下人上饭菜。两人安静地用早膳,如往常一样,可吃饭的氛围却有些不同了。等用过早膳,顾行简拉着夏初岚的手问道:“身体可有不适?”“有点累,还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