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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气,奋力推开了那贼人,一个踉跄倒在了刘偲的旁边,她抚着他的脸,痴痴地看着他,却又被那贼人一把擒住,强行拖了开来。旧时的记忆再次在泉瞳玥脑海里浮现:紫东阁,月老祠,是谁翻过院墙来,吹皱她心里一池湖水?昏黄烛火轻摇曳,又是谁深宵立在她的床畔?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燕婉及良时。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握手一长叹,泪为生别滋。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泉瞳玥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任由泪水静静地淌下。作者有话要说: 三仙剑法,出自:华山派夺命连环三仙剑无良作者小二顶着锅盖出来说明一下:本文HE,憋了好久,一次性虐完。。接下来就不虐了。小剧场一则:贼人:“刘偲使的啥剑?特么削铁如泥竟然连名字都没有?”刘偲:“我自己融了各种金属打造的,我也不知道叫啥名,就丢给小二了,让她取名,结果这坑主角的也想不出名字。”小二:“……你的剑你自己不想名字,还要我替你想,你看我这种起名废能起啥好名字?”刘偲:“所以你就起名叫‘特殊打造的名/剑’?”小二:“是啊,不是你特殊打造的吗?名/剑啊!中间有个斜杠还不容易被和谐,多好。”刘偲:“算了,那就这样吧。”第章多情成孽缘(上)作者有话要说: 已替换,晚上有二更八月底,西北沙洲郡,知州府当泉瞳玥缓缓地睁开双眸之后,朦朦胧胧间,见到两名女子正坐在床畔,那两名女子,十分面生,泉瞳玥想了想,她似乎没有见过这两个人。其中一名年纪稍长见床上的人儿醒了,终于是松了口气:“谢天谢地,表姑娘总算是醒过来了。香莲,赶紧去通知大人与夫人。”“那是自然,王大婶,府上人手不够,这几天可多亏了你……”另外又有一道年轻的女声说道。香莲?泉瞳玥困惑地眨了眨眼,是了……她想起来了,香莲正是诗晴嫂子的贴身大丫头,在怀府之时就见过的。难道……这儿是沙洲郡的知州府?泉瞳玥心下大惊,这厢想要坐起身,却阵阵头晕目眩,像是沉沉地睡了一觉之后,有些气力不足,末了,只好躺在床上听着她两个对话。“这有什么可谢的,表姑娘不远万里,从永乐城为咱们送来了那样多的物资与银两,我做这点子事儿又算什么呢?快别说了,赶紧去通知夫人要紧。”被称为王大婶的人说道。物资与银两?不是早就在大漠之时被贼人劫走了吗?又是哪里来的物资和银两?泉瞳玥一阵头疼,正要开口询问,可她张了张嘴,却只有丝丝气流吐出来罢了,嗓子里头跟着了火一般,实在是干涩的厉害。紧接着,脚步声渐渐远去了,不多时,那名中年女子又打起布帘子走回来,她将泉瞳玥扶了起来,又喂着她喝了些黑乎乎的药汁,这才关切地问道:“表姑娘,可还有哪儿不舒服?”等那苦涩的药汁润过喉咙,泉瞳玥缓了片刻,这才觉得好些了,于是哑着声音,朝这名女子勉力一笑道:“好多了,多谢大姐关照,我先前听到了你们的对话,这里……可是知州大人怀景彦的府上?”那女子听了,哈哈一笑:“可不就是怀大人府上嘛,表姑娘,你都躺了好些天了,当初送进来的时候,一直昏迷不醒,有位公子上门为你送药,你才渐渐好些了。”泉瞳玥闻言,心头一紧,公子?难道是……泉瞳玥赶忙抓住王大婶的衣袖:“公子?那公子是何模样?可是姓刘?他人现在哪里?”王大婶听了,却是一脸茫然:“什么姓刘的?我没见过什么姓刘的公子,给表姑娘送药来的公子并不姓刘,不过……他的姓氏倒是有些奇怪。”不是刘偲?那会是谁?慢着……也许是不便透露身份呢?毕竟子倾是尊贵显赫的倾王世子。思及此,泉瞳玥不死心地拉着王大婶,急急又问道:“那公子姓谁名谁?那相貌如何?是不是比我表哥还要高?说话行事十分跋扈?”王大婶闻言蹙起了眉头:“不不,那公子瞧着性子挺随和的,身高也同怀大人不相上下,可能那公子略高一些,不过呀,这位公子英气十足,是个习武之人,我听大人称他,什么,什么七将军的。”“这七公子,绝非是姑娘嘴上说的那样跋扈的人,哦……对了!他脸上黥了字,十分好认,我是不认识字的,夫人告诉我,那是“柒”字。”“我瞧着是挺正派一个人,也不知是犯了什么罪,给人黥了面。可大人倒是对他挺客气的,还亲自送出门去。”这厢王大婶说的语无伦次的,泉瞳玥听的更是脑中乱了起来,姓七?七将军?面上被人黥了字?那日追杀驼队的人也是这般……可这根本说不通,既然是杀人如麻的匪贼,又怎会救她?泉瞳玥有些不明白了……当年在松竹书院唯一与刘偲交好的覃舟夫子,也是脸上黥有一个“壹”字,可他早就辞去,不知所踪,而这面上黥了个“柒”字的人会是谁?她不认识。这厢正胡思乱想着,却又有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还未见其人,便已闻其声:“玥meimei,你可算醒了!”这声音十分熟悉,正是一年多未曾见面的应诗晴。泉瞳玥见了她,终于抑制不住地淌下泪来。诗晴见她哭的凄苦,心中大恸,想起这一年多来的不易,也跟着抹起泪来。两人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等渐渐收住了,这才叙起话来:“诗晴嫂子,我昏了多久?是谁送我来的?”应诗晴替她抿了抿鬓发,这才答道:“你昏了得有五天吧,郎君去信三个多月之后,你们才从北边过来,我当时还挺奇怪,平白绕了许多路……”泉瞳玥闻言,心下大骇,她强自忍下惊呼,暗暗思忖着:三个月?这怎么可能呢?她们明明五月下旬就……她拉着应诗晴的柔荑忙道:“……诗晴嫂子,我昏了这样几天,有些记不清日子了,今日是几月初几?”应诗晴抚了抚泉瞳玥垂在肩头的长发,禁不住笑道:“今日是八月廿九了,傻meimei,你还真是病糊涂了。”泉瞳玥听到这话,却是两眼阵阵发黑,八月廿九?今天怎么会是八月廿九?她明明记得从永乐城出发的日子是五月十五,其后在路上走了十几日,眼看着穿过大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