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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全都是出于白峰山青云观,这点我是可以肯定的。”关于这老家伙的事情杨柏也有听过,“以我猜测,估计是原来的那个村民在山上被这老家伙给宰了,自己假扮村民,又假扮得了山神神谕的巫师。”众人诧异,竟是这样的。可对方为何会特异来假扮巫师,又一直呆在这里……古慕猛的想起之前老猎人说的事情。他说几十年来一直有人要到乌恒山找古墓,只是碍于这些山民们对于神山的坚决守护,加上往后进入和平年间,法律明朗起来,那些人被阻也不能强硬破山。或许那老道也是为了乌恒山中的古墓。只是那墓中有什么,会一直吸引那么多人来探,却并没有传出任何谣言出来。这边倒是严肃的讨论起来,一下子就进入了正题。后边的车子就热闹了。袁湖一见上车的白桦,顿时跟被针扎屁股似的差点跳起来。他一向自诩聪明,结果当初却被这个小子给当猴耍着骗,这妥妥是黑历史。每次只要想起这两颗树,他就很抑郁,恨不得一辈子不要再见面。让他好好淡忘这个黑历史。结果没想到这一出来,就又碰见他。袁湖当下就损了两句。可白桦可不是杨柏那种圆滑的,嘴巴毒起来也能气死人,当下还把袁湖当初被骗的黑历史给透露出来。这一下就捅了马蜂窝,加上牧成林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在旁边煽风点火,差点就直接在车里打了起来。牧成峰的冷气和黑面都被忽略。打闹中,车子突然停下。众人抬头望去,才见前边的车子不知怎么的停了下来,而古乙也下了车。牧成峰立刻询问,传声器中传来古慕的解释。“后边有尾巴,古乙去解决,我们加速前进。”他的话说完,前边的车子已经启动,朝前继续开进。众人转过头,透着后玻璃看着古乙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路上,不由都严肃起来。“怎么突然起雾了。”牧成林突然嘀咕一声。牧成峰皱着眉看着前边,越来越浓的雾气几乎要把前边的车给遮挡住,让他心中浮起一丝不安。白桦蹙眉,立刻从挎包中掏出几张黄符,递三张给牧成林,让他贴在车头玻璃和两边车窗上。他也拿出几张各贴在其他玻璃上。牧成林拿过黄符有些傻眼,这是什么情况。这么年轻的少年怎么突然一秒便神棍的赶脚。“傻愣什么,快贴上。”袁湖赶脚推他肩膀。牧成林不知道白桦的底细,他却是知道的,而且还在上次的地墓探险中见识过这两颗树的本事,所以虽然对他们很不满,但对他们的实力还是认可的,当然,还有几分羡慕。牧成林也看到,后边那些贴上黄符的玻璃上,已经看不到白雾。再看前边,依然是浓郁的雾气,这形成一个离奇的断层。想到手上的符,顿时一个激灵,立刻就贴了一张到前边的大玻璃上。结果在符贴上的瞬间,前边的浓雾就好像只是镜花水月一般,瞬间消失。牧成林眼睛噌的一下瞬间冒起了光,刷刷的又把两张贴车窗后,立刻转身目光灼灼的看着白桦。“小白,你刚刚拿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雾气都不见了?”白桦对于那个称呼自动过滤,知道冷冷道,“雾气只是阵中产生的障眼法,这些是清明符。”“清明符?你怎么会有这个?那还有没有别的,比如驱鬼符,辟邪符之类的。”牧成峰却更在意他说的阵法,便打断弟弟的话,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又在什么阵法中?”“嗯。”白桦淡淡的应了声,没多做解释。而前边,杨柏一路上都在车上解阵。因为之前吃了内外子母连环阵的亏,所以这次回去后他特异研究了下隔阵解法。也只能说他在这方面天赋的确过人,在配合古籍,竟真的给他研究出一种百里探阵法。虽然不能百里内解阵,却能探测出百里内有什么阵法。之前被困在千斤阵内,他便是按照探阵法把周边百里内的阵法给探了一遍。其中一些比较容易破的小阵在他心中已经有了腹稿,这会解阵可谓轻松,只需要走对路就行。也是因为这个,古乙才答应他们入队。虽然有些阵法古乙也会,但有个专业人士总归能少些麻烦,省些时间。至于安全性,以后再议。有杨柏的指路,一路上车队无需停顿,直接通过,很快就到达山脚下。不过这座山有些原始,上边并没有修建公里,所以他们想要上去,只能徒步了。大概是那人对于自己设下的阵法很有信心,所以这里根本没有山民守着。古慕做主,大部队先在三角下休息一会,等古乙归队再商量要不要即刻上山。其余人都没有异议。古乙归队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见对方除了身上衣服有些凌乱和破损外倒没有伤口,或者已经自动愈合后,古慕稍稍放下心来。随后都问起那个白袍萨满的事情。白袍人并没有被杀,古乙武力虽强,但对方的阵术也不逊色,期间他逃入一个阵法中,古乙也没办法。不过那个人已经被他打成重伤,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再来兴风作浪。所以一番商讨后,众人都在山脚下安营扎寨,明早再上山。杨柏负责尽快解出山上那些阵法的法子。凌霄花和火凰则被安排先进山探路。第章山神庙中的盗洞“怎么样?”入夜后,古慕和古乙作为第一批守夜的人。两人正一边低声聊着,一边交换凌霄花和火凰传来的讯息。正在这时,其中一个帐篷门帘被掀了起来。杨柏和白桦先后走了出来。前者面色发白,满脸疲惫,但那双狐狸眼在火苗的映衬下却亮得惊人。古慕一见对方神色,眼睛也是一亮,目光立刻放到他手上的本子上。杨柏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下,长长的吐出口气,一边轻轻点头一边把本子在旁边的石头上摊开。古乙从火堆中抽出两条火条插到旁边当烛火,几人都凑了过去。杨柏指着上边略有凌乱的图案线条,说,“山上共有六个阵法,不过奇怪的是,其中三个阵法是在山体表面,但其中三个按照深度预估,却似乎是在山中。而且六个阵法虽有不同,却能明显的分为两种,或者是两派。”“你的意思是说山体表面的和山中的阵法可能是不同的人设下的?”古慕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