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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的胡衅,有些不忍心,询问上官煜:“侯爷以为如何。”“臣无异议。”上官煜面无表情,苏奕叹息一声,堂堂定国侯,失去爱子,消瘦下去,竟仿佛苍老了几十岁,惋惜道:“既然上官云臣为国捐躯,这门婚事便撤了吧。上官爱卿,你早些为上官云臣举行葬礼,摘月台之事,缓缓吧!”“国君,摘月台即将完工,臣不能在此时离开。”上官煜声音坚定:“至于犬子葬礼,臣,臣即刻去办。”苏奕一脸悲痛的宣布退朝,跪拜之时,胡衅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深夜,胡长欢翻出墙头,往郊外密林中跑去。“南朝哥哥!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以后可以和你光明正大在一起了!”胡长欢一头扎进戴着斗笠的男子怀中。“容儿何出此言?”南朝轻轻推开胡长欢,轻声询问。“与容儿有婚约的人死了!”胡长欢声音有些低落:“其实我一点都不想他死的,他虽然对我冷冰冰的,但他是个好人,好人不该那么早死的。”“容儿乖,不要难过,不是你的错。”“嗯!我听南朝哥哥的话,不难过!”胡长欢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开心道:“我以后再也不用背着爹爹来见南朝哥哥了!”南朝拿出手帕,又一瞬间的迟疑,细细擦去胡长欢脸上的泪痕,嗔怪道:“容儿怎么说得我们像偷人一样?”“就是偷人嘛!”胡长欢再次扎进南朝怀里,撒娇道:“南朝哥哥偷了容儿的心,现在容儿要偷南朝哥哥的心!”男子温柔的笑声响起,在月色下无限美好。第36章第三十五章凤囚笼苏奕在位第十七年,龙阳风调雨顺,故命定国侯上官煜监工建造摘月台。摘月台竣工之日,苏奕带着小皇子苏少庭登台台,纪念十七年前登基大典之期。大礼将成,高数丈的摘月台坍塌,苏奕与苏少庭同埋废墟下。小皇子当场毙命,苏奕被侍卫挖出,重伤昏迷。国母杜靖瑶大怒,独揽大权,将定国侯府满门打入天牢。天牢内,杜靖瑶一身宫装与上官煜隔着牢门说话。“上官煜,刑部众人仔细排查摘月台,发现木材中有火药残留,你身居高位,万人之上,为何还要谋害国君?”杜靖瑶面带怒容。上官煜道:“我没有谋害国君,定是有人陷害本侯。国母,现在国君情况如何?”杜靖瑶微微一愣,回答:“国君依旧重伤,昏迷不醒。上官煜,你以为你关心国君安危,就可以逃脱罪责吗?皇儿年仅五岁便遭此不测,他是国君唯一的皇子,你怎么下得了手?”“侯爷镇守南疆多年,如今忽然带兵回朝,难道不是谋反?”上官煜淡然道:“本侯回朝是奉了国君旨意。’杜靖瑶大怒:“胡说!国君亲口和本宫说过,他根本就没有下旨召你回京,你竟然伪造圣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国母不信本侯,何需再问。”上官煜忽然明白了一切都是个局,为了他的命而已,他闭上眼,不再多言。“如今证据确凿,你觉得是本宫在诬陷你吗?”杜靖瑶冷声道:“侯爷功高盖主,谋朝篡位不足为奇。”“侯爷想要证明自己清白,不如将兵符交给本宫,不止所有侍卫,还有‘护龙七符’。”杜靖瑶抬着下巴道:“国君昏迷,龙阳大乱,本宫要确保皇宫和国君安全。本宫无后,无夺位动机,侯爷大可把兵符给本宫,本宫誓与国君共存亡。”上官煜不语,等了许久,杜靖瑶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后宫内,以胡衅为首的百官跪在杜靖瑶寝宫外,杜靖瑶惊道:“诸位这是做什么?”胡衅跪着道:“上官煜私自带兵回朝,谋害国君和皇子,拒交兵符,大逆不道,谋反之心昭然若揭。如今龙阳流言四起,百姓恐生战乱,惶惶不可终日。国君昏睡不醒,臣等为了龙阳百年基业,恳请国母数罪并罚,处死上官煜一门!”杜靖瑶大惊,哆嗦着道:“刑部尚未查明真相,只需下旨收回兵符即可,刑罚自当日后再定。”“为了龙阳基业,国母三思啊!”胡衅大呼,众臣纷纷应和。杜靖瑶退后一步,面色惨白道:“你们这是逼宫!”“国母三思!”胡衅声音带着冷意,杜靖瑶连忙逃回寝宫,百官一直跪在门外。第二天,一道圣旨从杜靖瑶寝宫送往天牢,百官方才散去。一个传令官带着圣旨到天牢宣读:“定国侯上官煜伪造圣旨,私自带兵入朝。建造摘月台乘机谋害国君和皇子。拒交兵符,违抗国母之命大逆不道,意图谋反,造成龙阳动乱,今国母为安抚百姓,数罪并罚,将上官煜贬为平民,明日午时,诛九族。”一时间,天牢内充满咒骂和哀嚎声,上官煜面色不改,始终闭着眼睛,不言不语。逍遥阁内,夏颜儿听完许凌风的话,怒道:“当初侯爷远在南疆,玉玺在国君手里,他怎么可能伪造圣旨?摘月台之事,明显是有人陷害侯爷,杜靖瑶难道不知吗?”“她只是想要兵权而已,圣旨是被胡衅逼宫,被迫下的。”许凌风解释到,夏颜儿微微一愣,疑惑道:“侯爷为何不交出兵符呢?证明了自己的清白,龙阳兴亡与侯爷便没什么关系了,如此不是更好?”许凌风摇头表示不知,一直在屋顶的墨凤从窗子进入屋内,看着惊讶的两人道:“侯爷没有兵符。”“墨凤,你来这里做什么?”许凌风语气不善,墨凤无所谓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和你们的一样,都是为了侯爷。”“前不久上官云钦遇刺,刺客的目的便是盗取千悬楼中的兵符,并且已经得手了。”墨凤随意的倚在窗口,懒洋洋的说着:“兵符早已失窃,如今是危机时刻,虽然我不相信你们,但是除了说出真相,我别无选择。”夏颜儿心知墨凤多疑,得知真相反而踏实许多,她皱眉道:“交不出兵符,侯爷以下犯上的罪名,算是坐实了。能救侯爷的,只有国君了。”“侯爷半生戎马,为龙阳扛起半壁江山,国君若能念及侯爷一片赤诚,功过相抵,定会免除死罪,只要人活着,就有转机。”“你怎知国君会念旧情?”墨凤挑眉,不屑道:“苏奕昏迷不醒,即使想放过侯爷,恐怕力不从心。”“所有需要有一人进宫,此人需有内力,能唤醒国君,说明真相,得到国君口谕。”夏颜儿目光炯炯的看着墨凤,带着肯定道:“杜靖瑶独揽大权,兰妃失去皇子,恐有危险,需要保护。墨凤,你是进宫最好的人选。所以,拜托了。”墨凤嘴角挑起无所谓的笑,转身欲走,被她叫住:“胡衅一心置侯爷于死地,此去必定凶险万分,千万小心。”墨凤朗声一笑:“我等着云臣回来喝酒,怎敢先死去?保重,颜丫头!”夏颜儿看着墨凤消失的窗边,内心回荡着他最后说的“颜丫头”,她忽然有些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