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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你说最开始让偷珠子,怎么现在又下坑呢?”他想了会也想不出头绪,离殊在开车,下邳惠王在后面不知道想什么,没人互动他一人有些无聊,又想到了离殊怎么知道路线这个问题了。好烦。“那天酒店偷珠子逃走的人是那个矮个子。”后椅上下邳惠王突然出声,张丘想了下问:“你说是在跟小刘那次?”见对方点头,不由道:“可是你之前也见过那四人的——”“对方戴的面具。”张丘使劲想了下矮个子的长相,他总共见过两次,一次电梯里,一次餐厅,结果现在想了半天竟然想不出对方具体长什么样子,唯一印象就是矮小瘦,没什么存在感,五官很普通的大众脸,说不上丑美,看过即忘那种。不过这人为什么要戴面具?远处红光闪了下,张丘抬头一看,是四人的车,竟然真的跟上了。离殊将车停在草丛中关掉了灯,车里一片黑暗,张丘见眼前一个黑影慢慢移了过来,唇上顿时一凉,熟悉的温度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对方已经伸出舌尖在他唇上舔了下,冰冰凉凉的跟吃果冻似得,不由自主的张开嘴,被对方亲个正着,而且越来越激烈了。呼吸急促,被亲的腰身发软,幸好坐在车上——车上!张丘瞬间想起后车座上还有下邳惠王,他可没忘记下邳惠王跟离殊一样在黑夜里也能视物,顿时急了。黑影已经慢慢撤开,又复而轻轻亲了下张丘的唇。“我亲你也是一样的。”黑影满足的靠回椅背上。张丘恼羞成怒,“离殊!!!”“嗯?”又是那种特别低沉又磁性的轻哼,不过一个字就苏的他张不开口骂离殊了,真是要气炸自己颜控、音控、手控这德行了!“我关掉灯了。”离殊声音很无辜,“知道你害羞的。”妈蛋知道我害羞还不分场合亲亲!张丘咬牙切齿,“我可没忘下邳惠王和你一样晚上也能看到的。”“我可以当做我看不到。”后座椅下邳惠王出声。“我、我、我要打死你了离殊!!!”离殊见张丘真的炸开毛了,笑了声,伸手摸了下小怂包的软软发顶,说:“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知道路线的。”“谁想知道——”“戴面具矮个子的是老金。”离殊快速出口截断了张丘的话。“?”张丘先是一愣,把离殊的话又回味了遍,顿时满脸震惊,脑袋把离殊亲他的事情一股脑丢开,追问道:“老金?!死掉的老金?”离殊弯了下唇,真是好哄的厉害啊!“不然你以为对方怎么知道墓的地址。”被离殊一点,张丘猛地想起来了,地图在他们手里,对方根本没抢到地图,现在对方反倒知道地方,而他们只知道大致城市。“湘西时我先拿到精魄,在看的时候老金已经打开盒子了,很有可能他在当时已经记住了。”下邳惠王补充。张丘一想到老金自然而然的想起老金啃的干瘪粽子画面,顿时摆手,“快别说了,换个话题,我恶心的不行。”离殊重新启动车,慢悠悠的跟上,说:“湘西水洼里有绿色小虫子你记得吗?”怎么能忘记?!这种虫子能要了两条人命,不过几分钟人就像被吸干的干尸一样。“这种虫子一只在老金的身体里,另外一只在我手上。”离殊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打开,一只莹绿色的小虫子在离殊的指腹上蠕动。张丘看的一阵恶寒,想也没想说:“你可别用这只手摸我——”他突然想到离殊刚才揉他脑袋了,顿时头皮发麻,离殊见了就知道张丘想什么,手指一弹,小绿虫子爬到汽车前沿上,直线行驶,一会又扭动拐个弯。“你把这虫子带过来不会大量繁衍害人吧?”“不会,它需要特定的生存条件,一旦离开——”离殊顿了下,没有继续说下去,“到了。”小虫子跟僵住似得立在原地不再动弹。车子按着刚才虫子爬过的路线行驶,远远在树下停车,离殊关了火,张丘只听见远处隐约的说话声和搭帐篷的声音,是那四人的声音,他听不清离殊和下邳惠王却听清了。“……珠子不急,没有集齐其他东西,要珠子也没用。”“本来说加急的,怎么突然又不急了,我都几年没下去过了,本来就是说好抢珠子来的……”“老板才知道没有神脉,珠子是不会炼化成人的,不过他们这辈子都不会拿回神脉,就算找到了也不会活着的,正好……”神脉?下邳惠王脸上浮现惊喜,找到神脉炟儿就能再度复活了,手里的珠子像是回应一般,温度灼热,下邳惠王张了张口,低声道:“等我。”张丘什么都听不见,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肚子饿的咕咕叫,手摸了下,整个人都僵住了。肚子里有东西在动。“怎么了?”张丘咽了下口水,脸色发白,“没事,饿了。”从秦岭之后除了嗜睡干呕外基本没有别的反应,肚子跟常人一样也不见大,但刚才那一秒肚子里竟然有个东西动了下,像是小孩子的手掌似得……这一刻张丘是真的感受到他肚子里有个正在慢慢长大的小僵尸,清晰的告诉他不能再逃避了,这个小僵尸到时候要怎么出来?等吸完了自己营养难不成开膛破肚。张丘被脑补吓得厉害,离殊伸手将人揽入怀中,“不要想别的,有我在。”说完见张丘还是浑浑噩噩的样子,轻轻拍着人的背部,慢慢的张丘觉得眼皮子很困,很快睡着了。“他如果知道真相,还会在你怀里睡得这么踏实?”离殊看向后方,双眼不掩饰的绯红,冷冷道:“你话太多了。”下邳惠王被对方盯着竟然心里升起一股冷意,咽下要说出口的话,算了,这世上他只在乎炟儿,只需要找到神脉,炟儿就会重新复活了……离殊温柔的将椅子调平缓,拿了毯子给张丘盖上,他自己下车就在附近架起了简易燃起炉子,煮了锅牛rou罐头挂面。张丘鼻子动了下,慢慢醒来,揉着眼睛,“我怎么会睡着了?”刚才好像在想事情的,可想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闻到空气中飘来的香味,“离殊你在做什么?好香!”离殊用一次性碗先给张丘盛了一碗,“小心烫。”虽然是暑期,但山里晚上还是很冷的,能吃上一碗热乎的,熨帖的整个胃都舒服许多。张丘吹着气儿慢慢喝了口汤,笑嘻嘻说:“离殊你真是贤惠!”离殊只是看了眼张丘,竟然没有反驳,“不够了还有。”“够了够了,你跟下邳惠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