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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了后背,紧接着“嗷”地叫了一声,激动地告诉他们教主出来了!其余三人急忙奔到窗前向下望,当看清那边走来的人时,立刻热泪盈眶,扭头就跑了下去,直到站在街上,他们才想起教主说过不用与他相认,一时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上前。“教主现在一个人,应该就是找咱们来的吧?”“这谁知道,他要是有别的事呢?”“那咱们怎么办?过不过去?认不认啊?万一贸然认了把他惹生气了,整咱们一顿呢?”“这……”叶右原本就在观察四周,很快注意到了他们,看了一眼。几位长老望天望地,数数手指,没敢瞅他。叶右把他们和那群既想问话又不敢上前的江湖人归到了同一类,没有理会,顺着主街向前走,暗暗思考还有哪里可以转一转。几位长老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便偷偷摸摸在后面跟着,若教主想搭理他们,自然会找个没人的地方,若不想,那他们以后乖乖地在外面守着他便是了。叶右没多久又注意到了他们,这次终于觉出了几分不对。他心中一动,慢悠悠通过石桥,顺着河岸缓缓散步。这河岸上种了一排垂柳,绿影迷离,一眼望不到头,虽然也有人来这里赏景,但却不像主街那般热闹。他挑了一个人少的地方站定,扫见那几个人走到与自己相隔三棵树的地方窝着,便看了过去。几位长老望着河面,假装在思考人生。叶右笑道:“跟了我一路,有事么?”该说有,还是没有啊?几位长老依旧摸不准他的意思,默默望着他,没搭话。叶右干脆主动上前,顺便打量了一番。这四个人长得很普通,表情略有些僵硬,他猜测可能是易了容,走到距离他们两步远的地方停下,并站在了靠河的一侧,这样真有什么事,他也能有个退路。他看着他们,静等下文。几位长老继续保持沉默。在魔教,教主是绝对的权威,这么多年,他们都习惯于听他的号令。他不发话,他们都不会随便开口。叶右见这四人眼巴巴地瞅着自己,竟有些可怜和无助,再次问:“为何要跟着我?”几位长老暂时还不敢认他,只随意找了一个理由:“看公子面善,忍不住跟了两步。”“……”叶右顶着一个“白灯笼”,特别想问问他们从哪看出来的他面善。几人对上他含笑的双眼,感觉冷飕飕的,解释道:“是我们觉得公子肯定是善良的人。”“嗯,光听这声音就……”“行了,”叶右摆手打断,决定诈一诈他们,淡定道,“别绕圈子,有什么话就说。”这是能认的意思吧?几位长老顿时激动,“呼啦”就将他围了。“教主你这些日子去哪了?我们特别想你!”“嗯,还有你这脸怎么弄的?真受伤还是假受伤?”“对了,你怎么会和闻人恒那小子在一起?”“还有,你这次出门到底要做什么大事?”叶右反应一下,看着他们这不似作假的神情,终于道:“你们叫我教主?”“……”几位长老也反应了一下,明白教主这是坑了他们一把,可是为什么啊?难道是发现他们在跟着他,便想要试探他们一次,看看他们能不能遵守命令,死不上钩么?他们想想教主的性子,齐刷刷冒冷汗,生怕教主要把不成器的他们打发回去。叶右道:“嗯?”几位长老深深地觉得领悟了教主真正的意图,拖回狂奔出十万里的脑子,补救道:“哎,公子你再多说几句,我们似乎认错了人。”“是呀,看身影有点像我们教主,现在看又不像了。”叶右审视他们:“不如我把这布摘下来你们再看?”“不用了,怪麻烦的,我们越听越不像,”几位长老道,“看来是真的误会了,不好意思,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他们说罢便跑,特别识时务。叶右总觉得有点怪,下意识想叫住他们,可这些人溜得太快,只一眨眼的工夫就出去了。他微微皱眉,思考其中缘由,也离开了。他又在主街上转了转,没什么其他发现,料想上一次接近他的便是刚刚那些人中的一个。闻人恒这个时候也接到了消息,问道:“他们跑了?”回来报信的手下细细为他讲述了一遍,道:“没说几句话便跑了。”闻人恒几年前便一直在关注魔教,知道魔教的那几位长老为了方便在外面相认,是有几套固定的易容的,听手下的叙述,那几位肯定是魔教长老没错了,但为何会跑?他一下下敲着茶杯,陷入沉思,片刻后问:“他人呢?去小倌馆了?”手下道:“没有,还在逛。”话音一落,另一位手下敲响了门,闻人恒让他进来,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模样,压下不太痛快的情绪,逼着自己又问了一遍:“他去小倌馆了?”新来的手下道:“回门主,没有。”闻人恒心头一松。手下紧接着道:“晓少爷去了逢春楼。”闻人恒:“……”第17章逢春楼是苏州城最大的妓院。环肥燕瘦,美女如云,老板更是趁着最近苏州城人多,弄来了一群身姿妙曼的舞姬,一段舞跳下来,看得人魂都没了,让逢春楼的生意狠狠地又火了一把。上次与叶右喝过酒的江湖人基本都在,要的依然是一楼的散座。几人直勾勾地看着舞姬,恨不得眼珠子能飞出来长在人家身上,待一曲终了,不由得高声叫好。“晓公子觉得怎样?”叶右笑着抿了一口酒:“不错。”“不如叫一个过来?”“不用,这个就挺好的。”叶右放下杯子,身侧的小姑娘立刻为他重新倒满。小姑娘身着鹅黄的薄裙,不知是见多了世面还是被调教得好,碰上他这种裹成“灯笼”连五官都没全露的客人也没有丝毫的惊讶,笑盈盈地陪着他,偶尔添一杯酒,与他低语几句,特别知情识趣。几人观察一会儿,见晓公子对这事的兴趣不大,便没再给他塞人,起了一点关于王家的话头,旁敲侧击问他大人物们前些天为何会去定天书院。他们原本觉得这公子没混过江湖,应该好套话,谁知片刻后,他们非但没撬出一个字,反而被他引得长篇大论地聊起了别的,直到有人回过味才拉回如脱缰野狗一般的发展。一些老江湖打起精神又问了问,这次倒是没歪,但却套不出一句有用的。几次下来,他们已能看出这人没那么单纯好骗,再想想人家的身份,顿时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