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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的长相风姿绝对在伯仲之间。没来由的,白诺觉的心口一凉,人间有句话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恰好可以形容他现下言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额,我跟你睡?”白诺干笑着问道,除了洞房那一夜,他可是还没有和应子珏再同榻而眠过,两人都因某些原因而错开了。听了此言,应子珏露出些不解的神思来,“难道诺诺还想和别的男人睡?”白诺听闻,咕哝了一句,“我倒是想。”哪知声音低若蚊蝇,竟都被应子珏听见了,现下,只见应子珏脸色发寒,盯着自己时的模样真是恨不得将自己吃干抹净了。“那个,我开玩笑开玩笑。”“睡吧。”掀被上床,应子珏将白诺的身子强行摆成朝自己而侧,两人四目相对,又挨得近,鼻尖几乎能贴到对方的鼻尖,这样令人心跳的暖意,白诺从未经历过。正想着要怎样表现的一如往常,就感觉应子珏的手抚上了自己的头,那种带着霸道且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都让白诺胸口一滞。谁都喜欢被温柔相待,况且还是应子珏的温柔,只是,不知是因为今日闻到了那个人的味道让自己忆起往事,还是如何,应子珏越是温柔,白诺便越觉的熟悉,熟悉的令自己心惊。况且,自己可比应子珏大那么多,要是有一天他知道他每天晚上抚摸着一个老妖怪的脑袋,会不会吓的立即晕死过去?“睡觉。”双眼突然被一双宽厚的手掌遮住,白诺听话的闭上了眼。良久后,应子珏松开手,见白诺已如婴儿般睡的静谧香甜,嘴角不自觉的扬了扬,只是在视线触到白诺背上的伤时,眼里才露出些狠戾的光芒。******白诺醒来时,应子珏已不见了去向,想来又和常柏升一起下地了。掀被起身,白诺往后瞅了瞅自己那道鞭伤,上头还有些白色的痕迹,大概是应子珏出门前,又上过药的缘故,只是自己怎的睡的这样死,竟连一丝感觉都没有。为了不让应子珏起疑,白诺只施了小小一法,让伤口稍微复原的快一点点。待穿好衣裳行至外间,便闻到了一股扑鼻的奶香味儿,白诺朝桌子那头奔过去,果不其然,上头摆放着一叠糕点和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牛奶,这应子珏真是忒够意思了。白诺高兴的抱着碗就开始喝,硬是一口气都没歇,就将整碗牛奶都喝的干干净净。满足的打了个嗝后,正准备开始享受早膳,就瞧见桌子的一隅摆放着一张字条。这是应子珏写的,先不说内容,光说这字,便是一手好字,苍穹有力又不失潇洒之姿,当真是让人大饱眼福,只是那内容嘛,却让人再怎么大饱眼福也高兴不起来。只见那上头写的是,‘吃完早膳,把你昨日的一举一动都给我清清楚楚的写出来,以及想法和最后的领悟!’白诺抽着嘴角,十分不明白,写一举一动还好说,只是这想法和领悟是个什么玩意儿?白诺登时没了吃点心的心情,本着不要招惹自己金大腿的中心思想,竟真的去找了笔墨纸砚开始冥思苦想,只是总在提笔落笔间踌躇不定,这到底要写什么啊。挤破脑袋想了半天,白诺顿觉脑门一亮,灵光一闪,忙迅速的在宣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下一行字。待写完后便拿到眼前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觉的十分妥当才放回镇纸下压着。只是站在书桌后瞅着自己写的那行字,白诺突然无语的笑出声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这么听应子珏的话了?“到底我是妖王还是他是妖王啊,本来我的下属们就觉的我太善良了,若是有一日被他们知道我竟善良到了这种地步,不知他们会不会呕的吐血。”想到自己的下属们,想到青丘,白诺的情绪又阴郁起来,韩家里头的灵物怕是暂不能去取了,也不能吸人精魂,因为,我决不能在没有准备好之前就被神界,被那人发现我已重生,决不能!那么,现在唯一能靠的就只有应子珏了,或许,他的血真的管用,只是,要怎样取他的血来试试呢?想着,白诺再次提笔,在新的宣纸上写下‘应子珏’这三个字来,“大腿,我想,我是该探一下你的记忆才对?”正嘀咕着,腰间的嶀琈玉又飞了起来在眼前晃动,白诺盯着它,笑着道:“你让我吸你的灵气?”那玉听了,动了动,算作点头。白诺感激一笑,“这世上只有灵泉、灵谭、和灵珠的灵气才是真正的灵气,你虽说是上古神玉,孕育了大地沧海之精华,但却只在你自己身上才能发挥出效用,所以,你昨日令我恢复三层法力,已是最大的极限,说句不好听的,你没用了。”言罢,那玉立马就激动起来,又是变剑又是变舟的证明自己。不想这竹屋被这玉撑破,白诺忙安抚道:“停停停,我的意思是,你很厉害,很了不起,只是你的了不起已经帮不了我了,只有安安分分的做个神器。”那玉听了这解释,虽然还是有小情绪,但扭了扭身子后,仍是安分了下来。白诺正要再和它吐吐口水,就见它又突然回至腰间挂好,这一举动使得白诺下意识的往前看去,果然,应子珏回来了,还是被常柏升扶着回来的。“白诺,快快快,去打水拿金疮药,子珏受伤了。”才进院门,常柏升便粗声粗气的嚷道,语气十分急切。白诺一听应子珏受伤了,第一个想法是:难道挖土的时候不小心挖到腿了?然而事实证明,自己的想法居然没错,应子珏确实是腿受伤了,裤管上一片血红,刺的白诺眼睛发热,正想问是怎么受伤的,就听常柏升嚎声道:“子珏刚才挖土的时候不小心把腿给挖到了。”白诺表示,自己看到应子珏受了伤流了这么多血,真的很着急也很担心,但是,这笑,就是没有忍住。不过,被应子珏冷不丁的瞪了一眼后,就自动停止了。白诺忙打水拿药,常柏升将人扶到椅子上坐下,瞧着那被血染湿了的裤腿,担忧道:“这么多血,都能放几碗了,里头伤的铁定深。”说完,常柏升小心翼翼的撩起应子珏的裤子,应子珏面不改色,若不是睫毛轻轻的颤了颤,你都不会察觉到受伤的人是他。前腿被挖伤了一道很深的伤口,rou都从里头往外翻着,白诺正端着水和药进来,瞧着那伤,血还在泊泊的流,心里便疼了一下,再不觉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