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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出两分笑来,只道:“没事儿……”嘴上说着没事儿,可她脸上一点都不像是没事儿的人,生怕四皇子在其中动手脚,这宫女送来的饭菜茶点是一概都不敢吃,饿着肚子合衣睡下了。只是到了半夜,她却是听到了窸窣的动静,不心中大惊,下意识想要去喊那两个宫女的名字,只是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声来,别说声音了,她更是连动都动不了。完了!宋云瑶一下子慌了,使出浑身力气来,依旧只是徒然!她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的传进了内室,昏暗的烛光下映着的不是四皇子那张憎恶的脸还能是谁了?四皇子双手背于身后,讥诮一笑。“跑啊!长宁侯夫人怎么不跑了?你今儿下午不是跑的挺快的吗?也不是挺能说的吗?那大道理是一套一套的,连我都找不出差错来,如今怎么也不说了?”宋云瑶看着他,眸子里透着恐惧。四皇子也察觉出来了,“长宁侯夫人这可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好好和你说的时候你什么都不答应,如今想要再答应,可迟了……你也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放心,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得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才是!别说是如今你不能动了,就算是能喊能叫,一样是没用的……”120再没有别的选择了宋云瑶的心一点点往下沉,沉到了冰冷的海底。四皇子伸出手来,挑开她的锦被子,再是亵衣,最里头的就是肚兜了。四皇子只将肚兜解开捏在手中把玩,“你说,若是长宁侯看到了这肚兜,会作何感想?哦,我忘了……如今这长宁侯府之中有位大名鼎鼎的谢姨娘,只怕你这肚兜是什么样子的,长宁侯都忘了吧?”宋云瑶只觉得自己浑身忍不住在发抖,那眼泪更是一点点晕湿了软枕。四皇子向来记仇,如今只觉得心头痛快,恨不得要拉了宋阁老和沈易北一起过来看看才好,“长宁侯夫人可别这样看着我,你这眼里像是射出箭来似的,想要杀我是不是?若是你知道接下来我要做的事,只怕就更像杀我了……”说着,他更是去解宋云瑶的亵裤,自己则上了床。两世为人,宋云瑶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这样屈辱过,四皇子就这样硬生生闯了进来,她只觉得身下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传来。只是身下再疼,却也及不上心里疼啊!宋云瑶只觉得这软枕都被湿透了,可身上的四皇子却是愈发来劲儿,“你说要是长宁侯如今在这里多好啊?你是宋阁老的女儿,是长宁侯府的夫人,你说,要是你父亲和你夫君知道了这事儿,会如何做了?找我算账?还是息事宁人?”宋云瑶狠狠瞪着他。四皇子捏着她瘦弱的下巴,忍不住笑出声来,可就算是这般,这身下的动作依旧没停止,“别这样看着我,看着我也没没用,如今是不是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你说说你也是的,若是今日答应了,我何必多此一举?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越说,他这动作越来越快,到了最后一阵冲刺这才瘫软在宋云瑶身上。床上早已是一片狼狈,可四皇子满意的点点头,到了最后更是将方才丢在一旁的肚兜塞进自己的袖子里,转身走了。只是走到了门口,四皇子连头都没回,淡淡道:“这件事之后,长宁侯夫人想必会好好考虑一番今日我说的话了,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若是半个月之内,这宋阁老和沈易北没有与我投诚,你那肚兜,我就会差人送去宋家,亦或者长宁侯府的!”他算准了宋阁老和沈易北不敢声张,这宋阁老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这种事情声张出去了对宋云瑶有什么好处,就算是父皇怪罪到他身上来,他母妃一样不会放过宋云瑶的。只是沈易北,就算是他和沈易北没什么交情,可想也能想得到的,若是这事儿闹到了皇上跟前,沈易北这御前一等侍卫的位置也保不住了……所以这件事不管怎么算,他都是大赢家!宋云瑶却是一直躺到了天色将明,这才有了知觉,她怕那两个伺候她的宫女察觉出什么来了,只能强忍着身下的剧痛自己收拾一二,至于床上的污秽,她则用一杯茶水掩盖的干干净净。今儿这一天,慧贵妃找她说话的时候,她也是魂不守舍的。这慧贵妃见她傻傻笨笨的,也不愿多说,只差人将她送出宫了,可末了,还不忘叫人送些东西去长宁侯府,直说要她安心养病。宋云瑶再次回到了正院,这门口守门的婆子依旧还在,她依旧被软禁着。只是她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啊!宋云瑶想着上一世的惨剧会心痛,但更是明白,若是不按照四皇子的话来做,四皇子定敢将她的肚兜送出去的,四皇子,四皇子那就是个疯子啊……她不能用自己的命去赌!到了傍晚的时候,宋云瑶又病了,她回来之后则洗了一个冷水澡,这样的天儿,想不病也难。当天夜里,她就忍不住说起胡话来了。这病是来势汹汹,夜里就有丫鬟拿了对牌出去请大夫了,这寒冬腊月的夜里,想要请太医也是不大可能。只是这小厨房的药熬了是一碗又一碗,宋云瑶紧紧咬着牙齿,到了第二天早上,就连沈易北都惊动了。沈易北从宫里头当差出来之后,听闻了谢橘年说的那番话,脸上满满的都是不相信,“……这事儿是你听人说的,还是亲眼所见?她有的时候是有些小性子,只是向来爱惜自己的身子,想必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怎么说这宋云瑶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怎么会不惜命了?这一点,谢橘年也是想不明白,“侯爷可别觉得我在挑拨离间,虽说我没去正院看过夫人,可这件事,整个长宁侯府上下没谁不知道了,嗯,我可听人说了,就连知画去了正院,都将夫人没辙,几个丫鬟一起撬开了夫人的嘴,可夫人压根就不往下咽药,谁都没办法,喂了大半天了,这也就喂进去了几勺子药,照着这样下去,情况怕是不大乐观……”沈易北蹙着眉头想了片刻,反倒是看向了她,“你说我该怎么做?”按照规矩,他是该过去看看宋云瑶的,可他只怕眼前这人吃醋。谢橘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