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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他腰间的双臂,低沉的声音十分冷然:“我可是跟底下的人下了保证,以后你不能抢刑部的案子!”“不抢不抢,绝对不抢。”眼中精光一闪,正要出言跟他周旋,李言蹊忽然拿开她的手,走到门前将门反锁。而后大踏步向方姚走来。方姚身子一悬空,被他打横抱起,转眼就扔到了书桌一旁的睡塌上。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的身子就敷了上来,捉住她的双唇轻轻啃食,时而重重的咬一口,疼的她叫出声来。“你公报私仇!”方姚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就被他把嘴堵住,他舌尖追逐着她的舌尖,不再让她有任何松懈的机会。方姚用力抓着他的上臂,用力扣住,狠狠掐了一下,李言蹊吃痛,倒吸一口凉气,离开了她的红唇。她双唇已被吻得有些肿胀,却仍是倔强道:“欺负我一弱小女子,非大丈夫所为。”李言蹊揉了揉被掐痛的手臂,俯身凑到她耳边,温热绵软的气息传入她耳洞,让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只听到他说道:“我不是大丈夫,是你丈夫。你忙着办差,可记得有多久没和我亲近了?”半个时辰后,李言蹊看着身下的人,满头香汗,双眼迷离,问道:“你可知错了?”方姚抬眸,无限的委屈,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只听她带着哭腔道:“知错了。”“那你可还敢犯了?”方姚咬紧了双唇,却是没有回答,只是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无限委屈的看着他。“知错不改,屡教屡犯。圣人说的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方姚也是无限委屈,头抵着他胸口,好像整个世界都对不起她的模样,“都快京察了,我们京兆尹府今年都没几桩案子,都被大理寺抢走了。我再不抓紧,指定就被撤职了。”李言蹊失笑,她京兆尹府的案子大理寺敢抢?这几年治安大好,年前大理寺是抢过几次,结果都被李言蹊硬生生截胡,又给她送回去了。吓得大理寺再也不敢动手了,看到京兆尹府和刑部的人办案都绕着走。李言蹊护短的名声就算是因此传出去了。“我今日才知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你可真行啊。”李言蹊哭笑不得。好好地事情到她嘴里,占理的肯定不是你。一个时辰后,李言蹊又问:“现在可知错了。可悔改了。”“嗯。”她低低的埋着头,眼泪汪汪的蓄着,真是梨花带雨,可爱可怜万分。李言蹊有点舍不得了,道:“知错了就放过你。”第二天,李言蹊正翻阅着这个月的案宗,徐生又来了。“是不是京兆府来人了?”“是。”“关起来。”徐生一愣,什么?把夫人关起来?“你愣着干嘛?把犯人关起来啊。”李言蹊看着他迷茫的大眼睛,提醒道。“大人,京兆府不是来送犯人的,是来提昨日那犯人的案宗的......”李言蹊手一抖,嘴一扯。“看来我这惧内的名声是跑不了了。”他低声道。徐生没听清,问道:“大人,您说什么?”“......”第81章番外四兰香如我意成平二十三年,京中出了一件大事。其实这事说大也不算大,可是说小也不能算小。今年参加科举的士子中,被提名了一名女士子,据说是主考官齐大人亲点的,唯一一名女士子。“哎…听说了吗,那女士子名为芄兰,是刘家的女儿,才十五六岁,真是了不得。”这京中的茶馆儿、客栈里里处处讨论的都是这件事。“有什么了不起?我看齐大人一准儿是看她是个女子,一时可怜她才提了榜,不说是倒数第一吗?”头一个喝茶的不高兴了。“倒数第一?人家是金榜的倒数第一,经过殿试的。你可知其后不如她的有多少考生?”“我管他多少,你见现在谁家的女儿乐意去考功名了。”“迂腐…”就在京中人,乃至整个燕国对此事津津乐道,口口传播的时候,主人公早就去国子监报到了。许是为了激励学子,皇帝特旨封了刘芄兰为国子监助学,让她担任教育世家子弟的任务。“阿姚,我真的要在这里做官了,这里…我从未想过有机会踏足。”第一天上任,她特地早起。方姚在这个大日子里,也早早赶来送她。“去吧,这是个好地方。只是,这可能是我没机会踏足的才对。”方姚有些不开心,嘴角挂的都是勉强扯出的弧度。方家明确表明不允许她参加科举,她最近很难受。刘芄兰知晓这事,想安慰她,又怕惹她更加伤心,最后只能催她回家休息,自己可以处理好这里的事情。“我去了。今天起的太早,你快回去休息吧。”“嗯,那我走了。”心意到了,方姚也不多留,上了马车,与她挥手告别。刘芄兰又默默凝视了大门片刻,才轻手轻脚的进入了国子监。她是新助教,只能教初级堂,就被分到了正义堂,跟着牛夫子学习如何备课讲学。牛夫子已经四十来岁,见这和自己女儿一般大的小女子身子单薄,起了恻隐之心,将各种工作讲解的面面俱到。“这些你可都听懂了?”牛夫子生怕自己讲的不明白,特意又问。“懂了,我会好好做的。”“好,拿着这些跟我去。这几天就先旁听学习。”“是。”刘芄兰按照顺序将几个讲义摞在一起,跟着牛夫子去正义堂“丁”号讲堂上课。一走进去,便得到所有人的注目。对于这个新来的女夫子,他们早就听过,只是今日一见才知道是个怎样人物。而且这位女夫子才十五岁,比一些上课的学生年纪还小。牛夫子见学生眼睛都在盯着刘芄兰,轻轻咳了几声,厉声道:“开始上课了,翻开讲义,接着上次的课讲。”牛夫子在上讲述,她就在一旁为他整理教案,还要将自己不懂的地方及时记下来,一时之间也是忙得不可开交。而且她也见到学生都在看她,心头更慌,动作就越发的忙乱。课到一半,牛夫子终于忍不住了,这堂上的学生们时不时就看一眼刘芄兰,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