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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害,而这个相好却竟然有个女儿……,难道说她就是康桂说被阿史那所害的妻女?那么她怎么还活着?门被推开,白四赶忙躲了起来。那女子没有放弃,一直苦苦哀求,说道,“我和夫君就这么一个孩子,我就是想见见大丫头,求沈先生行个方便。”“哼,你别忘了,要不是我们家主人想办法把你救了出来,你到现在还在阿史那的府邸里伺候那老色鬼,又怎么能活到现在?”那男子说完就露出贪婪的神色来上前要去摸女子的手。女子哭着避开,说道,“大人,我是有夫君的人了。”那男子见女子哭的厉害,一时觉得扫兴,骂道,“你夫君康桂倒也是个属王八的,你伺候过阿史那,还有那几个阿史那的下属,生生戴了许多绿帽子,竟然也忍了。可见真是女色误人呀。”到了这会儿白四已经完全确定这个女子就是康桂的娘子了。白四心急如焚,想着白少卿和康桂一路去了山里寻找太子殿下……,白四知道白少卿从来不做无用功,必然是有了七八分的把握,这会儿带着一个吃里扒外的人也不知道境况如何,他要赶快行动起来才是。随即又想着,这个被女子叫做沈大人的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既不像是阿史那的手下……,也不像是从京城来的。白四忍了许久,等着那卖烧饼的走了,又悄然的跟上。卖烧饼的不知身后跟着人,七拐八拐的绕了半天,最后来到一处客栈前,之后摆开摊位开始叫卖。不过一会儿,太阳就被乌云遮住,四周变得阴沉沉的。***这因阴沉的天气覆盖住了整个晋地……,在晋城不远处神女峰下的杏花村,四周也显得暗沉。风吹的菜地后面的野草沙沙作响。徐黛珠站在赵玉的旁边,白少卿则站在了赵玉的前面,正好挡住了康桂直接对视赵玉的目光。四周的气氛显得一触即发。康桂难掩兴奋,说道,“白先生,你找到你家小主人,怎么也不说引荐下,我们好歹也是跟着你一路艰辛赶过来。”白少卿目光深沉的看了眼康桂,苦心说道,“康桂,回头是岸。”康桂脸上的笑容凝结住。“白先生,你在说什么?”“我原本一直觉得康大哥你虽然出身草莽,但却是响当当的一条汉子,是值得相交之人。”白少卿说道。“白先生,你恐怕有什么误会。”“康大哥,你还记得你那些兄弟吗?哪一个不是被夏军所害?血海深仇也不过如此,包括康大哥你在内……,难道你就真的准备为了自己苟活,犯下弥天大错吗?你就算是这么做了,难道可以良心安然吗?经此一事之后,真的可以带着你的妻女富足的生活?你就不怕成为千古罪人,让你的子子孙孙被后人唾骂?”康桂脸上显出几分扭曲的神色来,两只手开始颤抖了起来,“我妻女早就死了……”“应该还活着吧?不然我想不出来什么能使康大哥这般义薄云天之人残害无辜之人。”“你说谁?”“王墨三不是你害死的吗?”白少卿目光锐利,就如同一把被磨砺过的宝剑,寒气森森,“当时你故意把木筏推到了河中石上,那力道刚好让站在后面的王墨三被甩了出去。”“我为什么要害他?”康桂勉强的笑了笑。白少卿说道,“因为只有王墨三的身手和你不分伯仲,你没有信心打赢他,这才中途害了他,却没有想到这边冒出了一个比王墨三还要厉害的高手。”顾峰大步的走了过来,说道,“所以你下毒害了他们?康桂我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人。”康桂听了忍不住委屈的大声喊道,“我没有下毒!”顾峰骂道,“康桂,你到现在还要装糊涂?你下了黑手害死王墨三,又下毒要害死小主人……”康桂显然气的狠了,上前就推了下顾峰,脸色通红说道,“顾峰,你少血口喷人,我承认我杀了王墨三,但是毒不是我下的!我答应那边带着活口回去!”康桂说道一半才发现自己吐露了什么,忽然就住了嘴。顾峰了然的神色来,说道,“看看,你自己都承认了吧。”康桂突然间就跪在了地上,用手埋住脸,崩溃一般的哭道,“我没有下毒……,我也是被逼无奈,我真的不想这么做。”顾峰脸上露出狠辣的神色说道,“白先生,这等jian邪小人,我替你除掉吧。”“我没有下毒!我怎么敢要害死小主人!我怎么能……”康桂疯狂的喊道。白少卿没有理顾峰,反而走到了康桂的跟前,蹲下身子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知道毒不是你下的,你还没到如此丧心病狂的地步,所以回头是岸。”康桂震惊的看着白少卿,嘴唇颤抖的说道,“白先生,到了这会儿你还愿意相信我?”“我为什么不相信你,因为你也被逼无奈而已。你要真是那种狠心之辈,就会直接下毒害死王墨三,而不是让他掉入河中,让他还有机会存活……,你还没到失去本心的地步。”白少卿温和的说着。康桂哆嗦着手,“可我的妻女还在……”康桂眼睛通红,显得极为痛苦,如果能掉血泪的话,估计此刻也不过如此了。“我们要走的路注定不是一条不平凡的路,康大哥应该听说过家父的事情。”白少卿说起为了给中原汉人警钟而自尽而亡的父亲显得很平静,但是两只手却握的紧紧的,“为了我们汉人不会成为外族的奴隶,为了我们的子子孙孙还可以挺直腰板做人,为了不至于灭族……”康桂听了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像是一个失去了一切的孩子。“我对不起你们……,只是到底是谁下的毒?”“顾峰,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白少卿突然目光如刀的看着一旁的顾峰。第26章死局初秋的雨下的毫无章法,之前还是晴空万里,不过一会儿就乌云压顶,狂风大作,之后就是如同豆粒大小的雨水像是被人从天上抛洒下来般密密麻麻的滚落下来,砸在身上不不仅疼,还带着冰凉刺骨的寒意。晋城内一处叫做蓬莱客栈外已经没有了行人,只有一个穿着丁香色短褐的老人在客栈屋檐下躲雨,不过一会儿一个卖烧饼的汉子从客栈后面走了出来,旁边还有个穿着湖绿色的襦裙的中年女子。“下次送的早点,这个烧饼都不热了。”“唉,小的知道了。”两个人说的话毫无奇怪之处,就如同一个卖烧饼的人和买烧饼之间普通买卖而已,但是听在穿着丁香色短褐老人耳朵里却是有些不同。这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