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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碎了分别洒给那些鸽子吃,还和绿鹦说笑:“姑娘自来了之后每日几餐似的喂着鸽子,这些鸽子都跟人一样精明了,只要到了时间点必然要用翅膀拍拍窗户,这是催我们呢!”绿鹦也笑:“有了这些鸽子在,我们都不用看滴漏了。前次你还看错滴漏,说这鸽子傻,可没想到傻的是自己吧?”竹实又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绿鹦这时弄好了桌子,又返身回到屋子里,见徐善然已经自床上起来,坐到窗前的绣墩上后,忙上前帮自家姑娘梳头:“姑娘,下午要游湖,可将头发放下来,迎着风一吹,说不出的漂亮呢!”“被吹得乱七八糟吗?梳个不会乱的。”徐善然简单说。绿鹦无奈,只得答应,心想着也不知为什么姑娘就是喜欢简单的发型,可这些发型别的不说,就是佩首饰也没那么多花样……正自思量着,便没有注意到看向窗外的徐善然突然眉间一皱。“把那些鸽子都赶走!”徐善然扬声对屋外的竹实说。但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刚才还只是跳着有点不利索的鸽子突地一个个倒下,有那飞到一半自空中摔下来的,也有啄着食物啄着啄着就直接摔到地上的。那还纳闷着徐善然的要求,正要答应的竹实看见这一幕,登时讶然,再细细一看,又上前用手碰触了一下,终于发现这些鸽子虽身体还有些热度,却再不会动了。两个丫头都呆住了。呆住之后,那些区别于意识之外,只凭本能而生的尖叫就冲出喉咙:“快来人啊!救命啊!有人在姑娘碗里下毒——”作者有话要说::醉仙颜色,即淡红色。先更新,待会捉虫><开始发便当了ww☆、第四十章接二连三的祸事院子本就小,两个丫头的惊叫不过一会就传将出去,呆在主院里,同样刚起来正梳妆打扮的何氏一听见,就险些晕倒,好悬清醒过来,一面匆匆去见徐善然,一面又遣丫头去外边找徐佩东回来。徐佩东本来正与那友人喝酒,几个男孩子也都坐在他身旁聊天玩乐,没想到喝到了半道听见这么一个消息,当时他还微醺着,一下子的反应是,“有没有弄错,”那小厮不过总角,家里出了这么个事情,他都有点结巴:“不、不知道,太太叫我来请老爷……”一句话落,徐佩东也清醒了一些,他坐着醒了一下神,又招小厮弄水来抹了一把脸,这才从座位上站起来,起得有些猛,一下子还趔趄了两步,还是呆在左右的邵劲与任成林见机得快,一人一边忙将徐佩东给搀住。徐佩东这时候也顾不得到底是真是假是误会还是其他什么,朝在座的众人说了声“家中出事”的告辞话,就匆匆忙忙带着身旁的人回了那小院子里。这个时候何氏已经来到徐善然的院子中,抱着女儿哭得伤心。徐佩东一踏进院子里,就见到那倒了满地的鸽子,再见一旁有做大夫打扮的人正验看着碗中糕点,匆匆忙忙也来不得及做什么,就问道:“怎么样了,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被何氏请来的大夫是个中年之人,他见徐佩东出现,心知是这家的男主人,忙先拱了拱手。徐佩东也回了一礼,说:“先生不必客气,那碗中的东西——”“是砒霜。”中年大夫回道,“幸好贵府姑娘并未入口。”不说那匆忙间没来得及停步,一个个跟着徐佩东进来的其他人,就是徐佩东自己身子也晃了一下,口吃道:“可是……可会,看错?”这大户人家多的是说不出的事情。还偏偏都要到事发了,男主人才一脸不可置信。大夫也是过来之人,现在听徐佩东对自己的质疑也不恼,只笑道:“砒霜这等东西吃进腹中,症状是十分明显的,便是初入门的弟子也能辩明白,贵府若还存疑,不妨再找旁的大夫来辩证。”人家大夫都说道这个地步了,徐佩东真个说不出话来,也不再找别的大夫了,只封上厚厚的礼金将这位大夫送出府去。这头才刚弄完,那闭合的屋子里边便传来哭声,徐佩东听得是自己妻子的声音,只听那声音骂道:“也不知是哪个黑心烂肝的贱人要害我的女儿,善姐儿平日如此乖巧,小小年纪连婢女的手指都不会去弹一下的,怎还有人干这丧尽天良的事情来!也不怕死后去下阿鼻地狱被油煎火烧!”徐佩东深吸了几口气,还是没止住一直冲上脑海的晕眩,围着徐佩东的任成林看事情不好,忙说:“义父先坐下休息吧!”“休息个什么!我也要看看到底是哪个背主的杀才做下这种事情来!我女儿才七岁呢!”徐佩东难得发火骂道,直接转去对欢喜的父亲徐林说,“拿我的名帖去找此地县令,叫他赶紧带衙役过来!给我查!马上查!”小小的院子顿时一阵兵荒乱码,待徐林跑出去请差役过来查案的时间里,徐佩东在院中焦躁踱步,实在心烦,不由将那小厮刚递过来的茶水给直接摔到地上!瓷器碎裂的声音与房中断断续续的哭声交错在一起,叫院中的几个孩子面面相觑。这也是大家在外头,徐佩东乍听到消息惊慌不信,平日又素来不是个细心之人的缘故。要是在国公府里,别说几个孩子能顺着跟徐佩东走进院子还听到这往后的许多事,要是消息不灵通点的,只怕连徐佩东为什么会中途离席都不明白。到底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叫众人都有些不敢置信,其他三个也不说了,唯独何鸣,因着和徐善然经历过假山事情,在担忧的同时还有另一层说不出的惊恐:这是不是那人派来的?如果是那人,那现在已经给表妹下了毒,下一刻是不是就该轮到自己了……?可最终查出来的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这个时候已经接近晚间了。由徐林带来的差役在绕过院子一周,又分别询问过厨房的仆妇之后,已经将事情的头头尾尾都寻了个清楚。事情的结果先由差役告诉自己的顶头上司,又由那县官私下里告诉了徐佩东与坚持要听的何氏。等这结果一出来,不说徐佩东如木鸡般呆在当场,就是何氏也登时刷白了脸色,一点不敢置信!也就是他们都看见被带上来的惊慌失措,神色闪躲的徐丹青,才意识到这件事情真正发生了。何氏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她指着徐丹青颤声问:“我从小到大哪点对不起你,好叫你对我的女儿下这样的毒手?”徐丹青慌道:“不是的,母亲,不是这样的——”徐佩东接了话。他的神色除了惊愕还有迷惑:“那是怎么样?你和为父说说,那是怎么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