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4
走了这么条愚蠢至极的途径,也不愿意来向他求助。言哲翔一路拉着叶希轩下车,从车库直奔上了楼梯,路过各项区域,最后来到顶楼的主卧室。言哲翔砰地关上门,转身狠狠地将叶希轩抵在了门板上,不由分说地低头咬上了她的嘴唇。回过神的希轩,拼命挣扎着想要推开,双手却被言哲翔单手牢牢地反剪在了身后,另一只手箍着希轩的腰肢,令失了依靠的她不得不环挂在他身上。渐渐地,言哲翔的吻不再满足于和希轩唇齿间的争斗,他逗弄过她敏感的耳垂,盘桓在她白皙的脖颈,最后埋首于那被遮挡的柔软之中。挣脱不了的叶希轩,只能不停地扭动着娇小的身躯企图脱离这样的折磨,可她越挣扎,言哲翔就越不肯停手,原本满腔的愤懑逐渐被这燃烧的火焰所吞噬,耳边支离破碎的细小□□,令言哲翔彻底丧失了理智。他抱起叶希轩走向不远处的床铺,他一手固定住希轩的双手,一手奋力地褪去彼此的衣物。当炙热的手掌熨帖在她的腰侧之际,希轩不由开始慌了神,言哲翔似是铁了心不肯放过她,她越挣扎,他越纠缠,她清楚地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可这样下去不行,不仅仅是她越发理不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况且她有了身孕……“我怀孕了。”逃避了那么久,叶希轩还是被言哲翔逼出了声。没错,叶小姐说不了话,既不是因为生理原因,也不是因为心理问题,仅仅是为了逃避司寇徇才假装的。叶希轩知道,她醒过来之后势必伴随着一大堆的问题,为什么离开叶家,这是她开不了口的禁忌。闻言,言哲翔顿时撑起了身子看向叶希轩,他确实是想逼她开口,可却没想到逼出口的是这样一句话。难得见到这样的言总裁,脸上的神情像是块调色板似,还未褪去的红潮,眼神却是傻愣愣的,不敢置信又小心翼翼地伸手摸向叶希轩的腹部,那里正孕育着他们的孩子,转瞬间,他的眼里流露出了惊讶、喜悦、无措等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正当叶希轩庆幸自己脱离了困境之时,言哲翔却并没有打算就此放手,短暂地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冲昏了头之后,他拥着叶希轩靠在床头,然后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拉过她的手,在她的耳边撩动,“你这个女人是想要逼死我。”这种时候怎么可能戛然而止。“帮我。”要是说希轩起初还不知道这句话会什么意思,那么后来看着言哲翔拉着她手去往的方向,她也懂了。言哲翔堵着希轩的唇的同时,手下的动作也丝毫不肯放松,显然是没准备给她退缩的机会。“又不是第一次。”尽管想要忽略,但唇舌的纠缠和指掌的触感都提醒着她,他们在做什么。一心二用的叶希轩在心底腹诽,这样哪里不是第一次了?!言哲翔动情地在希轩的颈侧留下了印记,对他来说,唯有记不起这件事不怪她。叶希轩不知道的是那一夜言哲翔到底还是不忍心进行下去。当时,言哲翔看着自己身下的叶希轩,因为自己的试探而不自觉地蹙起的眉头,那紧闭的双眼,紧抿的双唇,他甚至想象得到她睁开眼时会带着怎样委屈的小眼神,倏地言哲翔狠狠地咬上了希轩的颈项,逼迫自己退了出来。“叶希轩,你欠我的,迟早要还。”从前是,现在也是。退而求其次的言哲翔当时只好拉过叶希轩的手继续肆虐,火是她点燃的总是要她来灭。当希轩微凉的,柔若无骨的柔荑顺着他的牵引围拢过来时,同样毫无经验的言哲翔到底还是没忍住,尽管在后来的漫漫长夜中言先生数度洗刷了这件事,但这怎么可能开口向叶小姐提,也就在之后由得她将错就错,反正无论早些,晚些终究只会是他和她。第105章第105章第一百零四章延宕在浴室,叶希轩迟迟不愿意面对门外的人。事实上,希轩清楚今天的事,因为是他言哲翔。她不确定这是不是司寇徇所说的非他不可,虽然她希望不是。换作过去她可以洒脱得一走了之,可如今呢?叶希轩凝视住镜子里的自己,褪去了粉饰伪装,显露出被掩盖的淤青,不疼了,也淡了,却还是可怖地存在着,提醒了她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宿命,她不可能离开这里。走出浴室,没有见到言哲翔的身影,希轩告诉自己该庆幸的,不同于其他,单方面的感情就该单方面地了断,自作多情的是自己,再不痛快也不该由旁人来买单。言哲翔也该庆幸叶希轩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平息心中的各种情绪,当然,最甚的应该就属是愤怒了,可偏偏他还必须得克制了所有的情绪才不会让她有负气出走的可能,即便他是如此地笃定她走不了。“所以,这才是你决定嫁人的理由?”即使是之前亲眼见到了戒指,言哲翔也不认为叶希轩肯轻易允诺,而这之间的骤变只可能另有原因,他可以想到叶希轩之所以点头的原因,如果不是今天的事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这个女人根本没打算让他知道孩子的存在,转念一想,他是不是还该庆幸她没有做到最绝。“我想过的。”叶希轩知道言哲翔想了什么,她不介意暴露自己这不堪的一面,本来就是事实,没有遮掩的必要。即使之前有过设想,但从她口中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言哲翔还是隐隐觉得呼吸一滞,原来他曾经让她陷入过这样的境地。他知道她越是任性,就越会顾全自己,而做这个决定时就越痛苦,他的的确确是想要报复她,可从头到尾究竟是谁在折磨谁。“你……”当叶希轩走近了,言哲翔才察觉那些残留的痕迹,其实在灯光的照映下已经看不太清了。避开了他的手,叶希轩并不想多作解释。同情、怜惜,这些她都不需要,她没什么委屈好倾诉的,本来就是她先动的手,活该她咎由自取。“我们做笔交易。”言哲翔攥住叶希轩的手腕,拦住了她的去路。“条件是你留下。”后面的话他并没有说下去,他清楚眼下的状况无论说多还是少都未必说服得了她,最好的方式就是任由她自己劝服自己,利弊分明,答案只有一个。理性,她该选择言哲翔的提议,和他作对算不上明智;感性,叶希轩回避了分析,既然要做个了断,就不必再提。“期限?”“等到孩子出世。”“到时候孩子归你。”自顾自地怔忡着,叶希轩丝毫不曾留意到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让言哲翔的脸色越发阴沉。在叶小姐的认知里,这是言哲翔唯一的目的,也是她认为孩子最好的归属。“另外,这期间我们只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