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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她好不容易脱离开他guntang的怀抱,摸着被咬得生疼的下唇控诉:“你怎么咬我!”居然还敢问她疼不疼,那他掐的时候怎么不心疼!尉予乔拍落他的手,没好气的看着他,正酝酿了一肚子台词准备发作,却在面对他的一瞬间“噗嗤”笑出声。“让你亲我,活该!”哈哈,太好玩了,她刚刚化的红唇,被蒋铭玺又亲又咬蹭走大半,不用照镜子肯定也知道唇妆一塌糊涂。可是蒋铭玺也没好到哪去,薄唇上染上丝丝艳红,加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居然显得如同风情公子一般。蒋铭玺不以为意,转身重新挑了一套衣服扔在床上,尉予乔瞅了一眼,还可以啦,不过她适合吗?因为太嫩了呀!被蒋铭玺半强迫的换掉身上的衣服,那厮还不死心的给她穿上白色蕾丝洛丽塔风的连衣裙,脸上的浓妆也被洗掉,她看着镜中看上去嫩得快要滴水的自己叹了一口气,对身旁的男人说。“爸爸,我怀疑你是萝莉控。”蒋铭玺这个变态!她怀疑他是萝莉控!居然把她打扮得这么嫩!这么幼齿!难不成真把自己当女儿养了?“你再说一遍?”对方的咬牙切齿的说。她不死心,存心和他抬杠:“爸爸,快点送我去片场!我要去试镜!”蒋铭玺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忽然温柔的笑了,揉揉她的头:“乖女儿,走。”咦?他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会顺着她继续演戏?尉予乔保持着思维断电的状态被蒋铭玺拖上车,才后知后觉的醒来。嘿嘿,既然你也喜欢演,那我们就演个够。尉予乔坐在后座上,露出一个天真烂漫的表情看着他,夸张的鼓着掌:“爸爸好棒!什么时候买的车?”蒋铭玺一边启动,一边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说:“女儿太漂亮了,爸爸得努力赚钱才行啊,不然随便就被哪个坏小子拐走了。”哼,说的是什么话!尉予乔不想理他,自己打量起车内的装饰来。刚刚一出来她就看见这辆车了,低调的纯黑色,优雅流畅的线条,车内也是舒适的装修为主,身下的铺着软软的绒毯,手指埋进去就好像摸着小羊羔的绒毛一样。这家伙之前很少开车的,都是王叔或者小冯开,不过小冯基本上算是蒋予瑶的专属司机了,现在都是王叔开的多。问题是……他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不会是无证驾驶吧?!这个想法一出,她赶忙拍着椅背阻止他:“等等,你有没有驾驶证啊?无照驾驶可是违法的!我们还是叫王叔来吧。”蒋铭玺好笑的看着后视镜中的她,解释道:“不怕,相信我。”“不是吧,我不是不信你!万一被查到很不好哎!”她掰着手指头说,“震惊!蒋氏继承人无证驾驶酿惨剧!豪门公子丑恶私生活大解密!”她天天都在想什么?看不见他摆在前面的驾驶证吗?蒋铭玺不想吐槽了,但还是没忍住:“你是不是用UC?记得卸载了。”“啊?你怎么知道的?”尉予乔吃惊道,她就是随便用一个浏览器而已,为什么蒋铭玺都能知道,莫非偷偷看过她手机?她好像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私吧?她还在那边脑补,蒋铭玺已经开口了,声音里憋着笑:“只有它才喜欢标题里加无数个‘震惊’。”真的?尉予乔打开看之前的推送,呃……好像它真的很喜欢用震惊哎!难怪蒋铭玺吐槽,可是他也太敏锐了吧!咦?徐恺又来短信了,是催她吗?可是才一点多呀。呃……果然是自己脑补过头了,原来人家是说把剧本大纲已经发到自己邮箱了。还有一个多小时呢,赶紧下下来看看,她可是一点信心都没有呀。一秒不停的读完剧本大纲,她尚自沉浸在剧情中不可自拔,实在是太棒了!问题是——这样性格复杂、人生经历又丰富的女主,她……能演好吗?------题外话------好奇剧本是什么吗哈哈哈哈48.蜉蝣的剧本(二更球收)48、的剧本和陆辞山说的一样,完完全全的讲述了最底层人民的生活百态。女主角阿尾开着一家挤在一条老街上的馄饨店,周围都是60年代老旧的楼房,爬山虎密密麻麻的生长在破旧的墙壁上,夜幕低垂,游走在罪恶边缘的混混拉帮结派的横行,时不时能听到棍棒的击打声。而第一缕阳光落下,就又是一个清晨。每天都能听到对面筒子楼里一楼女人对无能丈夫的喝骂和小孩的哭喊,二楼的年轻情侣黏黏糊糊的腻在一起,转头小姑娘就跟着一个大老板跑了,留下失魂落魄的男孩借酒浇愁,三楼的老人喜欢神神道道的跪在门前求神拜佛……每一层楼都有着世间最平凡的生活,汇聚在一起丰满了这个破旧老街的故事。阿尾带着痴傻的成年弟弟住在狭小的馄饨店里,早晨准时在五点半卷起门,在店前支起一口巨大的铁锅,烧开guntang的热水,木桌上摆着她昨晚包得整整齐齐的馄饨,一只只被丢进锅里,浮在翻腾的水面上。阿尾站在锅前的热气里,扎着马尾,挽起袖子,迎来一个个食客。来她这里吃馄饨的大多都没几个钱,基本都是因为这家馄饨皮薄馅多,价格便宜才来,久而久之都成了老顾客,时常和她拉拉家常。春日里的某一天,早餐高峰过去,只有几个倒班的食客在店里慢慢吃着馄饨,阿尾坐在里面拿笔算着账,没办法,整个家都看她撑着。她还没出生父亲就去世了,据说是出千被人砍了双手,熬不住自己投了附近的护城河,母亲没办法,重cao旧业做皮rou生意,不小心怀了孕,舍不得钱去医院,偷偷吃药结果没打掉,生下来是个脑瘫儿,医生说是因为乱吃药所以小孩胎里积了毒,母亲拿了几件破衣服裹着留着口水的男孩扔到垃圾桶边上,阿尾不忍心,偷偷捡了回来。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