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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次,只是随便侃侃,说的你不高兴了,你别往心里去啊,嗬嗬,哈哈哈,”她悻悻地朝他挥挥小手,“我先去病房看看丁伊,你要是有事,就不耽误你了,回吧,快回吧。”第29章“什么?!你说去丁伊家里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她?”文翼对着无辜的司机吼道,“片场也没有,家里也不在,那她还能去哪,飞了吗?!”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司机垂着脑袋,“我是真没找到她,剧组这几天正好拍的没她的戏份,估计她要是躲起来了,还真不好找。”“没用的东西。”文翼骂了一句,“我特么居然被一个女人耍了!”就在这时,一名中年男人走到文翼对面的沙发坐下,嘴角带着和煦的笑。“文少,老文总让我来帮忙出谋划策,说这件事一定要尽快压下去,万一影响到公司的股价什么的……”文翼暴躁的情绪稍微静了静,面前的这个男人,既是是父亲身边的红人,也是曾经帮他处理过奚萌事件的公关经理,也算看着文翼长大,在他面前,还是有一定地位的。“方叔,那这件事,你看怎么处理才好?”“其实在我来之前,我已经听说了,不是已经有一个好方法摆在你面前了吗?”方叔定定地看着他,“既然之前都在传你和那个乔思雅的绯闻,她又愿意帮你,你就不如让她帮你解决。”“她帮我?”文翼冷笑一声,“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就发现我越来越看不透她们了……乔思雅要不是想嫁入我文家,何必帮我解围。”“只是口头说说订婚,到最后订不订,很难说是不是?”方叔道,“我以前接触乔思雅这个女人,没觉得她多么有脑子,这样,你先拿她应付着,总比事态扩大,既影响到你的前程又惹文总发怒要好吧。哦对了,那个你说失踪了的女孩子,叫什么来着?丁伊?你先说说和她究竟是怎么回事?”——丁伊病床上躺着养伤,请了护工照顾。奚萌看她冷着脸在床上翻看热搜娱乐新闻,遂也跑去一看,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就让她看到了乔思雅和文翼爆出来甜蜜合照。乔思雅在微博上“澄清”了那个误会,说昨天夜里是文翼花心思向她求婚,两人即将在不久后步入婚礼的殿堂云云。那个语气,甜得都要齁死人,直接导致下面的粉丝评论风向从“惩治渣男安慰乔乔”到“祝福一片片,狗仔死一边”。奚萌的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到丁伊的脸上,见她面色清冷,眼眸中带着一丝不屑,过了一会,她喊来了护工,让护工帮她打听打听那个早些时候送她来医院的小哥名字。既然搅和那两人的关系搅失败,何不就此放手,放下心结好呢。奚萌一声叹息,她总觉得她这个寄主又要去搞事情。不过幸好她一时半会也出不了医院,稍稍能安分几天。见天色已晚,奚萌便溜到了文翼独住的别墅,别墅二层灯火通明,奚萌进去一看,发现除了家里的佣人,只有一个文翼在边洗泡泡浴边和一个人通着电话。奚萌凑上去一听,竟发现他和电话那头聊的是关于丁伊的事情。“……呵,如果心里没有鬼的话为什么在那个时候一声不吭地跑掉,还到现在为止也不接我的电话找不到人影,我看,昨天晚上的事就是丁伊捅给狗仔的,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想玩我?”方叔在电话那头笑了声,“文大少爷你是到处拈花惹草惹到什么人了吧,人家故意找了那么个小姑娘来引你上钩。怎么,不是听你说她在乔思雅那个剧组里演戏吗?她躲得了一时还能躲得了一世?很快你就能找到她问个清楚了不是?”“还问个屁啊!方叔,我前思后想了好一会,总觉得她是刻意靠近我的,我看也不用问个底儿了,您有空直接找人帮我做掉她吧,随便用个什么方法,反正,无论是现实还是电视上,我都不想再看见她。”“你确定?”电话那头顿了顿。“方叔,有些法子不是您老教给我的吗?怎么还犹豫起来了呢?这处理掉一个麻烦事也不是做了一次两次了是吗?”文翼神情淡定,躺在豪华浴缸里一手拿着手机,一手还不忘夹了红酒高脚杯过来,抿了一口,“我又不是非要害命,方叔你法子不是最多的吗?这样吧,让她永远没有脸出现在这座城市就好。”奚萌震惊了许久,直到亲耳听见文翼要人以惯常的方式毁掉丁伊,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前几次接触,她还愚蠢地以为他是个胆小怕事的小白脸包子而已,这一看来,他人前和人后怎么完全不一样?!自从一年前艺人奚萌那件事后,他究竟又以多少“意外”人为毁掉了别人的人生轨迹!“我明白了,明天我就让人去调查调查这个小姑娘,别到时候出什么岔子。”文翼勾起唇角,“方叔,你的能力我相信……”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一低头,发现自己面前的泡泡突然像被风吹动般,一浪接着一浪,向着他的上半身涌来。而浴室的窗户明明是关着的。文翼放下高脚杯,抬头看了一会排气扇,愣了几秒钟,犹犹豫豫地爬出浴缸裹上浴巾。“喂?喂?文翼,你那边怎么了?”“我一会再跟你说。”他不耐烦地说了句,便将手机扔到墙边的架子上。往淋浴间走的过程中,他的视线还时不时落在天花板上,再一转眼,浴缸里的泡泡居然都平静下来了。“什么情况?”他自言自语地嘟嚷了一声,随后走进淋浴房打开了莲蓬,准备冲冲浑身上下的泡沫。谁知刚洗了不到半分钟,门口方向突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文翼一惊,当即叫出:“姆妈,谁让你进来的?!我在里面洗澡不知道啊!”没人回答,卫生间的门又似乎关上了。文翼积了一肚子愠气,还没缓过来搓两把头发,谁知那开门声又吱吱呀呀地响了起来。他心里蓦地一慌,伸手将淋浴莲蓬一关,紧跟着,关门声又乍然响起。开门,关门,开门,关门。文翼咽了咽嗓眼,再度扯下浴巾一裹,将淋浴房的磨砂门推开一缝,高吼着叫出声,“姆妈!姆妈!”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