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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她居然看起了风气,便问她:“你是不是不喜欢看灯会?”依照陆亦阳先前的提议,他在马车上换衣裳,三娘便在外头等候。没一会儿,他便从马车上下来,里面的衣裳约莫是来不及换的,外头的盔甲换成了一身锦袍。到底是生了副好皮囊,衣裳一换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三娘远远的冲他一笑:“走罢”他回以一笑跟在后头,两一前一后,虽然离的不近,但也不太远。花灯绕着小道上挂了一排,一直通向建安河中心。三娘好奇:“为何今日有灯会?难道是什么特殊的日子?”陆亦阳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今日又灯会,我便想着叫你出来走一走。”三娘便没再多问了,同陆亦阳两人看着花灯一路走到建安河中央。哪里围了很多人,似乎是在猜灯谜,看起来很热闹。陆亦阳示意三娘上去看看:“听听今日是什么喜欢的题,让我也开开眼。”“得了吧,那些灯谜怕是难不住你的。”三娘从前便对陆亦阳有许多的了解,他文采不比他一身蛮力若,若是参加科考也能混个一官半职。但陆家的武将出生,若是出个文官不伦不类的,再加上陆亦阳本身也比较好武,所以便将文采抛到一边去了。猜灯谜那处围了许多人,许多人去了也不是猜灯谜的,更多的是去凑热闹的。大伙儿吆喝着,让三娘想起那时在建安河边见到苏钦玉的场景。他跟陆亦阳一起来的,看上去闲适,实际上是想法子如何摆脱陆亦阳。三娘还记得她落水被他救起,他在水中调侃她的那句话。陆亦阳倒是仔仔细细的听那些人答灯谜,三娘兴致缺缺,左顾右盼的看着周遭的花灯。就在不远处,有一小厮拿着竹竿在鼓捣木杆子上挂着的花灯,将其取下之后又挂了个新的上去。三娘本就是无意一瞥,谁知这一瞥却看见了不得了的东西。被小厮换上去的花灯在三娘看来竟是如此的眼熟,她不由自主的凑上前去看。灯挂得高高的,不时的回转能让三娘看清楚上头的画,是一副侍女赏花图。女子赏的是桃花,眼前的一片桃林,桃林中有一处阁楼越想也不对劲,这不就是鸿渊书院么?三娘心中生出一丝异样,更有几分激动,四处的观望,像看到她所期盼的东西。“祁瑶?”陆亦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走到三娘身旁:“怎么了?找什么呢?”三娘连忙摇头:“没有,我只是看周边的人热闹得很,就多看了一会儿。”陆亦阳本来是带着她来看灯会的,谁知她居然看起了风气,便问她:“你是不是不喜欢看灯会?”越想也不对劲,这不就是鸿渊书院么?三娘心中生出一丝异样,更有几分激动,四处的观望,像看到她所期盼的东西。“祁瑶?”陆亦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走到三娘身旁:“怎么了?找什么呢?”三娘连忙摇头:“没有,我只是看周边的人热闹得很,就多看了一会儿。”陆亦阳本来是带着她来看灯会的,谁知她居然看起了风气,便问她:“你是不是不喜欢看灯会?”越想也不对劲,这不就是鸿渊书院么?三娘心中生出一丝异样,更有几分激动,四处的观望,像看到她所期盼的东西。“祁瑶?”陆亦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走到三娘身旁:“怎么了?找什么呢?”三娘连忙摇头:“没有,我只是看周边的人热闹得很,就多看了一会儿。”☆、第四百六十五章老太爷病了“夫人!”大清早就听见院子里有丫鬟在呼唤,时不时的敲秋姨娘的房门:“夫人,府外有人到访说是王家来的,请问夫人放他们进来么?”秋姨娘那屋没反应,但三娘却醒了。她连忙起身披上外衣开门,出门见白灼站在秋姨娘门前:“白灼,你方才说府外什么人?”白灼那丫头见秋姨娘那屋没反应,想着三娘也是能做主的,便匆匆过来:“说是王家的人,两个小厮,其中一位还是从前跟您一块儿过来的。”三娘愣了愣,是张临。“稍事片刻,我去看看。”白灼见此,福身道好。三娘便又回屋寻了衣裳穿上,准备去前院看看张临来这里做什么。许是动静太大,三娘梳头的时候王祁莲醒了,她见三坐在梳妆台前梳妆,便起身询问:“怎么起得这么早?”三娘透过镜子回看了她一眼,道:“白灼刚才来回禀,说是前院来人了,还是王家的人,所以我就去看看。”王祁莲听闻是王家的人,也连忙从榻上起身:“我也一道去吧。”“不必了。”三娘回绝,继而道:“我想王家来人兴许是有事,你不妨去叫上父亲、母亲,我总觉得这么大早的过来,应该是有大事。”听闻三娘这么说,王祁莲也是这样,便点了点头,开始起身梳洗。三娘已经收拾妥当,便开门出去,与白灼一道去了前院。张临与另一名到访者被请到正堂中等候,好茶好点心的招待着。三娘进去的时候,张临并未有任何过激之举,对待三娘就像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人。她一下就明白过来,转而看了看与张临一道前来的那人,却是一个眼生的小厮。那小厮先上前来与三娘见礼,然后才开口道:“五小姐安好,小的奉老太爷之命前来请大老爷和大夫人过府一趟。”三娘看着这小厮,心中大概有了数。看来胡姨娘果然是个心思极细之人,府里明明有了个张临,她却还要找个新人用,明显是不放心别人。三娘冲那小厮一笑,询问:“不知府里出了什么事情,竟要来请父亲母亲回去?”“这”小厮犹豫,不知道该不该与三娘说。“但说无妨,左右就是一件事情,咱们不都是王家的人么?”那小厮想想也是,都是王家的人,就算不跟她说,大老爷和大夫人也会与她说的。“回五小姐的话,是老太爷老太爷最近身子不大好。睡在榻上不省人事。”三娘觉得稀奇了,这厮扭头不对马嘴的:“你方才还说老夫人和老太爷请我父亲母亲回府,怎么现在老太爷又卧病不起,不省人事了?”他明显就是个矛头小子,哪有张临的机灵,一句话就把马脚给露出来了。面对三娘的质问,小厮显得很是慌张。三娘却不怪罪他,反倒好言好语的跟他说:“你别慌张,只消老老实实的说是谁让你来的,让你来做什么,我便不追究你谎报主子意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