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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董家老宅后山看风水。而且,如果应泊能解决董家大爷入土的事,董相林会在他爹董德彪给的钱外再多给应泊三万。过去的应泊不会把这点小钱放在眼里,他黑吃黑了那么多年,手上的积蓄不比这些富商少多少。但谁叫应泊把钱捐得几乎一文不剩,这些天吃饭都要靠阎喆。董相林的两万一到,立马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应泊甩到身后跟踪的人,搭乘公交回了水岗冲,这时候正是下午三点多,气温与晌午相比不升反降。他顶着一脑门热汗打开自家门,在迎面吹来的空调冷气爽得叹息一声。阎喆早就去上班了,但残留的空调冷气还很充足。应泊也懒得再开,把鸭舌帽往沙发上一甩,接着找到被阎喆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手机边还有一张便利贴。【to应小泊:测试题做完了,我的资质很普通,但是能修炼,真好^_^和你手机上的小荷妹子聊了两句,希望你不要怪我。她听闻我是“捕快”(哈哈哈那边真是修真界啊),推荐我走外道剑修之路。以后我就是牛逼的剑修了,快跪下喊大哥。PS,这个小荷妹子也是修仙的人吧?难得看你在网上和妹子聊这么久。她很优秀,如果感兴趣不如尽快行动。阿姨也希望你找到共度一生的人。PSS,晚上加班不回,你记得吃饭。】应泊:“……”阎喆这误会,真是大发了。应泊完全没有和“小荷妹子”谈朋友的打算,应该说,在灵气复苏无数人要开始修仙的背景下,他根本没心情做这种浪费时间的事。乱世近在眼前,应泊不在意生死,但他喜欢这个姑且算和平,但不属于他的表面社会。星城似乎由于某些原因,修士不多,应泊打算先在这里建立一个据点,从董家老宅回来后,就要出门满城游荡到处踩一踩。这个时候,他希望维持和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这种互相图谋但波涛暗涌的虚与委蛇,一个月内,不要发生阶段性的改变。所以,她到底和阎喆那二货聊了什么,让阎喆产生了这种误会?!应泊飞快拿起手机,把阎喆和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聊天内容看一遍。聊天内容表面上没什么出奇的,一开始是小荷才露尖尖角问了一声,然后阎喆表示应泊出门,暂时把账号借给他用。之后一个多小时里,阎喆一直在做那套测试题,时不时因为不懂题目意思找小荷才露尖尖角询问一下,一直到获得结果。这样东一句西一句,两人已经比较熟悉了。阎喆本来就是个自来熟的,而且他还由于某个误会的原因,对小荷才露尖尖角有着颇多的好感——大哥对弟妹的那种好感——多亏他是个受过训练的警察,具备国民平均线以上的反侦察意识。不然应泊就要面对自己被阎喆卖个底朝天这个事实了。好在没有,阎喆替应泊紧守秘密。但他对于自己的信息就没有如此上心。比如说,他测试的结果没通过应泊,直接发给了小荷才露尖尖角。这两人讨论了一下阎喆以后该走的修行方向,便结束了这场应泊眼里略显古怪的交流。两边的语气都很有礼貌,没有发生任何冲突。阎唧唧这二货聊天的时候一定是在脑门上写下了“兄弟妻不可戏”这六个字。问题在于小荷才露尖尖角那边……应泊皱着眉把这这一段聊天又看了一遍,肯定了心里的猜测。小荷才露尖尖角虽然话不多,却一直在刷阎喆的好感度。她话不多,却看得出用心认真,做事有条理又妥帖,除了话语间太过强势,若和应泊在一起恐怕难免争吵外,其他地方完全符合阎喆对自己弟妹的想象。她绝对是故意让阎喆产生那种误会的。为什么?难道真的喜欢上他了吗?这绝对,应泊想,不可能。行吧,如果对方愿意这样小动作不断地耗着,那他就耗着。如果对方想挑明,那更简单。找个由头,直接拒绝。别无二话。三下五除二对可能遇到的感情问题作出决断,应泊点开支付宝,把和圆圆居山羊胡老板商量好的酬劳转过去。然后他挪开笔记本,在书桌上摆好墨碗朱砂碟黄纸镇纸,洗个了手,洗干净旧毛笔,洗干净旧香炉,装上香灰,插上香。焚香沐浴,可以请神。过去地球灵气贫瘠,人数却一年年的增长,以致道修没落,神修还能靠着香火苟喘残延。他们也只是苟喘残延了一百多年,明末时,正宗的神修就和正宗的道修一样,消踪隐迹了。但这一百年留下的影响还在。目前地球上流传的大部分符箓,都不是道修的符箓,而是神修所用。这些神修号称某某天帝,某某天君,建立道观庙宇,受人供奉。自然也得赐下神迹,比如符箓。这些符箓虽然是道士自己写的,用的真炁却是请来的神修赐予的真炁。道士本身没有真炁,不请神来,就写不出真符。应泊如今炼炁一阶,经脉中的真炁尽管极其浅薄,每天写上几张凡符却够了。他既然要去近距离接触神怪灵异之事,自然要提前做准备。点香并非为了请神,而是为了静心,或者说,是他师父留下的习惯。但他要写的却不是册门师父教的鬼画符,而是直播里拿来做范本的几道经典符箓。这几道符箓虽然也是凡符,却经过无数先辈选优演化,做到了损耗最小威力最大,一笔一划都是经典,被无数修士用来符道入门。在直播里,也被拿来讲了又讲——没办法,那讲课的太华山弟子肚子里实在没有料,除了这几道经典凡符,他没什么好讲的。太华山开这个直播是为了宣传他们开了符道基础班。不过宣传效果有好有坏,他们这次就轮到了负面效果。任何进入这个直播间的修士,首先会因为讲坛上吞吞吐吐的讲道声一皱眉,接着再被讲坛下嬉戏打闹根本没听课的熊孩子们吓一跳,之后看清了主办方,忙不住地退出,生怕把如同黄金的时间浪费在这水平太低的讲道上。唯有应泊从头听到尾,不仅记下几大本笔记,还用截图塞满了手机相册。此刻,他点进其中一张,对着揣度了十分钟,深吸一口气吐出,提起墨水饱满的毛笔,落下。柔软的笔锋在不足一掌宽黄纸上弯折勾出第一笔,墨水行过之处,有极淡的银光如碎片一般沉积其中。那是凭依在黑墨中的真炁,被应泊束成细细一缕,随黑墨流淌。刚学符道的修士写坏符箓,大多败在维持不住真炁上。应泊尝试了一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