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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桶里淡紫色的液体将她团团围住,单衣被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稚嫩而姣好的身形。渐渐的,淡紫色的液体如沸水一般升起薄雾,笼罩在少女的身上,让她的容颜在雾气中忽明忽暗,如同天边的云翳盖在她的脸上。心中默念容依院长所教授的炼化诀,常芸感觉自己体内似有岩浆滚过,炽热灼烧。那股从心窝泛起的热流在数次冲向rou壁无果之后,终于在她的一次深深吐气之后,突破了rou壁。毛孔尽数打开,污浊秽垢浸了出来。从未有过的舒爽感觉席卷全身,宛如夏日喝一碗冰茶,冬日有地龙棉床。常芸不禁轻轻呻吟出声,再睁开眼时,她的眼睛里就多了一簇光芒。缓缓站起,跨出木桶,将身上湿透的亵衣脱下,用棉帕将身上的污垢和液体擦干。看着帕上黏糊糊的污浊之物,常芸不禁想到,原来人之所以为人,是否正是因为人本肮脏。穿戴完毕,常芸跨出山洞。外面,清晨的阳光灿灿洒下,虽是深秋,但万物仍潺潺散发生机。常芸深深呼进一口气,心中微动,开始在山间奔跑。每跃一步,皆有飞升之势,甚至比之前腾飞得更高,跃得更远!常芸心中欣喜,看来在洞中炼化巫灵几日,果然是有成效!不知自己是否可以使出登云梯?心中这般想着,她幅度更大的地迈动步伐,一路上树木受她所震,树叶翻飞,若是有普通乡民在场,定会以为她是将要飞升的女仙。可是不管她如何努力,脚下仍未出现那无形的节节云梯。她仰望天空,不禁喟叹,看来自己还有很长的一条路要走。“不勤学苦练,竟大早上的来这里闲逛?”突的,一道声音喝来。常芸循声看去,见到茂密树丛之间立着一个体形略丰的蓝色身影,不是段凤君还能是谁。察觉到她声音里的鄙夷,常芸脸上也浮出了一点不屑:“还未到上课之时,学生到山间感受自然,又有何不可?”这人一直对她看不上眼,从未正眼相待,她倒想问问,她到底何错之有。从段凤君的角度看去,常芸脸上的冷意一览无遗,她心中一愣,不怒反笑。这几日不知怎的回事,她眼前总浮现出这少女求自己倾囊相授的模样,她不禁开始怀疑,当日所做决定到底是对是错。如今看来,幸好她当日一口回绝。这人是山间的野豹,碰不得。段凤君冷哼一声,正欲拂袖而去,没曾想却看到不远处山头立着的一道青色身影。心中一惊,那人已经淡笑着走了过来,口中说着:“没想到你们师徒二人都起这般之早。”“院长大人。”常芸和段凤君齐齐唤道。容依冰冷眸光扫过段凤君,嘴上却柔声说着:“凤君,我同芸儿有事要谈,你先行退下吧。”芸儿……段凤君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这话看似平常,可怎么听都像是院长大人在训斥自己!这个来自农村的巫灵丙等,和院长到底什么关系?她心中又窘又惊,面上仍是恭敬一片。只有离去时轻轻颤抖的手指,出卖了她内心的波动。见段凤君走远,容依从山头翻飞而下,广袖一挥,安然落在一方断壁之上,席地而坐。“来。”她拍拍旁边的一处空地,示意常芸。常芸走过去坐下,同容依一般,将自己的双腿吊在悬崖之外。晨间的清风幽幽而来,常芸额前的发丝被风卷起,抬眼间,山间美景尽收眼底。“这几日你修炼得如何?”容依开口问道。“学生……还差得很远。”一抹狠决在眼里闪过,常芸握紧双拳,闷声回答。听得如此答案,容依诧异地挑起了眉毛。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在暗中观察常芸炼化巫灵的进度。在她看来,常芸的变化已经称得上突飞猛进,可没想到,此时一问,常芸不仅毫无欣喜之意,甚至还有些颓然。第五十一章城墙怪人“你从来都是这般不知餍足?”容依不禁问道。“餍足?”常芸苦笑,伸出手指,指向不远处一棵松树。那松树破石而出,端端长在石缝之中,远远看去,好似迎客一般。“院长认为,这松树是否知足?”容依略一思索:“以山为床,以石为馐,亭亭立之,郁郁葱葱,它该当知足。”常芸摇头,叹息道:“它不知足。侧有高耸入云的水杉,旁有珍惜名贵的银杏,它怎能知足?”说罢,她不再多语,只是眼眸低垂,嘴角更有苦意。容依听在耳中,看在眼里,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突然涌上心头。她猛然站起身来,高高地俯视着常芸,声音冷彻万分:“我有一事,需要你帮我完成。”常芸抬起头,眼里似有银河星辰。“那学生也要看看,到底何事。”容依目光灼灼:“这事只有一分的可能让你快速修炼,“这事还有九分的可能会有性命之忧,“你去还是不去?”……“去!”少女朗朗高声,惊起一树飞鸟。*云水乡的城墙高约五丈,青砖包砌,厚重坚实。据传,此墙为先帝下令所修,目的是为了抵御羯国的侵扰,由来五十年之久。在城门背后的城楼上,一个守城卫正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身影。光天化日的……他眼花了不成?他揉揉眼睛,却发现眼前之景毫无变化。真是奇了怪了。在离他几步之远的地方,竟有个小姑娘!这姑娘一身褐色劲衣装束,如墨秀发高高束起,上面插着一根素玉簪子。她身后背着一把朴实的长弓,腰间右侧佩有一个牛皮箭筒,左侧是一把流光溢彩的长剑。守城卫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去,喝道:“军事重地,闲人不可随意闯入!”常芸冷眼扫过,一个镶金黑木令牌被她举在守城卫面前:“你看清楚,我是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