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言情小说 - 松风吹解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9

分卷阅读99

    我的生活中不止有他,还有其他的事。”

韩璐没再说什么,但是觉得她这样的人生未免有些太辛苦,本该是享受恋爱的年纪啊,她却过得像打仗一样,之前她还理解她的,现在却有些不能认同了。

谢晚月看了一下日程,6月份课业稍微多些,7月份基本准备考试,8月份又是一场竞赛,去年他们在那场全国比赛中初初展露头角,今年升级了,正式进军人工智能板块,而这次的参赛作品,他们也要做最新的尝试和突破。

每一天都觉得时间不够用。

她这边合上电脑,万玉山也抱着睡熟的儿子回来了,小家伙玩了一头一脸的汗,万玉山洗了个毛巾把他的头脸和手擦干净,这才抬头看谢晚月:“忙完了?”

“嗯。”

“要不要睡个午觉?”

“不困。”

“过来聊聊。”

谢晚月跟着他来到外间,在茶台前坐下。

万玉山煮了茶,递给她一杯,她喝了两口,舒服地往椅子上一靠。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在一起两年,结婚,生子,学习,工作,几乎没有这样对坐喝茶的时刻。

“过了这个暑假,你升大四了,我想听听你的规划。”

谢晚月想了想,说:“我要继续读书,但是不在国内读了。”

“学校选好了?”

“嗯。”

万玉山仔细看她,她今天穿了条修身的牛仔裤,黑色的真丝衬衣,头发随意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细腻的肩颈,两缕发丝偷懒般地飘在耳边,给她平添了几分妩媚。

她已不再是那个二十岁的姑娘,现在的她,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女人的风情,而且想法更加长远,也更加成熟,她每前进一步,每成长一点,都令他感到她身上的光芒越来越盛。

谢晚月见他一直看自己,低头瞅了瞅,嗯,穿戴都正常,复又抬头,说:“我读完后回来工作。”

他从来不左右她的想法,也不干涉她的决定,在生活和工作中,全部给予她最大的帮助和支持,令她做任何事情都无后顾之忧,这点经常被朋友艳羡。

她觉得自己很幸运,而且,也庆幸自己在这桩婚姻里做了尝试和努力。

她把残茶放下,凑过去搂住他的胳膊:“这次比赛结束后就要着手准备了,可能需要三年,我多用点功,争取两年搞定。”

万玉山握住她的手,捏捏她纤长的手指,说:“一口吃不成个胖子,慢慢读吧。”

谢晚月嘴里应声,心里却想着,现在她忙于学业,对万中珩照顾不到,他就已经是这种状态了,到时要在外待上几年,再回来时,他估计更加不亲她了,不免有些惆怅。

万玉山不知她这份小心思,帮她分析了专业和未来工作的方向,两人聊到下午四点,待万中珩睡醒后,谢晚月带着他出去跑了一圈儿,增进母子感情。

小家伙说话不太利索,说得都是单字,他想表达的意思,基本靠猜,而且走路也不稳当,却总是想奔跑,所以一直摔跤,但是摔倒了就自己爬起来,继续往前跑,谢晚月心疼,可被万玉山制止了几回,又忍下了。

在对待孩子的教育上,她完全没有方向,一是心太软,二是她对他没有什么期望,只希望他平安快乐,至于会背多少首诗,会数几个数,都待他读书以后再学习吧。

她和万玉山都没有应有的童年,旁人加驻了太多责任和负担给他们,所以,就不要自己的孩子再像他们那样了,然而又觉得对不住他,在他需要她的时候,她多数时间都不在。

很多事都难以两全吧。

***

从茶园回来后,谢晚月忙过了两个月,一考完试,就开始把全部精力投注在比赛上。

令大家十分欣慰的是,这次比赛地点在杭州,所以他们多出了两天时间来完善作品。

比赛头天晚上,大家又做了一次练习,谢晚月解说,结束后,苏润之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明天精神抖擞去参战。

谢晚月和韩璐串了两遍词才走,到家时,万中珩竟然还没睡,正靠着万玉山听iPad里的童话故事,而万玉山抱着电脑,像是在回复邮件。

父子两个见她回来,都只抬头看了看,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

谢晚月感到受伤,过去蹭了蹭万中珩,问他在干什么,他奶声奶气地答了两个字:“故事。”

“mama给你讲好不好?”

“不。”

这么干脆地就被拒绝,谢晚月更受伤了,瞄了一眼万玉山,见他的嘴角上扬,她问:“好笑嘛?”

万玉山摸摸她的头,说:“去洗个澡。”

谢晚月捏了儿子一把,拿着衣服去浴室,洗完澡出来时,万中珩已窝在爸爸怀里要睡觉了,眼睛困成一道缝儿。

万玉山把他给了谢晚月,说:“你抱着。”

谢晚月抱着他,他大概是闻到了记忆里熟悉的味道,脑袋往她胸前蹭了蹭,小手揪着她的衣裳,砸吧了两下嘴,她顿时觉得心里软塌塌的,有点后悔早早地给他断了奶。

他很快就睡熟了,谢晚月舍不得放手,又抱了一会儿,直到万玉山回复完所有的邮件,才把他放回小床上。

谢晚月趴在他旁边,俯身在他脸上亲了又亲,抬头问万玉山:“要不让他今晚跟我们一起睡吧。”

万玉山一把捞起她,说:“今晚绝对不行,你会把他吵醒。”

谢晚月闻言,面色微微转红,被他牵着手出去,走过客厅,回到两人的卧室,门一关,一副炙热的身躯便把她压在门上,她小声说道:“我明天还要做解说,还是别做了吧。”

那人没做声儿,只脱光了她的衣裳,撩起她耳边的头发,一点点亲/吻下来。

两人不论做了多少回,她仍是受不住他的亲/吻,腿/心一/软就往下滑,他把她捞起来抱住,低声说:“我忍着点。”

可是这种事又哪里忍得住,不消片刻,她就在他身/下哎哎叫唤,不停地让他轻一点,他咬着她的耳朵说怎么办,做不到。

她颤悠悠说他不讲信用,他抽/动着,手掌托住她脑袋,吻她的额头,眼睛,嘴唇,最后含住她。

第二天早上,谢晚月拎着酸软的腿上了万玉山的车,顾不得埋怨万玉山,一路上都在看词,父子两个一起送她到赛场,下了车,谢晚月问万玉山:“你是特地来送我的,还是来陪我比赛给我加油的?”

万玉山说:“都有。”

谢晚月还想问,听到有人叫她了,她扳过万中珩的小脸儿,凑上去亲了一口:“祝mama首战顺利。”

万中珩看到乌泱泱的一群人走过来,兴奋地挺了下腰,要下地,万玉山没松手,随着人群进了酒店。

谢晚月在开场时才明白万玉山说得“都有”两个字的意思,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