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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正面露出纤细雪白的腰和大腿,浓妆艳抹得好像下一秒就要上台大跳.艳.舞。难不成……跳艳舞就是她概念里的“小型舞会”?贺蓝有点不适。“滚你丫的老娘这叫性感!”傅紫白眼翻出天际,过一会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黑色面具遮住半张脸,问贺蓝:“好看不?”贺蓝:“你真的要跳……舞?”“还记得前段时间在WBar拉你上台那个女人不?怎么样,我弄成这样有没有她那种味道?”贺蓝说不出话来。“你怎么傻了似的?那天那个女人在台上跳舞的时候他看得特别认真,一直盯着……他最近又正好分手,绝佳的机会啊!你说,我能‘□□’到他吗?”“……”贺蓝干笑两下,转身走了。他本来还想劝劝傅紫,现在索性也就不说那天酒吧的女人是初衍了。没别的,就怕这二逼受不了刺激跳海。三层是露天泳池,这会儿几乎所有人都聚集在别墅一层。贺蓝和傅紫作为目前LE的主要负责人,须得控制场面,两个人融入渐渐嗨起来的人群,一路笑着寒暄过去。贺蓝抽空看了眼表,时间不早了,迟野还没出现。那头傅紫在叫他,贺蓝抬头看去,正好迎上霍乐似笑非笑望过来的脸。压下些许惊讶,贺蓝几步过去,客气熟稔地打招呼。LE这回给各大车队都送了邀请函,其他车队普遍派了队长或者有资历的队员过来。而霍乐作为几个车队的总投资人竟然亲自到场,是在贺蓝意料之外的。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上次的过节,贺蓝不由更加小心谨慎起来。说了没几句话,门口一阵sao动。傅紫的情绪明显高涨起来。贺蓝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迟野到了。他随众人望去。目光顿凝。少年穿着黑色风衣,浑身透出一股冷冽的气势。他较之前更瘦了些,不知何时剃了极短的板寸,衬出清晰凌厉的轮廓,左眼上那道断眉,也由此显得愈发阴鸷狠戾。霍乐眯起眼,意味不明地自语了一句:“迟野越来越有那谁的范儿了。”霍乐这声音不响,却还是完整落入贺蓝耳内。后者微惊,那谁……说的是东哥?可是,小野那么恨邓东……贺蓝蹙了下眉,可还不及多想,迟野已到了他们身前。“乐哥好兴致,竟然也来这儿陪着LE这些小孩子过家家。”迟野眉眼不动,淡声笑道。霍乐“哎”了声:“哪里是我兴致好啊。”迟野凝眉望住他。后者扬了抹别有深意的笑,“是位老朋友,前些天刚从里头出来,闷得慌,想找点乐子玩玩。这不正巧赶上你们这局,便过来解个闷,还能见见故人。”贺蓝意识到什么,脸色瞬白。糟了——那厢,霍乐朝后扬了扬手,“东哥,别藏着了,过来瞧瞧小野。这么久没见,你们俩‘父子’可别生分了。”第42章穿着背心长裤的魁梧男人缓步从霍乐背后走来。霍乐如同笑面虎,绵里藏着毒针,贺蓝傅紫站在一旁,表情都不自然。邓东毕竟名震一时,在场有不少知道他的,纷纷侧目往来,絮絮低语响起。被围在人群中的迟野反倒成了神色最为淡定的一个。不同于那日在WUBar展露出来的凶戾,此刻的邓东脸上竟挂着一抹笑。那道绵延在他脸上的刀疤也由此没那么可怖了。邓东拍拍迟野的肩,满意地点头:“又结实了,不错。”神情坦然自若,仿佛根本不记得那晚。迟野未动,也没回话。霍乐哈哈大笑,“小野这是高兴傻了?”邓东倒不在意,只别有深意地道:“毕竟五年没见了,给孩子一点时间。”这话刚落,迟野身上气压更低,他的眸光变得很深,深到谁都看不透。贺蓝敏锐,及时跳出来引开话题,带着霍乐等人往更里面走,同时极快地朝傅紫递了个眼色。傅紫立时反应,拉住迟野,“野哥,等等,咱们去外面行吗?我有话要说……”霍乐诧异地扬眉:“哟,有秘密?”贺蓝挡到傅紫身前,陪着笑脸:“女孩儿那点事,乐哥理解一下。”霍乐目光在傅紫和迟野身上转了两圈,恍然笑开:“难怪那天……”贺蓝忙不迭点头,“您懂得。”迟野傅紫一前一后出去,邓东看着两人的背影,锐利的眼微微眯起。露台上。傅紫这会儿也不敢作了,老老实实站在墙脚等骂。谁知迟野仅看了她一眼,然后在椅子上坐下,表情冷静,好像并没有开口骂人的打算。傅紫轻吐出一口气,躲过一劫。没过多久贺蓝也出来了,他沉着眉,表情严肃。傅紫问:“怎么了?”贺蓝望向迟野:“小野,你和东哥……准备怎么办?”迟野瞥他一眼。“我过来前,霍乐在里面……这么说吧,”贺蓝揉揉眉心,“他有意思让邓东进LE。”傅紫大惊,脱口道:“搞笑呢吧?LE又不归霍乐管。”“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他想搞LE也是真的。霍乐在城东这么多年说一不二,他要是有心安排邓东过来,LE不管拒绝还是接受都会出问题。而且,”贺蓝冷笑一声,“我看东哥也有这个意思。”“来LE?他来咱一个小破车队干什么?!”傅紫咬牙。贺蓝不说话,只看着迟野。后者沉默稍许,而后一言不发地起身往里面走去。傅紫跺跺脚,忙不迭跟上。**邓东最后到底未能如霍乐意进入LE,可贺蓝和傅紫却也并没有因此而变得轻松一点。相反的,他们心里更加沉重了。纪念趴结束后,别墅只剩下LE内部的队员。大多数人都喝醉了,在二层东倒西歪睡成一团。一楼,贺蓝和迟野站在落地窗前。空气中蔓延着压抑的沉默。许久,贺蓝低声问:“你以后怎么办?”迟野单手插在风衣兜里,闻言,淡淡哂笑了下,似全然不在意的样子:“跟以前一样过呗。”贺蓝皱起眉,担忧地看着迟野。从迟野被邓东重伤入院后,贺蓝就清楚地明白,邓东和迟野的关系远非从前他们这些旁观者眼中的“不是父子,却亲如父子”。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迟野时的样子。那是很多年前的冬天,邓东带着迟野造访贺家。那年的迟野不过十二三岁,身上却没有半点孩子的气息。他阴鸷而沉默,穿着不合身的单薄黑色大衣,脱掉后就只剩一件黑色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