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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自地走了。“哦,jiejie再见。”丁小柔只好沮丧地对着她的背影,挥手说再见。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求个收藏么?好冷清呀呀呀呀~☆、幼稚可笑的当年丁小朵晚上要见的是青市人民医院的一名年轻外科大夫,二十七岁,据说父亲是政府机关的领导。家境殷实,为人也正派。是以母亲才会如此重视,还让她特意去买更华美的衣服去见面。可被徐一磊和丁小柔这么一搅合,丁小朵压根忘了自己答应母亲的事情。直接穿着她身上的牛仔长裤和针织短衫就过来赴约了。到达酒店门口时,丁小朵确信了一个事情。家境好应该不假。头一次见面选的是青市最豪华的晨新温泉大酒店。这里的最低消费也是丁小朵的大半个月工资。第一次正儿八经地相亲见面,按理说,丁小朵应该很紧张或者很雀跃。然而,她却只是平静和淡定。除去徐一磊不算,丁小朵也算是见识过了好几个类型的男人。尤其是魏峰,他的家境也是不错的。他父亲也是在政府机关位居要职,母亲是青市电商行业的翘楚,所以那时候跟他在一起其实也是享受型奢华型的约会模式,见识过很多世面。不过,让丁小朵意外的是,这名外科大夫竟然也姓魏,叫魏峻,是魏峰的弟弟。“丁老师!”同样的,魏峻在看到丁小朵的那一刹那就认出了她。“竟然是你。我妈这是托谁介绍的人,连名字都舍不得给双方透露一下。”丁一朵无奈地一通抱怨。今晚这相亲除了尴尬,只怕是再无别的词可形容了。“坐吧,我们也好久没见了,吃个便饭。”魏峻还是真诚地邀请丁小朵。确实,距离他们上次见面已经两年多了。自从丁小朵和魏峰分了手,魏峻也再没机会见到丁小朵。“如果,当时你不那么固执,我今天估计完全可以叫你一声嫂子。”当年的事,魏峻是知情的。甚至可以说,他是原原本本最知根知底的知情人之一。因为魏峰有些不能对别人说的话,全都对自己弟弟倾诉了。“没那种如果。不要再提以前那些事,快点吃完就走吧。”丁小朵显得很拒绝,拿起菜单飞快地点菜。“丁老师,你对我哥真的很不公平。”魏峻拿起手边的水杯,优雅地抿了一口,看似微笑着说到。“难道不是他自找的吗?”丁小朵有些生气了,语气比较冲。“什么叫他自找?被各种各样的女人喜欢、追求甚至算计都是他自找的?我哥没有主动招惹过任何女人,除了你。”“曼曼?”丁小朵不信他不知道魏峰和曼曼的事。“陈曼曼是吗?我知道。是她先追的我哥。不止是她,我现在的嫂子也一样,都是紧追着我哥不放,甚至手段更为极端。不然你以为我哥为什么会结婚?”“可,曼曼说…”这些倒是真的没听魏峰提起过。“她说我哥追求她的是吧?我哥那时候跟我嫂子的感情本来就因为长期异地而快要维持不下去了,我哥确实在考虑分手的问题。但是他并没有做像你以为的脚踏两条船的那种事,他跟陈曼曼之间就是正常的朋友关系。充其量是暧昧了一点的朋友。只是这样而已。至于陈曼曼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我们就不知道了。我哥也说过,她人都不在了,怎么说的说了什么,都不能再去计较。”“暧昧?”丁小朵笑得夸张,这样说来,曼曼当年关于她和魏峰的事,确实对自己有所隐瞒或者说有些不太客观的描述。但是不可否认曼曼对魏峰用情至深的事实。如果不是男人的态度有问题,模棱两可,给点希望又点给提示的,否则曼曼何至于弥足深陷。“现在说什么估计都没用了。我哥也早就跟我说过,你现在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任何话了。这样看来,果真如此。不过丁老师,你至少应该相信,我哥曾经对你的真心。他一个自己都不能按时吃早餐的人,曾经每天早上给你送早餐,风雨无阻。现在,他也因为你的原因,而放弃了他喜欢的教师这个职业。甚至,他还真的早早地步入了婚姻家庭生活,和一个他已经并不爱的女人。”“这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并没有谁逼他不是吗?”丁小朵笑得无奈至极。“是吗?难道不是你一步一步最终把他逼到了这个地步?当年,哪怕你肯好好跟他说句话,不,只要你能好好听他说句话,他都可能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这个状态。他以前开的那辆路虎,你还有印象吧?提车时载着咱俩去山顶看过夕阳的,他那么喜欢那么宝贝的一辆车,前后就开了一个月。一个月后,因为听说你答应了你们高中部那个经常和女学生谈恋爱的体育老师的追求,一气之下撞得报废了。再后来,不多久,你又跟你们学校的历史老师张天远是吧?又谈起了恋爱。你无法想象我哥那时候的心情,他每天去找你,可每天都垂头丧气地回来了。最后,是我父亲看不下去了,急忙安排我嫂子回了青市。我嫂子原本就是我父母看重的儿媳妇人选,和我哥分分合合多年也不是毫无感情,但是其实只是你一句话的事而已。只要你的一句话,让我哥做什么他都义无反顾。并且,从打算追求你开始,我哥就跟我嫂子正式提出了分手。他对你真的问心无愧,奈何,你是如此地固执以及愚忠。”“…”丁小朵的双唇几次颤动,却还是没能发出声音。这些事情,这么久以来,她真的是头一次听到。是了,认真想想,她真的没有给过魏峰任何解释的机会。自从给他贴上了渣男的标签,就从未好好和他再讲过一次话。哪怕曾经他那么疯狂地围追堵截过自己那么多次。现在想来,如果不是真的心里有自己,他何至于卑微到那样的地步。后知后觉的丁小朵哭了,觉得心里特别特别难受。她自责又悔恨。不管曼曼和他到底是怎样的情况,他们之间的谁是谁非,她当时都应该更理智更冷静地看待不是吗?还是说关心则乱,一个是最好的朋友,一个是喜欢的人,慌乱间失了分寸?可是之后的这两年呢?为何还是对他这般绝情?总是让他难堪难受?或许,还是不甘?还是愤怒?不甘心以及气愤他真的结了婚真的做了父亲。这些都是他曾经跟自己说好的约定,现在他全部都给了另外一个女人。现在想想,当年的自己真的好幼稚好可笑,而现在的自己同样的好悲哀好可恨。自以为有多苦难多孤独的生活,不过是自己给自己套了层枷锁,自己将自己的眼睛蒙蔽了起来。是自己将一切美好的善良的真诚的事物和情感一一隔绝了。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吼,打滚求收藏啦啦啦?话说要过年了,从最南边回到了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