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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会的不多,可那些杂活我都能干。”放松了一下午的心情在她提到实验室的瞬间恢复原样,余念又想起了她闯的祸,记起了她爸如今还在医院,也记起了她跟顾蒋彻底的画了界限。一切都重新开始了。“嗯,以后我们一起努力。”余念抓着她的手说道。王荷元点点头。余情姑姑生子是在余爸爸入院后的第一个星期天。远在大西洋彼岸的爷爷奶奶知道儿子生病,说余情姑姑的老公有个朋友是专门研究脑癌的,让他等病情稳定了就过去看看。余念躲在学校的实验室里待了一个多星期,被余mama的几通电话催去了医院。余念去医院的时候顾蒋也去了。余念不知道她爸找顾蒋有何事,她猜是跟补做的无人机有关。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漓漓的营养液( ̄▽ ̄)~*么么哒第三十九章余念是最先进的病房,余爸爸躺在病床上,脸色青黄,气息微弱。听到房门打开,他转过头。“念念。”余念跑过去,跪在他病床边,哭得撕心裂肺,“爸爸,对不起。”余爸爸眼眶都红了。他抬手按在余念头上。“念念,爸爸没事。”余念紧紧抓着他的衣服,“爸爸,对不起。”“念念,我想有些话mama已经跟你说了,爸爸就不多重复了,但是爸爸想告诉你,爸爸生病跟你没有关系,你不需要为爸爸的病自责。”余念点头,“爸爸,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机子坏了这么多,爸爸不能不说你。”余念又点头:“我冥顽不灵,上次出了事故还不长记性,这次还把爸爸的机子偷出来,我应该检讨,我翻了很大的错误。”余爸爸长长呼了口气。“你知道,我也就不多说了。念念,人要长大的,懂吗?你不能每次犯错,就随便而过,然后下次又再犯,不是所有人是爸爸mama,会对你的错误永远包容。”“顾蒋购机做新机赔偿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对他如何如何。顾蒋在无人机领域比你强是不争的事实,你只能依靠他,帮你迈过这个坎。爸爸现在没办法帮你,你只能自己努力点。”“以前你对无人机总是水过鸭背,我自己也反思一下,我觉得你可以去学你喜欢的东西,无人机不该是爸爸强加给你的梦想,你要去找你喜欢的东西。”“爸爸,我喜欢无人机,我真的喜欢无人机。”余爸爸的眼角带泪:“爸爸不应该放纵你跟随顾蒋学无人机,念念,现在的你没办法走到那孩子身边。如果觉得走不下去,那就停止。如果还想争取,那你就努力,努力跑到他面前,让他没办法不看你,明白吗?”余念点头。“你把顾蒋叫进来,我跟他说几句。”余念出病房,对站在一边的顾蒋说:“我爸让你进去。”她对他的态度没几天前的不理睬了,相反很淡漠,跟对平常人一样。这让顾蒋有些难受。顾蒋进去没到几分钟就出来了。他脸色挺平常,余念猜不出他爸跟他说了什么。两人一起下楼,出了住院部大门,顾蒋停下脚步看她。“一起走吗?”余念还没开口,远处忽然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余念。”顾蒋和余念同时回头,只见溥任之远远朝他们挥手。顾蒋抿紧了唇,脸部肌rou绷得紧紧的。“回学校吗?”他又问。溥任之身旁还有个穿着白大褂的阿姨,余念猜那应该是他mama。“你先回去吧。”余念说完,溥任之正好也来到了他们身边。他看了眼顾蒋,又看余念。“来看你爸爸?”看他语气熟络,顾蒋心里更不快了。“嗯。”余念扭头看顾蒋,“你先回去吧。”溥任之看顾蒋。顾蒋转身的时候,余念又说:“对了,设计图纸在我抽屉里,应该没什么问题了。”顾蒋没吭声,直接走开了。“我妈。”溥任之指着一旁的白大褂阿姨说。溥mama冲余念一笑,“你好,我经常听我儿子夸你,说你无人机学得很好。”余念脸微红:“不是,我那些都是瞎学的。”“瞎学的还能去比赛,要是认真学了还得了。”溥mama知道儿子心思,正努力的给余念树下以后会是个好婆婆的形象。见余念不好意思得不知该说什么,溥任之冲他妈道:“忙你的事儿去吧你,把你这份热情奉献给患者,你一定会被授予最温柔的白衣天使。”“就你贫嘴。”溥mama笑。“余念那你们去忙吧,我要回科室了。”余念点头,溥阿姨走出去几步又回头,“你爸爸是脑癌吗?”余念点头。溥mama笑:“还能治愈的,不要放弃。”“嗯。”溥mama走后,只剩两人在住院部大门等。“你mama是什么科室的医生啊?”溥任之看她:“问来干嘛?”“说不准以后有用呢。”溥任之笑:“还真是有机会呢,妇产科的。”余念:“……”溥任之一脸狭促:“嗯,如果嫁给医生家属,那用处更大了。”余念笑得不知该说什么了。她看溥任之,又看前方。溥任之也在笑。“我送你回去吧。”溥任之说。“怎么送?”余念见他两手空空问。溥任之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按了一下,不远处有辆车子嘀的一声响。“虽然不是豪车,但可以遮风挡雨。”余念总觉得他这话别有意味,但她没多问。两人坐车往余念学校走。“一会儿要去实验室吗?”“嗯。要赶紧把机子做出来才行,这次的机子跟我们以前做的完全不同,难度很大,可能要耗费很长时间。”余念顿了几秒,“而且,很多知识点我都不懂,还要去查阅资料。”“很遗憾我什么都不能做,不过你会成功的。”溥任之说。“谢谢。”余念弯唇一笑。溥任之侧头看她,被余念瞧见。余念笑:“你看我干嘛?看路啊。”“我觉得,你好像长大了。”余念将耳边头发捋至耳后,“怎么这么说?”“你脸上和眼里没了以前放肆的大笑。”余念嘴角的笑微收,“这样不好吗?”“不是不好,只是亲眼看见你这样的转变有点心疼。”也许是意外被一个相识不久的人看穿,并且心疼,余念有种莫名心酸。眼看眼泪又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