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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绩很不理想。而令她更加愤愤的是第一名写上了林烨的名字,阮恬恬头也不回的离开,直接回教室,走到林烨座旁边看着他。“有什么事吗?”林烨眼睛从卷子上移开,淡淡问道。“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开心,特别满意啊?把徐景宥逼走了你就能当第一了是不是?”阮恬恬看他风轻云淡的样子心里的怒火就止不住的发了出来。林烨皱眉,低头重新展开试卷,头也没抬道:“阮恬恬,说话是要讲证据的,听说你这次成绩退步了很多,马上就要高考了,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你以为你有多厉害,要不是言蹊和徐景宥走了,你能考第一才怪。”阮恬恬说着说着眼睛就变红了,觉得徐景宥的东西被人抢了,还是他讨厌的人。“可是我这次就是考了第一,有本事你也考啊,就算现在徐景宥回来了我还是能考第一。”“好啊,我看你能不能保住你第一的位子。”阮恬恬知道现在已经的情绪不对,可完全控制不住。骆煦手里提着下午饭刚走到一班门口的时候就听见阮恬恬的声音,赶紧推门进来,拉住看起来准备和林烨拼命的阮恬恬,把她护在身后。阮恬恬抹了一把眼泪,拉住骆煦的双手,她害怕骆煦又被通报,小声说道:“骆煦,这次是我找他的,我们出去说。”骆煦点了点头,拿着下午饭拉着阮恬恬的手就离开了。“怎么哭了?我在门口都听见你气势汹汹的声音了。”骆煦伸手擦掉阮恬恬脸上地泪珠笑问道。“我装的,其实心里特别怕。”阮恬恬噘嘴,在骆煦面前也没隐瞒。“是吧?那下次一定要把我叫上,我帮你打他。”“不了,我跟他文斗不武斗,你说我能不能超过他,把属于徐景宥的第一名抢回来。”阮恬恬有些忐忑地问道,当时在气头上,脑子一充血,什么都敢往出说。“当然可以,我相信你。”骆煦转头,看着身旁鼻头红红显得楚楚可怜的姑娘,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坚定道。“是吗?那我努力一把。”阮恬恬抽了抽鼻子,攥紧了垂在身侧的小拳头,跃跃欲试,可下一秒就不确定的问道:“如果考不过岂不是很丢人。”“不丢人,大不了考试前我把他打一顿就好了。”骆煦凑到阮恬恬身前一脸谄媚地说道,双眼放光。“不用了,我觉得我努力努力还是可以的。”阮恬恬赶紧摇头,拒绝了骆煦的好意。努力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阮恬恬心里憋一口气,倔强的一直没有主动和唐言蹊联系。年后某一天,阮恬恬接到了唐言蹊的电话,本来欢天喜地的接起,刚想说我原谅你了,可没想过分离来的那么猝不及防。阮恬恬还没完全消化言蹊的话,愣了愣,打断她像话痨一样嘱咐的对话,大声说道:“言蹊你在机场等我,如果你先走了,我就一辈子不理你了,我们绝交。”阮恬恬挂掉电话,想了想跑到楼下把骆煦叫出来,扯着他从后门翻出去,拦上了一辆出租车就往机场赶去。阮恬恬看着道路两侧不断划过的景象,身子忽然往前倾,对着司机师傅大声喊道:“师傅,麻烦你先掉头,我想先回家拿个东西。”“恬恬,你不要着急,什么东西啊!”骆煦拍了拍阮恬恬的后背,让她缓下来。“酒,石榴酒,我去年夏天专门给言蹊酿的,她还没喝一口呢?”出租车掉头离去,扬起一路灰尘,机场这时也响起了登机的提示音。第65章红糖糍粑阮恬恬怀里抱着玻璃瓶一路狂奔,一望无垠的天空一架飞机划过,抬头看了一眼,吸了吸鼻子,脚步顿一下继续往前跑。一路跑到安检口,骆煦双手拉住阮恬恬的肩膀组织她继续往前冲,走到她面前,弯腰眼睛紧紧盯着她的。一字一句道:“恬恬,你不要着急,我们在这找找她。”阮恬恬闻言垫脚像四周看了看,来来往往都是即将出行和送别的人群,根本看不见言蹊的身影。阮恬恬一着急,眼泪忍不住就往下掉,泪水模糊了视线,甩了甩头把眼泪挤掉环顾四周。骆煦叹了口气,心里暗骂了一句没良心,蹲下来抱住阮恬恬的腿把她举起来。阮恬恬有一瞬间的失重,左右晃了下,腾出一只手向后抓住骆煦,“你干嘛?放我下来。”“不哭了,这样视线好,你快找找。”骆煦别开眼不想看她眼含泪花的可怜样,心里憋屈又难受。阮恬恬也发现了,忍住心里的不适和羞意伸长脖子四处看,突然在另一头看到熟悉的身影,急的直拍骆煦,说出的话都断断续续的,“那边,那边,我好像看见言蹊爸妈了。”骆煦闭眼生生受了阮恬恬两三个巴掌,在她挣扎下把人放下,回过神身前的姑娘就已经不见人影了。“阮恬恬,你跑慢点,小心撞到人。”骆煦连忙隔开人追了上去。阮恬恬一把抓住言蹊mama的膊,左右看了看问道:“阿姨,言蹊呢?走了吗?”“你来送言蹊的吗?她走了好久了,我和你叔叔舍不得离开。”阮恬恬眨了眨眼睛,下一秒就感觉到自己头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愣愣抬头,言蹊mama正一脸难过的看着自己。“阿姨,不是,我还没送送她呢?”阮恬恬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东西,把它往怀里塞的更紧了些。“言蹊说她害怕你难过就算了,本来都不让我和你叔叔送的。”言蹊mama说完后早已哭的通红的眼睛又湿润了。骆煦一言不发的站在阮恬恬身后,看她呆呆点头然后转头往外走。婉言拒绝了言蹊mama说要送他们回去的邀请,匆匆追上阮恬恬的身影一路护着她往出走。过了好半天,阮恬恬似乎才回过神,呐呐问道:“言蹊已经走了,我还有一肚子的话没有告诉她呢!”“最近她都没有主动找过我,我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肯定很难过吧!其实我心里早就原谅她了。”阮恬恬转头看向骆煦,歪着头疑惑地问道:“骆煦,我好像没有那么难过,你看我都没有哭,原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