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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是耳朵和胳膊都被刻意捏长了,看上去跟刘备本人半点都不像。刘备捻了捻须须,歪头一瞧。他长得是这样吗?“耳朵太大了,不像。”张飞唰地拿出小刀,仔细把米糕版刘备上面刻意被曹cao弄得十分夸张的耳朵切掉。关羽眨了眨眼,也唰地一下亮出了小刀:“还有胳膊,被捏得太长了。”手起刀落。麋竺嘴角抽抽——米糕被这两个糙汉子一倒腾,还能吃吗?只是这米糕实在是神似刘备,即使没被倒腾过,他们好像也不怎么敢吃。刘备默默瞧着和自己十分相似的米糕,又望了一眼关羽和张飞手里头蹭亮的小刀,嘴角一抽。虽然只是长得有点神似而已,可他怎么还是感觉怪怪的?他们的确没想到曹cao真的肯放人,而且委任的还是京官,唯一的条件也只是不能出许都而已。刘备叹道:“曹司空大义,吾愧也。”关羽犹豫道:“曹司空为人的确极好。”就是有时候太热情,弄得他特别不好意思。麋竺:“……”联想到上回他被曹cao坑走一堆钱粮,结果到最后才反应过来的事情,麋竺深深地对关羽的话产生了疑惑。第54章发兵北上不管怎么样,刘备到底还是接受了官职。荀彧觉得他们根本不用担心什么。既然刘备对外一向仁义,而且他口中说的也是兴复汉室,那么只要曹cao不对汉室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刘备就没有立场去倒腾幺蛾子,否则受人口诛笔伐的就是他自己了。刘备是聪明人,他明白这一点。至少到现在为止,曹cao并没有那个大不敬的心思,从理论上来讲,他的确可以对刘备暂时放心。曹初盯着捏米糕的工匠:“曹司空都让你给刘使君捏了,那你给我也捏一个呗。”“还请女公子吩咐。”工匠的手里忙活不停。“捏一个郭奉孝的!”曹初笑眯眯。自己摆着看多好,反正米糕也不一定要吃的嘛。崔钧走过来:“麻烦帮我也捏几个,就捏我,庞士元,徐元直,张仲景,石广元,孟公威,还有……诸葛孔明。”曹初咦了一声:“好多啊。”崔钧笑道:“捏了一并送给孔明。”由于曹cao暂且和刘表结成同盟的缘故,两边的边界关系暂时没有那么紧张了。这就意味着送信方便了许多。于是刚搬家的诸葛亮就收到了许都送来的一堆米糕。被人小心翼翼摆在中间的是他自己,接着就是因为各种方式飞去许都的、他的友人们。孔明版米糕最显眼的就是羽扇纶巾,表情活灵活现,笑得还挺可爱。小童托着脑袋:“好像哦。”诸葛亮把这些米糕摆好,再把石韬孟建崔钧庞统徐庶张机几个送来的信拆开浏览。看着看着,他心里一暖,与孔明版米糕露出了如出一辙的笑容。……除夕一过,很快就是曹初的生辰。“郭祭酒遣人送来的?”曹昂疑惑地望着被运到曹初那里的生辰礼。边上的陈群一惊:“他这是何意?”谁都知道曹初和郭嘉最近因为抓风纪的事儿闹翻了,连昔日的友情都不顾,见了面就上手打架。曹昂思忖。曹初之前对他解释说自己跟郭祭酒的关系并没有外面传言的那么差。但曹昂始终不相信她跟郭嘉的关系能有多好。好到一见面就能打架?陈群严肃道:“女公子秉公执法,毫不留私,实乃一大幸事,奈何那郭奉孝实在太过分!”曹昂抬手用指腹摩挲下巴,问道:“那他们二人关系如何?”陈群叹气:“极为恶劣!”曹昂蹙眉:“竟是如此。”曹彰正帮曹丕抱着一箱葡萄酒,路过插了句话:“诶?可我记得郭祭酒的扇子是阿姊……唔!”知晓其中内幕的曹丕一把捂住他的嘴,默默把人拖走。等到走出了曹昂的视线之外,捂在曹彰嘴上的手才松开。曹彰好不容易喘了口气,委屈道:“干嘛不让我说。”“如果你想让阿姊提剑追着你边砍边跑的话,尽管去说。”曹丕提醒。并且还有概率附赠大公子曹昂的叨叨大礼包。曹彰想象了一下那画面,果断捂住了嘴巴。……话都说开了,再退缩似乎就说不过去了,于是曹初决定去找曹cao说明。至于先前始终担心被郭嘉看出端倪的事儿,还是听天由命吧。穿越这种事的确非常惊世骇俗,被任何人知道都不是什么好事。相应的,也因为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的缘故,几乎没人能想到那方面去。能捂着就捂着,捂不住了就搪塞过去,难道郭嘉还能逼着她说出真相不成?事实上,曹初并没有多少时间来考虑这件事。等天气稍微暖和一点,曹cao就要继续发兵北上了。就在除夕过了没几天之后,冀州传来一道消息——袁绍死了。果真是忧愤而死。袁绍的死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在他死后,手下势力的主心骨就没了。他虽然属意袁尚当继承人,但袁绍手下的谋士永远不齐心,长子袁谭和幼子袁尚各自拉帮结派,继承人之争很是激烈。袁绍一死,可想而知他的势力即将有一段不短的时间处于混乱状态。本来就乱,这下能镇住他们的人死了,就更乱了。郭嘉挑眉:“看来是不用等了。”程昱拱手道:“此乃天意,主公当趁此之机发兵北上!”曹cao默然,没过几息,他起身道:“军粮辎重可足备?”程昱点头。“即刻发兵。”曹cao眯眼。就在众人散去时,还未得知消息的曹初跑来找他了。“阿翁。”她笑道。曹cao挑眉:“嗯?”“您先前问过我的亲事……”曹初有点不好意思。曹cao笑道:“是奉孝罢。”曹初咦了一声:“您怎么会知道?”曹cao笑道:“若我不知,怎还会唤你来问你的亲事?”“他没跟我说。”曹初低下头,盯着剑穗。曹cao叹气,提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元化曾提起过奉孝的身子,子劭应当也明了,你当真要嫁与他?”曹初抿唇,抬眸道:“为什么要这么说。”“这是事实。”曹cao看着她。没人会不在意这个。“这句话是郭祭酒跟您说的?”曹初问道。曹cao无奈道:“自然。”很明显曹cao并不会说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