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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的脸面。曹cao选择无视。曹cao想禁酒,孔融还是反对,于是曹cao在实行禁酒令一段时间后又解了。曹cao北征乌桓,孔融直接开了嘲讽。这一回,曹cao打完乌桓,准备商议南下的事,孔融又开始蹦跶。曹cao实在忍受不了,而且以他的身份地位也没必要再继续忍受下去,准备把孔融干掉。孔融身边的友人曾多次劝他不要继续杠,但是身为愤青的孔融都没听。曹昂本想上前,被一边的曹初死死拽住了袖子。曹昂转身,望见眼前的女子对着他微微摇了摇头。待人群散去,曹初对着郭嘉打了个手势,随即快走几步,将曹昂拉到一边。曹昂沉默半晌,低声道:“杀他无用。”曹初明白这个道理,反问:“留他何用?”曹昂又沉默了,在他们政见不同的时候,他总是沉默的那个。曹初试探着问道:“你生气我拉住你吗?”“你是为了我,我明白。”曹昂轻轻阖眼。“大兄。”曹初使出了整整十年都没使过的撒娇手段,小心翼翼地摇了摇他的袖子,“你就依我这一回罢。”曹昂抬眸,映入眼帘的是曹初甜甜的笑容。曹初的声音本就好听,再加上她这回刻意放软语气,总能令人下意识以为她是个小姑娘。尽管她的动作稍显生疏以及僵硬,但曹初的笑容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而她的这个举动,对曹昂的影响果然很大。撒娇!是真的撒娇!而且是对他!曹昂唇角不自觉扬起,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高兴,俊脸低下,抬手轻轻一刮她的鼻尖,叹道:“你啊。”这算是默认了。曹初面色不变,转移话题道:“大兄,我前些日子得了本兵书,看不太懂,若是大兄得空,不如帮小妹看看?”曹昂笑道:“走吧。”……刘表最近变得很焦虑,这一点,他身边的蒯越和蔡瑁都很明显地感受到了。因为刘表意识到,他犯了一个最要命的错误——废长立幼。刘表把长子刘琦当成弃子送到许都,这在很大程度上触动了一部分老学究敏感的神经,以至引起许多士人的不满。刘表向来自傲于荆州人心的归附,荆州士人的不满对他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他很清楚曹cao很快就要采取行动,比这更残忍的是,刘表潜意识里就默认自己打不过曹cao。他的水军的确优于曹cao,可曹军南下荆州不一定要走水路啊!在这个年代,荆州又被称为楚地,除了水军,曹cao在其他方面的条件远胜于刘表。从刘表和士燮干架就能看出荆州军队的战斗力了。刘表花了整整四年都没有拿下一个交州。而当年实力尚微、被袁绍压着一头的曹cao,此时已经统一了北方,甚至马踏塞北,慑服辽东,准备南下。曹cao这里,不论是文官还是武将,阵容都堪称豪华。毕竟就连刘备都在许都当官呢,尽管他并不是很乐意。可以说,曹cao现在完全不怕打仗,怕打仗的应该是刘表才对。果然,随着曹cao从柳城回军,很快,各地诸侯就有了反应。一直在益州窝着吃瓜的刘璋派人来曹营啦!刘璋跟刘表不一样,刘表好歹还想拼一把,刘璋则是直接认怂了。他派来的益州使者叫张松,曹初总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旁人派使者都尽量挑好看的,但刘璋却派了个奇丑无比的张松过来,也不知是什么考量。在这个看脸的年代,张松能做到益州别驾着实不容易,而这也证明了他的才华。但刘璋还是不喜欢张松,谁都不会喜欢一个总是跟自己唱反调的人,更何况张松跟赏心悦目这个词压根沾不上边。曹初听闻这个消息,眨眼:“不出奉孝所料。”张松的做法非常耐人寻味——他没有去邺城,而是去了许都。人人都知道曹cao处理公务在邺城,可张松却跟不认识路似地撞去了许都。曹初可不信他不认路,就算不认路,随从里头总有人能提醒的吧?难道刘璋派来的人全都是路痴不成?“父亲,让我去许都吧。”曹cao担心:“你的身子可撑得住?”他从来没有下属怀过孕啊!曹初一脸轻松:“多谢父亲关怀,不妨事。”许都。曹初小心翼翼地护着隆起的小腹坐下。徐庶叹了口气:“没看见你时倒还好,见了你却后悔没让你好好待在邺城了。”曹初抿了口茶,笑道:“呆在邺城也是一个样,没事做,整个人惫懒下来,反倒困不好。”在曹cao实施禁酒令的这段时间里,散茶反倒流行了起来。毕竟酒没了得有个代替物,总不能用白水吧。这时,有人进来通报,说是张别驾到了。曹初起身:“我去会会他。”徐庶严肃地吩咐侍人:“扶着她。”曹初哭笑不得,连连摆手:“不用了,扶着去见人像什么话。”徐庶无奈:“那你小心些。”曹初点头,推门出去,跟着侍人去了正堂。张松正立在那里,听见动静,神色自然地对曹初拱手一礼。怎么说呢,这位张别驾长得的确不一般,额窄头尖,鼻孔外翻,还是个地包天,甚至没有曹初高。边上的侍人倒吸一口凉气,似乎不敢置信刘璋会派这样一个人来。曹初注意到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张松的眼睛——这个人很清醒。她半点不自然的神色都没有,还礼:“张别驾。”张松眼中的讶异转瞬即逝,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傲慢的神情,激道:“丞相为何会派一个女人过来?”第89章征辟僚属此话一出,边上侍人怒了:“你!”曹初如今风头正盛,早已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所以根本不存在张松不知道曹cao派女儿来的可能性。既然知道,还开口发问,显然这句话中包含的并非是善意。看见女公子被人如此轻慢,边上的侍人险些没气死。而且张松看上去没什么气质,如今因故作傲慢之态而显得有些猥琐,更增添了侍人的恶感。没错,张松的确是故意说这句话的。就如同他介意于自己貌丑一样,曹初应当会对别人看不起女子这件事格外厌恶才对。所以张松特意选了这件事来攻讦,就是为了激怒曹初。曹初抬手制止,唇角噙着一抹笑意,左手轻轻护住腹部,缓缓走到上首坐下。朱唇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