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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和见他忽然结巴,依然维持端正坐姿听他讲,秋灿抿嘴深吸口气,两手在大腿裤子上抹了抹掌心的汗,紧张腼腆道:「你愿不愿意这辈子跟我这样过?身是凡俗人,不问江湖事。」「一辈子……」「嗯,嗯。我不急,你可以慢慢想,慢慢想清楚。我是已经想得够清楚了。」「秋灿。」「啊?」秋灿还很紧张,一手被裴清和执起,那人轻轻吻了他左腕的卯花玉饰,又亲了他手背,神情慎重。「我以此信物立誓,今生今世与君相守,至死不渝。」秋灿的笑容非常复杂,好像吓傻一般讪笑道:「哇,裴大夫你每回的答覆都如此夸张,教我如何是好。」「不如你下辈子也许给我吧。」秋灿露出一个滑稽的笑脸说:「要是下辈子我是畜牲怎麽办。」「那就和你一同坠入畜牲道,只求再续姻缘。」「真贪啊。你要是跟我同样当盗贼,岂不害我没油水捞了。」「呵呵。」裴清和转身向他,认真问:「秋灿,你爱我对不?」秋灿温柔微笑,他知道裴清和容易不安,并不是怀疑他还念着严泓之,而是对自己缺乏信心。看起来从容自若的裴清和,就算看见伤者皮开rou绽骨头岔出也不眨一下眼,却会因为秋灿而旁徨,深怕自己留不住心爱的人。人都是有弱点的,裴清和亦不例外。「有些话讲出口就是一生一世。」裴清和握紧他的手,揪着眉心疑道:「你是说……」「将来要是我们谁先走了,想起这些话,必然更加伤心。我没问过你这样的话,我怕自己承受不了。」「可我还是想听你讲。」秋灿愣怔,相当意外裴清和如此执着,他还以为这人比自己寡情淡欲,其实不然,只是不常表露得那麽深刻而已。虽非为了秋灿而生,但裴清和愿意承担秋灿的一切,为了这个人笑和哭,为了这人清醒或疯狂,就算将来毁灭也不退怯。「呵。」秋灿低低笑了,然後展臂抱住裴清和,两手越收越紧。他开始有点明白自己为何受此人吸引,因为裴清和这人虽有心眼,个性却很简单,谈起感情更是纯粹。「秋灿?」「裴大夫,我患了绝症,你要不要陪我一块儿病死?」「嗯。什麽病?」「一种沾染上的时候没什麽感觉,等发现却为时已晚的病。我恐怕这辈子都要惦念着你,想到你的时候,尝尽人间各种滋味,就算酸涩也觉得甘愿。」裴清和垂眸淡淡一笑,然後轻拍秋灿的背脊,再走向一旁地板架高处,将那扇小拉门敞开,这样环境清雅的厢房往往会有间耳房,给醉得不醒人事的客人休息。藉由门扉两端的小立灯能看到小房间里已有铺好的床被,裴清和迳自脱了靴袜,褪去外袍到里头正坐,然後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轻唤:「秋灿,来这儿。」秋灿直直看着那间小房间,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乾,喉音怪异的应道:「来了。」他一样脱了该脱的,来到裴清和身边,藉着酒意扑上前抱住裴清和用自觉潇洒的语气说:「裴大夫,有些话不讲也是一生一世,你就会惦着我一辈子。」「哼呵,诡辩。」秋灿把裴大夫的发髻松开,自己长发披垂,轻浅的吻慢慢加重,对方的手伸进衣襟里抚摸身躯,一下子就被摸到突起的两点。裴清和神情温柔,却不手软,直往那两处施巧劲搓弄,隔着单衣磨擦得发烫,他退开了些想避,又被裴清和拦腰扣回身前。「别躲我。躲什麽?」「不要弄那里啦,又挤不出乳水,当我女的啊。」秋灿抱怨,裴清和好笑的啄他脸颊,轻轻囓着颈子和锁骨,秋灿在他怀里不住的往後仰,两手抵着他的肩,两人姿态颇像是县老爷调戏良家妇女的小报插画。「呵呵呵。」裴清和搂着人低低笑起来,秋灿又羞又窘的瞟他问:「笑什麽?」「不说,说了你会生气。」「哦,那我不问,直接咬你。」秋灿欺到他身前,捧着他的脸啃吮唇瓣,好像那是两片蜜汁rou片,尝来却比鲜嫩的鱼rou还柔软。他总觉得裴大夫的样子就像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体魄和武功却不然,这落差令此刻的他想来很兴奋,也伸出两手在裴大夫身上乱摸一通。裴清和抽开秋灿腰上的束缚,揭了衣衫拉下他裤子,将里头兜裆扯掉,秋灿同样手脚麻利把裴清和剥个精光,衣物散落在两人之间,肌肤相贴越来越火热,粗重的喘息伴随低沉呻吟。裴清和抽身把一盏翦花小灯拿进室里,将门掩实,并从随身锦袋里取出一小盒油膏挖取些许在手里。「噫。」秋灿盯着裴清和胯间肿胀之物错愕道:「你不是不行麽?」裴清和的阳物又粗又长,大得不像话,跟那张无害温和的脸差太多。裴清和尔雅一笑坐到秋灿身边说:「对你以外的人确实不行。」秋灿佯装镇定,却藏不住心里高兴,赧颜道:「既然如此你怎麽不早点讲?」「你很想要?」「什麽话。」秋灿把衣服一件一件抓回来遮身体,裴清和又把它们抛开,将他压在床被间亲昵吻着,一手挠着秋灿胸侧和腰肢,逗得人频频发笑,另一手则在秋灿腿间挑逗,沾了花香油膏的手指在xue口那圈细折按弄,试图进出拓软,其余手指则捧弄秋灿男根悬着的囊袋。「唔嗯,裴大夫,你这手真、不像第一次做这个。」秋灿被吻得啧啧有声,眯眼喃道:「好色。」「食色性也。」裴清和简短回应,秋灿还是问题不断,问他油膏哪儿来的,他想敷衍带过,秋灿却问个没完,他只好交代了下由来。其实就是拿蜂蜜和一些果油炼制,吃下肚也不怕坏肚子,所以拿来涂私处。「问够没有?」裴清和无奈道:「别再调皮。」秋灿嘻嘻笑了笑,主动躺好拉着裴清和前臂说:「裴大夫,我,我觉得应该可以了。」「是麽。」裴清和把秋灿双脚并拢往胸前折,轻压着他再握着自己guntang如铁的roubang抵住秋灿xiaoxue,秋灿紧张的样子就好像之前镂身时看见他拿针。「秋灿,不怕。」裴清和淡柔哄道,深rou色的蕈冠端顶在泛着油光的xue口钻凿,只进了半截手指就听见秋灿疼得喊出声,他立刻停下动作,顿了下退出来。「裴大夫,对不起。」「不用急,又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