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躲在座位底下主动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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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莱里娅看看两兄弟,愣了片刻。弗雷德火速站起来,像一座小山一样堵在门口,瓦莱里娅又羞又窘,急得不知道该往哪里躲才好。 “椅子下面,快!” 乔治眼疾手快地指了指椅子下面,瓦莱里娅犹豫了一秒,在尊严和秘密的取舍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灵巧地一骨碌钻进了座位底下。乔治赶紧坐在了上面,岔开腿又整了整袍子,用长长的校袍下摆遮住瓦莱里娅。 她听见罗恩·韦斯莱的声音从隔间外面传来,嚷嚷着:“开门,我实在无法忍受赫敏了……” 弗雷德回头看了一眼,确认瓦莱里娅是否已经藏好了。随后他打开隔间的门,恶声恶气地开口,试图赶走自己的小弟弟:“这里是成年男人的包间,走开。” 但罗恩根本没仔细听他在说什么。他气冲冲地走进隔间,一屁股坐在乔治对面的窗边,连珠炮似的诉苦水:“赫敏简直不可理喻!” “嗯嗯。”乔治敷衍点点头,“我想纳威应该很乐意听你这些抱怨——” “你们不懂!”罗恩深受冒犯地继续叫嚷,“魁地奇决赛上的暴乱明明就是小天狼星布莱克搞的鬼,可是赫敏一口咬定不是他——” “——我们不在乎——” “她还说根据卢平和邓布利多的表现来看,小天狼星很有可能是无辜的!这叫什么疯话!” 自从上个学期末,莱姆斯·卢平教授神秘失踪一夜之后,学校里到处都流传着卢平教授是个狼人的传说。这个说法没有得到任何人的证实,但许多家长依旧写信抗议邓布利多校长雇佣狼人教师这件事,卢平教授也不得不引咎辞职。 除了有关狼人的传言之外,失踪一夜之后的卢平教授其他地方也怪怪的。他脸上负了伤,像是跟什么猛兽打斗过的样子。而且,瓦莱里娅发誓她曾经听到卢平教授与邓布利多教授私下里凑在一起争论着,一个说“这件事不能让哈利那孩子知道”,另一个说“可是那毕竟是他的教父”之类的。 但这一切都与瓦莱里娅无关。如果不是韦斯莱兄弟时不时提起这位“大难不死的男孩”,瓦莱里娅也许这一生都不会听见“哈利·波特”这个名字从自己的嘴里念出来。但显然罗恩·韦斯莱对小天狼星布莱克该如何定罪有着自己的见解,他喋喋不休地抱怨着,全然没有要走的意思。缩在座位底下的瓦莱里娅又害怕又委屈。她的脑袋贴在乔治坚实的小腿旁,热气隔着裤腿传到她脸上,她的脸痒痒的有些难受。她腿蹲得有些麻,索性换了个更舒服的跪姿,把自己藏在乔治宽大的校袍下摆里。 乔治的校袍被浆洗得有些发白,应该是查理或者比尔的旧袍子(现在,瓦莱里娅对韦斯莱家的家长里短已经非常熟悉了,摸清几兄弟的排序和名字当然不在话下)。大概是为了节约,他们的袍子都定做得特别大,以便能够继续传给其他兄弟穿,不过,得益于他傲人的身高,这件过于宽大的校袍罩在乔治的身体上却刚刚好。他膝盖大喇喇张开,饱满的裤裆正对着瓦莱里娅的脸。 瓦莱里娅艰难地转了转脖子,试图扭过脸。但也不知道是因为这方寸之地空间有限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始终没能挪开目光。她把手撑在乔治的膝盖上,突然之间玩心大起,想起了两兄弟常对她做的事,于是把手沿着乔治的大腿内侧向上摸索,哆哆嗦嗦地够到了他鼓鼓囊囊的下体。 “总之赫敏就说,如果邓布利多都坚持撤掉了霍格沃茨的摄魂怪警戒,那就证明布莱克这件事一定另有隐情——” “唔——” 乔治突然震了一下,攥紧了拳头。 双胞胎之间的默契,使得弗雷德迅速给出反应。他站起来,假装在顶端的行李架上翻找着什么东西,把身体隔在罗恩与乔治之间,挡住罗恩一部分探究的视线。罗恩停下抱怨,狐疑道:“乔治?” 多亏隔间中间设了一张桌子,人的惯性让罗恩平视着乔治,只能看到他的上半身,当然也看到了乔治皱着眉的奇怪表情。弗雷德干咳一声,凶巴巴地威胁:“没什么,别多管闲事。” “乔治是不是不舒服?”罗恩问。 “不,我们正在试验新的速效逃课糖——痔疮版。你要不要也来一颗?” 弗雷德脸不红心不跳地编着谎话。 罗恩赶紧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天色也刷的一下暗了下来。罗恩显然还在气头上,这点小小的插曲并没能终止他的牢sao。在雨声中,他更大声地继续发表着对于赫敏错误认知的批判。 瓦莱里娅解开乔治的抽绳腰带。他今天穿了一条宽松的深灰色运动裤,腰部是松紧设计,用抽绳扎紧。两兄弟不经常穿紧身牛仔裤——大概也是韦斯莱夫人认为运动裤比较容易继承给下一个韦斯莱家的孩子继续穿,更加经济实惠一些。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的性器才会发育得这么雄伟壮阔吧…… 瓦莱里娅红着脸想。 粗长的yinjing从内裤里跳了出来,像一根格外粗的鞭子“啪”的一声弹在瓦莱里娅脸上。yinjing带着雄性动物特有的腥膻味,因为瓦莱里娅大胆又主动的挑逗正颤巍巍地挺立着,顶端的马眼已经分泌出黏稠的透明液体。 瓦莱里娅低下头,在硕大的guitou上轻轻嘬了一下,像接吻一样,用唇瓣安抚着那个正在可怜巴巴哭泣着的孔洞。 乔治的呼吸粗重了几分。 罗恩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还以为是痔疮糖又在起作用。 “赫敏简直就跟珀西一样让人难以忍受——” 什么是难以忍受?对于此刻的乔治来说,最难以忍受的大概就是——瓦莱里娅把大半根roubang都含进了嘴里。 她的手覆盖在柱身的下端轻柔地taonong,小嘴也力度适中地吮吸着前端。乔治难耐地调整了坐姿,yinjing在她的口腔里刮了一圈,无意之间捅得更深了。 不止是乔治,弗雷德也很难受。在昏暗的车厢隔间里,乔治正襟危坐的校袍里边儿,正在发生着yin乱不堪的事情。斯莱特林的乖学生,纯血统家族的独生女,正毫无廉耻地用唇齿侍弄着乔治·韦斯莱的yinjing。他们想象了一下瓦莱里娅此刻的样子——被粗硬的耻毛扎在白净细腻的脸蛋上,娇嫩的皮肤都快要被磨出红痕来了。yinjing牢牢地抵在她嘴里,把她的脸颊都戳得鼓起一个可疑的形状。她的嘴应该是张得大大的,嘴角都因为扩张得太开而泛白。粉嫩的唇包裹着褐红色的roubang,咽不下的口水混合着乔治兴奋过度分泌的前列腺液,从她的嘴角一路淌下来,yin靡地挂在下巴上,又滴到她高档的丝绸衬衫上。 弗雷德同情乔治正在承受的这种折磨,又恨不得自己能替他。而乔治呢?他不敢大开大合地动作,不能随心所欲地把yinjing捅到瓦莱里娅喉咙的最深处,不能摁着她的脑袋往下压示意她往里吞,甚至连舒服的喘息声都不能发出来。他对瓦莱里娅此刻的行为又恨又爱,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鼓励他不要顾虑罗恩了,干脆当着罗恩的面把她从校袍底下拖出来,脱光她的衣服,从后方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着她,把手臂从她膝盖下方穿过去,掰开她瘦长却有些许肌rou的健美大腿,逼迫她把白白嫩嫩的阴户敞开,然后把硬挺肿胀的欲望一点一点喂进那张软糯的小嘴里,把她插到高潮迭起,直到她喷出淅淅沥沥的水来,直到她又哭又叫地求饶才放过她,让罗恩好好看看这位高高在上的小蛇是怎么被干的。这应该相当容易,因为她又瘦又小,能被轻而易举地抱起来。事实上,这件事乔治做过许多次,只不过一般情况下,对面的观众是弗雷德。 至于要怎么收场?事后对罗恩施个遗忘咒就行了——或者干脆不了,就当做提前给这位小弟弟做一些属于成年人的性教育,让他知道同年级的瓦莱里娅·莱茵斯顿是他们兄弟俩的所有物,再观赏他明明知道了天大的秘密却只能守口如瓶的可怜样子。 外面的雨更大了。借着噼里啪啦的雨声,瓦莱里娅更肆无忌惮地舔弄着那根性器,发出“啧啧”的吮吸声。腥膻的味道让她头晕目眩,逼仄的校袍下面又让她缺氧。她伸出手拨了拨yinjing下方连接着的囊袋,难耐地小幅度扭了扭腰,夹紧了大腿。 好想被这根东西插进去……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事实上,一年前,同样在这列火车里,如果有人告诉她一年后的今天她会是这样,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那个人一巴掌。 但她现在浑身发烫,嘴里含着男人的yinjing,乳尖渴望被吮吸舔弄,腰肢渴望被狠狠掐住,花xue里渴望被什么东西狠狠贯穿,就连大腿根部都被刻上了羞耻的字,活脱脱就是属于韦斯莱兄弟的性爱玩偶。 雨太大了。罗恩不得不扯着嗓子喊才能表达自己的观点。他察觉到两位兄长有些怪怪的,都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这场谈话终于使他感到无趣,他又坐了一会儿,起身离开了。 罗恩一走,弗雷德立刻急不可耐地把瓦莱里娅从校袍下面拖了出来。他们迅速锁上隔间的门,又丢出几个干扰绒,施了几个加密的咒语,随后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莱茵斯顿小姐。”乔治说,“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们不敢在列车上对你怎么样吧?” ---- 【补充:在本故事中,因为韦斯莱双子要搞瓦莱里娅,所以没有把活点地图交给波特,也就没有那些遛到霍格莫德、钻进尖叫棚屋的设定。但为了后续推进剧情顺利,克鲁克山还是想方设法把斑斑偷出来带给了小天狼星,依旧发生了尖叫棚屋里的打斗,但参与者只有小天狼星、卢平教授与小矮星彼得三个人。彼得逃走,小天狼星解开误会后,又制服了狼化的卢平教授,然后也逃走了。知道小天狼星事件真相的只有卢平与邓布利多。关于小天狼星的剧情会在别的故事里写到(如果有的话),在这里就不多说了,让他活在别人的台词里吧,zuoai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