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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着眉把思想拉回来,现在,他宁可感受身体上的不适,也不愿意追寻心理上的那深深的失意。“唔……”手指已经完全压到柔嫩的喉咙深处,胃里的东西仿佛要激射出来,这是人最本能的反应,无法遮掩。“不行。”荃全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又一次压住七夜的喉结,满意地看到七夜由白变红的脸上痛苦异常的神情。松开手,让七夜喘了几口气,荃全的手指又一次探了进去。没有任何花哨,只是同一个动作的折磨,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直到七夜全身脱力地软在他的臂弯。这次停下,多让七夜喘了几口气,荃全面无表情的,又一次伸出手指,探进七夜的口里。最后一下,猛力一探。“唔……”七夜很大力地挣了一下,把荃全整个人推开,一个人奔进浴室。荃全站起来,脸色很不好地跟了进去,七夜伏在水池沿上,搜肠刮肚地吐着。“为了你的不理智。”荃全等七夜吐完,刻不容缓地把他按在水池边,“这样的调教还要再持续两个小时。”七夜乏力地仰起头,眼里透出嘲讽。心里的话不说荃全也猜得到,这本就是他故意所为,要怎样弄,七夜才会忍不住吐出来,他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么做,只为迅速瓦解七夜的体力和意识。七夜修长的脖颈仰起一道漂亮的弧线。荃全并不拉他起身,直接居高临下,把那只手指又探了进去。不同于前两个小时的挑逗,这是直接的对喉咙最深处的侵犯。七夜只坚持了一下,就又推开他,回身扑在水池上,已经吐不出实质性的东西,苦黄的胆汁艰难地呕了出来。刚吐出来,胃还在反射性地收缩,人就又被扯了回来,继续。“唔。”仿佛记忆中,只有呕吐,恨不得把胃吐出来。胸里象有一只手在翻腾,七夜一次次扑回到池边,吐,又一次次被扯回来继续这种酷刑。“还有一个小时。”荃全冷漠的声音又响起,他一把捞回软在水池沿上的七夜,按在瓷砖地上,换了个姿势,弯下一条腿,膝盖顶上七夜的胃上,一只手指又探了进去。仰面躺倒的七夜,脸色白得吓人。五脏六腑都在一起叫疼,胃一抽一抽的,跟着那只手指一起律动。胆汁的苦味很快被腥咸的味道代替,七夜痛苦地抬起手,这一次没等他推,荃全收回压住他的腿,站起来,七夜无力再伏到池沿去,只是侧过脸,一口血喷了出来。荃全让他喘了几下,就象编好的机器程序一下,又把膝顶在七夜的胃上,仍然是那只令人恐惧的手指,这次还没完全按在七夜的舌根上,七夜就直接仰着头,喷出一口血来。血回落了七夜一头一脸。荃全并不停手,再一次残酷地压在七夜已经红肿不堪的喉咙里,七夜仿佛垂死挣扎的一条鱼,身子剧烈地绷紧,连脚背都勾起来,然后仿佛要把身体里所有的血都喷出来一样,他大口大口地呕着鲜红刺眼的液体。“还有半小时。”仿佛报时,也是惩罚之一。机体的绝望象疲毒,侵蚀着人的意识。荃全象精准的闹表,直到他规定时间的最后一秒,才平静地站起来,从始至终,他就只用了一只手指而已。地上的人象一只破败的落叶,蜷起身子,身体无意识地一颤一颤,嘴角不时有腥红的液体涌出来。荃全淡漠地看了看七夜,就走到花洒前。扭开开关,先冲了冲手指,搞了四个小时,真有点酸。七夜无意识地蜷起身子,侧躺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同样冰冷的水线从空中洒下来,砸在身上。鲜红的血,混着水,在身下汇成小溪,直到身下的小溪变清。把大浴池的水龙头探到最大。荃全丢下花洒,走回来,蹲下身子。挑起七夜的下巴,把他水淋淋的脸仰起,只用手指在唇边轻轻一拂,就看到七夜条件反射地颤抖起来。“还没完。”荃全轻轻地在七夜耳边吹气,仿佛是烧窖的师父告诉徒弟,再烧会,火候没到一样的语气,“这样不会探到叶儿体力的极限。”“自己进去。”荃全指了指放满冷水的大浴池。七夜喘了一会,找回了意识。他艰难地撑着坐起来,张了张嘴,他本想说,不必这样,这个程度足够支持我在艾丽面前演出好戏。可是喉咙里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试着吞咽了一下,嗓子里根本找不到可以嗯口水的缝隙,已经完全肿起来。“你浪费了时间。”荃全冷冷地提醒。是啊,时间都是七夜自己的,如果磨掉了一分钟,那么接下来,就会以小时累计。七夜试着站起来,胸腔里所有的脏器一齐又开始叫疼。不同于鞭打或杖刑,这是身体内部的疼,仿佛锉骨摧肝,七夜痛苦地弯下腰,根本站不起来。他知道,内脏已经开始痉挛,机体本能地向大脑预报着死亡警报,可他必须压住这些恐惧,因为恐惧只会让人更加疼痛,更加绝望。自己是否浪费掉时间,根本不能决定荃全让他呆在水池里的时间长短。可是,这事必须得有结束,于是他再次试着撑起来,实在直不起腰。七夜用湿湿的眼睛看了看距离自己还有几步距离的浴池,觉得很远很无力。没想到,几小时前还能从窗子一下翻到屋顶的七夜,连这几步都走不动。他坚持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放弃走过去的念头。当着荃全的面,七夜缓缓伸出略微颤抖的手。荃全眉头一动,他看见七夜很屈辱地咬住唇,缓缓地向池子爬去。荃全叹了口气,如果前面四小时,让七夜呕到吐血不止,那么下面的事情,应该更加艰难。他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这个冰冷的大浴室里。早点结束吧,他和七夜一样疲惫。荃全伸出手,握住七夜的手腕,稍用力,把他拖起来,打横抱在臂弯。七夜畏疼地在他臂上蜷起身子,只喘了一口气,整个人就被浸在水里。无尽的冰冷和窒息。七夜仿佛是一段玉石雕像,静静地沉躺在池底,自打被放进去,就没动过。荃全也没动,让七夜在水底歇了几分钟。这是难得的几分钟,七夜象蜇伏的小兽,慢慢积攒着体力。可是,就象是从一口深井里拽一只吊桶,离边沿只有一步之遥,却被切断了缆绳,荃全恰到好处地在七夜适应了水中状态的前一秒,又把他从水里强行拎了出来。七夜皱着眉,肺里还有氧气,他呆在水里,疼痛不会那么明显。可是荃全总是善于在他产生“想要做什么”的念头前,把这个念头生生掐断。“接下来会很费力,不过歇了一会儿,也够了。”荃全笑着,眼里却是冷意。“先从这里开始吧。”荃全用手指抚了抚七夜胸前的粉红两点,“我们一点点唤醒它们。”他眼里闪着光,他的小叶儿,马上就会象最美丽的烟花一样,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