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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炀蓝蓝用力甩开她的手,急促地喘了几下,眼泪还是滴了下来。万没想到,强悍的东区执事,也会这样。青蝴蝶顿时慌了手脚,赶紧软下来,“是是是,是我说错了。都是七夜不好。你要圈他多久都行。啊,等会儿醒了,你随便打,随便罚,我们谁也不多话。”好容易劝住不哭了。炀蓝蓝又昏昏沉沉地想睡,青蝴蝶叫仆人进来照顾,自己撤了出来。青蝴蝶头重脚轻地从卧室出来,惊魂未定地回头看了看。几个女仆围在里间,看不太真切炀蓝蓝此时的表情。真是。早听说女人那什么的阶段,性情会有点改变。本不信会那么玄,今天果真才见识到……她摇头叹气,嘴角又挂上笑。转到楼下,想了想,还是走到七夜的房门前。估计再过些日子,里面的人名草有主的事就该公开了,现在自己还可以朋友的身份来见,心里也算坦然吧。给自己鼓了鼓劲,找了些正义的借口后,她推开门进房间。七夜俯爬在床上,上身没着衣服,齐腰搭了薄被,睡得很沉。柔和的日光,映在七夜侧脸上,肌肤仿佛逸出些淡粉色,长长的睫毛随着轻缓的呼吸有些颤,额上有几滴汗,滑到眉头的一滴,让梦里的七夜,敏感地皱了皱眉。这样的七夜,脆弱又精致。不是没见过七夜睡在床上,可是如今闯到人家房间里来看,心里还是有些忐忑。青蝴蝶走前几步,看见七夜后背上交错的鞭痕,一檩一檩的红肿,大部分都破了皮,上过药的地方,仍有血迹。柔韧的腰际下,密密的伤痕一路延伸到薄被里面去……青蝴蝶又往前走了两步,七夜仍没醒。这情景越发让她尴尬,几乎想逃出去。幸好,在她轻咳了一声后,床上的人及时惊醒,睁开了漂亮的眼睛。“青姐。”七夜眨了眨眼睛,彻底清醒过来,展开笑颜,好像桃花绽开在脸上。青蝴蝶眼前一亮,心里一颤。七夜见她愣愣的,不禁好笑,抬手想撑起来,才发觉手腕上还被束缚带缚在床上。见七夜挣着去解,青蝴蝶赶紧走过来按住他的肩,“药还没输完。”七夜很听话地点头,放开手,把头放回到枕头上。背上的伤跟着一牵,疼得吸了口气。青蝴蝶忍不住用指尖替他拭了拭额上的汗,七夜没动,只眨了眨眼睛,冲着她笑。青蝴蝶心里又开始疼,这么清新又听话的男孩,怎么就是跟蓝蓝处不好呢?又想到,楼上那人都那样了,还堵着一口气,估计这七夜,真是蓝蓝命中的天魔星。知道他这么疼,睡一会儿不容易,可还是狠心弄醒他,就为临走时,要劝他几句要紧的话。可话到嘴边,眼睛看着七夜却又说不出来了。七夜看她走神了,眨了眨眼睛,笑着先开口,“外面……情况怎么样?”两人问的话都一样,青蝴蝶心里感慨。“火狐狸彻底垮了。”青蝴蝶耸耸肩,探头看着他,“你说这结果怎么样?”七夜垂下眼睛。东区并了西区,也就成了众矢之地,没有事就算好,有了事就是要命的大事。青蝴蝶知道七夜水晶玲珑心,不会猜不透。见他沉吟不语,青蝴蝶故意摇头,“蓝蓝呀,外面事多,家里也不消停。哎……谁替她分忧。”七夜眼神一暗,咬着唇,本来有些粉红的脸也一下子变得煞白。丰浩然昨天在别院的事,青蝴蝶也有耳闻。知道七夜受不了,却还得这么逼他,青蝴蝶马上开始不忍心。只好沉下气,小心地劝,“七夜,你这么消沉,可不像殇氏的七字头。蓝蓝一心扑在你身上,你不会感觉不到……”七夜象被针刺了一样,忽地抬手捂住青蝴蝶的嘴,眉头也拧了起来。青蝴蝶看着七夜灼痛的眼神,黯然闭嘴。七夜和蓝蓝两个人,一样都在坎上。一样的脆弱,疲惫,无助,……惶惧。楼上那个劝不得,楼下这个,这么聪明,你没说,他就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更是没法劝。青蝴蝶再张不开口。手机铃催得厉害,她嘱咐了两句,又说了几个笑话岔开话题,看七夜牵着嘴角配合地笑,心里疼得不行。退了来,掩上门。门口并没有侍卫看守。青蝴蝶呆立。炀氏的七字头,自可画地为牢,这话以前听并不觉得怎样,现在想起,竟觉得这样揪心。囚住自己的人,囚住自己的心,里面的七夜,就是这样的心境?她想了一会儿,只觉得心痛难忍,只想快点奔出去,找点事去忙。夜。岭上,寒风正劲。两个修长的身影,并肩站在岭巅。远远的,对面谷壁上滑过一道火光,隐约见一辆轿车一路滑到谷底,轰然爆炸,烧了一会,火光暗下,烟迅速腾起来。男子转过头,画一般美好的侧脸映着星光。“可以了。”声音很低,柔和又让人安心。站在他身侧的女子撇撇嘴,“何必这么麻烦,我可不是贪生怕死的人。”男子淡淡一笑,也不回嘴,静静地站在她身侧。山风渐紧。长风衣的衣摆扑扑地被风吹打起来,整个人愈加象临风的劲竹,挺拔,坚定。“人怎么还不回来?”女子脸上还是不以为然,但看向路口的眼神里,还是挂上了担心。“柏森他……”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炀氏的人。替我们办完这件事,他就不再跟着执事了。”女子一愣,脸上挂起薄怒,甩手道,“我也不是什么执事了,你也不是我的人了。”说完,扭头往回走。男子没出声,只是很自然地跟在她身后。她蓦地停住步。虽然低着头跟在后面,但男子仍训练有素地停在半步以外。动作自然,从容。两人僵了几秒,就一前一后,回到停在路边的车前。车灯仍亮着,在幽黑的山里,更是耀眼。灿然的灯光下,两人都条件反射地用手挡了一下。他们正是被东区追杀的西区执事火狐狸和连夜从独岛赶回来的七裳。火狐狸伸手拉开驾驶座一侧的车门,想了想,又掼上。绕到车另一侧,拉开门坐进去。七裳想了一下,上了车。手放在方向盘上,沉吟。“现在西区倒了。”火狐狸脸上并没有痛惜,仍旧满不在乎地看着车窗前面昏暗的山路,“谁在乎?倒落得清净。哼。让炀蓝蓝那丫头忙活去吧,我倒乐得退休,享受享受。”这话并不矫情。她看了一眼身边静静的七裳,心里一暖。只要有你在身边,西区没了,有什么大不了。七裳没出声。幽静的山路上,只有这一辆停着的车,四周静得仿佛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人。火狐狸疑惑地看着他的侧脸。心里在见到七裳后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