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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七夜感觉到炀蓝蓝的郁郁,低声,“困吗?睡觉吧。”炀蓝蓝深吸了一口气,摇头,睁开眼睛,“多呆一会,好吗?”“嗯。”七夜点头,这样恬静又温暖的夜,他也很贪恋。顺手替炀蓝蓝披了件衣服,两人依旧站在窗前看风起,听心跳,数繁星……夜更深。“叶儿。”炀蓝蓝被七夜抱到床上,细心地盖上被子,她睁开眼睛,仍没有睡意。“小青送来一样东西。你看看。”她指着床头,一本厚厚的册子。七夜看了炀蓝蓝一眼,猜不出为什么这会儿会谈起公事。也不好多问,坐在床边,拿过来翻看。“这刑则……”七夜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惊讶。刑则,作为每个炀氏人必背的东西,七夜自然是倒背如流的。这一本,应该是新修的,改得最多的,是训练生一章。心里略略回顾了一下修改的章节条目,七夜略狐疑地抬目看着炀蓝蓝。“怎样?”七夜沉吟着,“七夜以为,改得很用心……”用上了很恭谨的对答语气。炀蓝蓝听出七夜话里的顾虑,沉吟着,坐起来,倚在床头,“说清楚些。”“是。”七夜审度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缓缓地说,“这刑则是早些年定下的,其中许多条款不适合现在的集团,改了很及时,也很到位。训练营一章,改动很大,其中……”七夜顿了一下,看了看炀蓝蓝的表情,“……更……细致,可以惠及很多人。”炀蓝蓝接过册子翻了翻,自从两天前小青送过来,她就一直在审看。七夜吞吞吞吐吐的,就在于训练营一章里颠覆性质的两条吧,一是六字头和七字头训练生实行月薪制,不再出营后配发可支配数百万元的金卡;二是六字头和七字头,每周有周末假,每年,享有年假。看似平常的改动,内里意义深远。改赚月薪,享有假期和休息日,就意味着,七字头和六字头,不再是主上的私有,而是同所有正常员工一样的工作人员。这样,就意味着享有从前根本没有数字头敢想的一大串权利,包括没有义务成为主上的男侍,包括可以自己选择生活方式,包括自己可以完全身心独立……炀蓝蓝目光落在这两条上,其他更多的条目,都朝着这个思路改动,如果这刑则早一年实施,现在她和七夜恐怕也不会有现在吧。炀蓝蓝微闭目,体味七夜的话,“细致,惠及很多人。”他也是赞成的吧,那他看到新的刑则,会不会在心里有些遗憾呢?炀蓝蓝睁开眼睛,打量着七夜,心里有些紧。“不过……幸好才出台。”七夜好像读懂了她的心语,垂下眼帘轻声说。炀蓝蓝眼睛一亮。七夜垂下头,绯红了脸颊。要听七夜一句情话,真是不警醒都不行。那么隐晦,稍一错神,就滑了过去。可细一体会,又那么平实,听了一句,心里就会暖起来。炀蓝蓝勾起手指,挑起七夜的下巴,绝美的脸颊上,挂着坦诚的笑意。“叶儿。”炀蓝蓝动情。七夜展颜笑开来,俯下身,热热地吻在她额上。抬起头,两个目光近在咫尺,都红扑扑着脸颊,光彩溢出的眸子对望着,读出彼此心里的感动和满足。“叶儿,自看了这个修改的刑则,我就一直在想……”炀蓝蓝有些激动,眼睛湿湿的。“想什么?”七夜轻声问,一边小心地把她揽在臂弯里。炀蓝蓝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弯起嘴角,眼角却有泪划下来,“我就一直在想,一直以来,我……都亏待你了。小青旁观者清,她改的刑则,让我看清了这一点。”“蓝蓝。”七夜心里发堵,收紧手臂,“叶儿自跟了您,从没真正做好过。您不仅容下叶儿,还……”七夜目光柔和地看着炀蓝蓝有些微隆的小腹,“叶儿自小没有尝过家的味道,是您给了叶儿机会。谢谢您。”“叶儿。”炀蓝蓝再也忍不住,侧身把脸埋进那温暖的胸前。七夜收紧手臂,温软的身体匝在怀里,一颗心也充得满满的,平静,满足又欣然。如果说过往有苦有甜,那么它们已经成为生命中的一部分,不能分割也无法挑选;如果生命象春日一样充满未知的勃勃生机,那么一切过往,都是不能忽略的积淀,积蓄了太多,才会如此炫烂。两人数着彼此的心跳,同时舒出一口气。-------------------------------------------------------------------“小青这刑堂堂主没当错,她手下的七天清,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炀蓝蓝平静了心情,却仍没睡意,倚在软枕上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七夜闲聊。七夜点头表示同意。青蝴蝶不喜欢案头工作,这么思路缜密又简洁精准的新版刑则,一看就是抓了七天清的差。“他们俩好像处得不错。”炀蓝蓝轻笑。七夜也笑了笑,随意地说,“青姐很好相处的。”炀蓝蓝暗暗咬牙,这七夜可是真放松下来了,说的话也不审度。要照以前,要让七夜说句真心话,可是难度超大的。可这句真心话,却怎么听自己怎么不舒服。“可是,那么多事等着,小青不做,为什么偏偏急着改这个?”炀蓝蓝往胸口拉了拉被子,仿似自语,眼角却若有若无地瞟向七夜。七夜一怔,转目打量炀蓝蓝的表情。仍旧恬静,惬意,不像是话里有话。心里突然醒悟,七夜合计了一下,抿紧唇,垂头站起来。刚站直,就被一只手臂拉上了床。“呃……”七夜猝不及防,轻挣了一下,才没压到炀蓝蓝。“干什么?”炀蓝蓝,笑眯眯地看着他,“我不过随便问问。你干了什么错事?心虚成这样?”七夜被她暖暖的气息轻轻吐在耳边,脸顿时红了,不自在地向床角缩了缩,手还在人家手里握着,到底没躲出几厘米距离。“嗬?”炀蓝蓝佯装生气地挑起眉,“不说?”她空着的一只手在床边暗格一拂,心里一乐,果然那藤条还搁在原来的地方。随手抽出来,咻咻地在空气里甩了几下,“七字头不怕疼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