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炀蓝蓝眼前一亮,绝美的笑颜,好久没见。她宠溺地弯下腰,在七夜额上吻了一下,“晚安。”七夜被气息轻吐,颊上又条件反射地红了。他挣着把炀蓝蓝推得离开自己一点,红着脸,“开会要晚了。”炀蓝蓝轻笑一声,捏了捏七夜的手,转身出去了。七夜收住笑,疲惫地闭上眼睛,寒痛又汹涌地腾起来,神经痛,只要静下来,就会更难忍。心里更痛,外面再忙碌,也与他没了关系。他仿佛被世界抛开了,孤单。怔怔地看着关紧的门。外面,有来往的匆忙脚步声,看来,这次会议,到场的人不少。他七夜凝了凝神,用力甩了甩头,轻轻苦笑。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难道是因为病着?想到自己今天的反常,七夜脑子里无端地回想到方才两人缠绵在一起时,自己狂放的话。要表白,也没有那么孩子气的。七夜红了脸,心又剧烈地咚咚起来。他懊恼地咬紧下唇,把头埋进被子里。-------------------------------------------------------------炀蓝蓝从房间出来,候在外面的侍卫赶紧接住她,跟着往电梯去。“咦,蓝蓝。”电梯门打开,一张熟悉的脸惊诧地睁大眼睛。炀蓝蓝笑了笑点头,除了青蝴蝶,谁会这么大胆,直呼总裁名字。青蝴蝶刚从北区赶过来,坐电梯上来。她猛地看见炀蓝蓝等在电梯口,不觉探头向电梯间外望了望,“七夜呢?”炀蓝蓝笑着推了她一下,“不是开会来了吗?办公事还是私事?”青蝴蝶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炀蓝蓝走进电梯,目光扫过青蝴蝶身后,抿唇笑笑,“执事出门,带谁出来了。”青蝴蝶知道她问的是谁,也不隐瞒,“天清在下面,一会儿上来。”“喔。”炀蓝蓝目光一闪,不再说话。一行人,上了15楼,大会议室里外,已经聚了一些人。见她俩上来,都停住说话,齐声,“总裁好。”“辛苦了。都进去坐吧。”炀蓝蓝招呼。众人簇拥着炀蓝蓝,进了大会议室。聚在这儿的,是北片的老大们还有与极北的事儿有关的人,人员有些杂,数量也不少。大家多日未见的,见面少不了寒暄。--------------------------------------------------------------在医院偏厅一间医生办公室里,两人面对面而立。“老师……”七天清感情复杂地叫出一声,抬起目光,看着廉行。过来接七尘的廉行,跟刚进医院大厅的青蝴蝶、七天清一行走了个对头碰。打了招呼后,跟在青蝴蝶身侧的七天清目光马上就被吸到廉行身上,脚步也停了下来。青蝴蝶一行都进了电梯,回头叫他。“执事,我马上上去。”七天清醒过神来,向青蝴蝶请假。“喔。”青蝴蝶应了一声,电梯门缓缓关上。自从上次动了手,她和七天清以后每天见面,都有些说不出来的不自在。再加下,私下里,跟她走得近的几个手下兼死党,一见七天清和她独处,就躲在一边冲她挤眉弄眼,一脸暧昧,弄得她又窝火又发不出来。后来,她打主意,索性把七天清冷起来,派他下去,不留在身边不就好了?青蝴蝶自以为手下自有一批班底,以前没七字头时,不也挺好?可是,几天下来,发觉不是那么回事。七天清在时,不觉怎样,人不在她跟前了,她竟就跟折了根手臂一样,没办法,又得把人调了回来。谁知,调回来后,这个七字头突然郁郁起来,除了照常办公,也不大说话,更不往她身边凑,每次冷冰冰交待完事儿,就躲她远远的。青蝴蝶彻底拿他没了办法。每天看着七天清冷冰冰的一张脸和格式化的应答,她也郁闷。七天清之所以郁郁,不都是因为她的问题。最主要的,自然是他心中如山重的一个人,廉行。大厅里只剩他们两人。廉行没出声,回头往人一般不过去的偏厅走。七天清咬唇,垂头跟在廉行身后。一颗心,拧了几股绳。纠结地抬起目光,看着廉行熟悉的背影,眼睛开始湿起来。“嗒”地一声,办公室的门关紧,七天清游移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这个房间里。眼前沉沉立着的,不就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吗?七天清颤着唇,“老师……”只叫了一声,就委屈地红了眼睛。廉行心里也有些酸,七天清是他一手调教,了解程度,绝不亚于六艺。处事妥当,一向沉着的七天清,方才能当着那么多人失态,估计这些日子,耐心已经绷到了极限。他叹了口气,抬手拍了拍七天清的肩,放缓语气,“天清,急着见我,有话说?”记忆中,老师这么慈爱地和子侄们说话的次数,用一双手都能数出来,七天清心里跳个不停,打迭了一肚子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只得懊丧地垂下头。廉行等了一会儿,见七天清没说话,呼吸也越来越不稳,眉头不禁开始皱起来。他了解七天清,七天清何尝不洞悉他的哪怕微弱的不悦情绪。感受到老师的不快,七天清强力压制住自己心中激荡,抬起低垂的头,“老师,过会儿开会,您能不能……”廉行眯了眯眼睛。七天清顶住他巨大的压力,咬住唇,后面的话被生生堵了回去,他知道,不用说,根本提都不要提,想要老师跟总裁说,把他要到隐堂去,根本没可能。廉行见七天清憋红了脸,迫切的渴望和彻底的绝望,在眸子里交相争斗,泪已经在里面打圈。心里有点不忍,却沉声训道,“亏你还是我最得意的学生。这点儿也想不通?总裁最忌讳手下人拉帮立山头,你是我的学生,专长又不是谍报,真要了,她也不会同意。还会心生怀疑。老师先前做的那许多事,她都一笔勾销了,我自然是不怕再添一条这个罪名。只是担心你……刚出营,根基浅,她要除去你,消后患也不是没可能。”七天清落寞地垂下头,滞了好一会儿,“是,天清知错。这糊涂话,再不提了。”他木然转过身,拉开门,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