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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李瑄城的胸膛。于是逗他道:“看什么?”穆修白并不回话,往一旁上了岸,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了十几步,然后蓄了下力几下攀上屋顶。李瑄城哭笑不得,心道原来是练轻功。只见屋顶上的人却没有走远,似乎是被冷风一吹,全身哆嗦了一下,僵得直直的,回头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李瑄城。李瑄城依然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穆修白觉得李瑄城似乎没有生气,马上跳下了屋顶,跨着大步子冲上前来,只几步就跳进了热意腾腾的水里。李瑄城心里骂了一声,冲着穆修白就道:“你脱鞋!”穆修白才在浅水里站稳,听李瑄城这一声,一跃跃上池边的巨石,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躯,修长的双腿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回身又跃入水里的时候,才听到丝履打在木墙上的声音。李瑄城有些后悔自己说了“脱鞋”,穆修白已经开始无师自通地把衣服也脱了,惬意地泡到水里,白净的脸被热气蒸得透红,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穆修白身上的伤大多已经痊愈,左手上极深的那道伤口里也生了新rou。身上留下的交错的疤痕也已经较之前浅了一些。李瑄城很久没见穆修白这么在自己面前犯病过了。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干,除了穆修白不疯的时候还偶尔划出些时间教他些医术,一般也就不见穆修白。李瑄城看着在那边泡着爽得满脸餍足的人,又想到了自己有些不明的事情。“你过来。”穆修白言听计从,很快地摸到了李瑄城边上。李瑄城捏起穆修白的手腕,敛住神情沉心查探了一下脉象。穆修白的脉象没有什么特别的。李瑄城有点失望。他是因为每次下池之前都会先服下藏冰魄,穆修白又是因为什么不受语谰池的侵扰?这种体质还真是特异。李瑄城也只能想到和那种慢性的寒毒有关了,说到底,他还是要先弄清楚那寒毒是什么。穆修白的手并不算小,手指也很长,但是并没有长什么rou,瘦削而又骨节分明。李瑄城正准备放下,瞄见手心上横跨的伤痕,便又放到眼前看了看伤口的复原情况,伸手四处捏了捏。穆修白被碰到了伤口上新长的嫩rou,起初还忍了两下,最后似乎实在忍不住,乐不可支地笑岔了气,腰身一弓起,脑袋直接往李瑄城的胸口撞去。李瑄城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人的脑袋。正巧浅夏端了一小壶酒过来,声音亮堂堂地道:“主人……”李瑄城扶着穆修白脑袋的手迅速切到上方来,将人的脑袋往胸前压紧了,也扬声道:“放着吧。”穆修白不舒服,发出了一个轻轻的短音。浅夏并没有听得很明白,但是觉察到了雾气氤氲中,除了李瑄城应该还有其他人。李瑄城拿另一只手捂住穆修白的嘴,道:“放好了就尽快出去吧。”浅夏不敢停留,只好道:“是。”然后心下不快地退了出去。李瑄城松了一口气,准备放手时,发觉自己的掌心被人慢慢地舔咬。瞬间便觉得一阵麻痒之感从掌心一直蹿到脖颈。胸前的人等李瑄城的手放开,马上退到了几步开外,似乎觉得李瑄城这是又凶他。穆修白的面上有些迷离,嘴唇因为刚刚被捂得重了染上些红艳欲滴的色泽。李瑄城却看得心下一动,觉得四周的雾气都扰得人心痒难耐。语谰池本身便有些催化□□的作用,穆修白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又偏偏毫无戒备。李瑄城一伸手就将退缩的穆修白勾了回来,然后翻转了身躯,将人按在身下。毕竟是这张他喜欢得不得了的脸啊……穆修白一时被吓了一跳,抬眼对上炙热的眼神。反应了两秒而后勾唇扯出了一个笑,略微带着点讨好。李瑄城被这一笑引得呼吸都滞了一滞,下一秒身下的人已经熟门熟路地双手勾上了李瑄城的脖子,去亲吻人浅色的薄唇。李瑄城立马反客为主,一手撑住池边的石头,一手托住穆修白的脑袋,将舌头也伸了进去,翻搅着,又啃咬着穆修白的嘴唇。穆修白随着李瑄城的动作仰起头来,嘴唇因为蹂[]躏显出鲜艳的色泽。真是令人窒息的吻。李瑄城吻得非常狠,他觉得自己想把这整个人一点不剩地都吃掉,他很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事情也开始有些失控。……穆修白清醒过来的时候常常正在干着一些自己都莫名其妙的事情。他不太想得通自己干的事情,然后便问江烟自己干了什么,江烟会十分配合地告诉他并且嘲讽他。但是穆修白这次的神智是慢慢地变得清明的,他的脑海里一点点地闪现出自己疯着的时候干的事情,虽然不是全部。他知道自己是怎么落到池子里的。真糟糕,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了反应。眼前的人是李瑄城,穆修白口中的翻搅依然在继续,穆修白虽然在醒来的档口有了一丝的懈怠,但是很快便技巧娴熟地慢慢回应着。他想得很对,也许李瑄城可以喜欢男人。也许,会把他留在身边。这比承虬宫应该好些。李瑄城放开人的时候,穆修白便刻意地扭过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李瑄城并不准备多给他歇息的机会,一手托住人的肩背,一手环过人的膝盖,将穆修白一下抱了起来,便是水声哗的一阵。穆修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贴紧了李瑄城的胸膛,两人的肌rou相磨,都是极烫的温度。李瑄城抱着人去了池边的房间,他显然是一个非常合格的情人,将穆修白细细地擦干了,防止人受寒,才将人放在房中的卧榻上,开始极具技巧地含住了穆修白精致的喉结,又细细碎碎一路往下啜去。穆修白被吻得身子都微微弓起来,吐出一声不耐的呻[]吟。李瑄城的前戏做得很足,哪怕他的家伙已经涨得吐出了一些稀薄的液体。他只是偶尔用它擦过穆修白的大腿,以求得到一些不甚起用处的安抚。穆修白被这耐心的前-戏伺候得有些迷离。在情[]事上他从来没有被这么温柔地对待过。他觉得自己的思考变得缓慢,有些迟钝得想到,他以为半路醒来会露什么马脚,结果自己却有些情-欲难禁。穆修白自然知道,比常人敏感得多的身躯让他少受了一些苦,即便是每每情[]事过后他都会抑郁不堪。李瑄城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再忍耐的时候,分开了穆修白修长笔直的双腿,抬起头望了穆修白一眼。他毕竟没有上过男人,倒是稍稍显出了一些无措。穆修白对上李瑄城带着浓重的情[]欲的双眼,有些露怯。李瑄城却心下一沉,面上也是一沉,被情[]欲冲昏了的头脑终于清醒了一些。他小声道:“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