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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千祉将那散发着甜香的毛笔顺着穆修白的股沟划过,就见身下的人轻轻一抖。药效还没有起来,穆修白的身上早已透了薄红。……穆修白的双手被捆在了桌案脚上,双腿无力得蹬了蹬,很快也被祁千祉压住了。穆修白的身体已经烧了起来,十分烫人,口中三分情[]欲七分哀求道:“我受不住了……”祁千祉自己也早已坚[]挺,却有心玩他,还是慢慢逗弄着穆修白。穆修白被撩拨地实在难忍,努力地夹紧了双腿。然而一根毛笔的粗细简直是隔靴搔痒。穆修白的面色潮红,双手不断在桌案脚上摩擦着,希望挣脱开来,身体也慢慢弓起来。……“殿下快上我吧……我快要死了。”穆修白的声音本就带着砂质,叫[]床声也抹不了这个特质。祁千祉全身的血都冲上了头脑。祁千祉只道穆修白便是求人上他也是说的“快要死了”这样的借口,叫祁千祉只想将人揉到身体里去。然而却听到了远远飘来一个声音:“殿下既然在书房,怎么还不能求见了?”是李瑄城。李瑄城在尚贤苑就能一路走到深苑去。祁千祉心下确实不安得很,怕人就这么一路进来。谁叫他今天精虫上脑非得大白日地在这书房做这事。徐染似乎将人死死拦着:“李大人不如等候片刻。”李瑄城显然又往里走了几步,不明就里:“那我便坐这等吧,叫你们殿下快一点。”这句话十分明白地传进了书房。穆修白似乎也听到了,然而并没有什么反应。他正被药性折磨得难耐,不安地扭动着,嘴里喊着:“殿下…”祁千祉赶紧捂住人的嘴,便只听见“唔唔”的声音。祁千祉正是□□当前,一想李瑄城坐在书房外,觉得自己绝无可能继续下去。便拿了穆修白脱下的中衣团了团塞进人的嘴里,站起来整了整衣裳,定神出了门去。李瑄城依旧是一身白衣,照常拿着一把乌骨的折扇,见人出来,笑道:“殿下这是忙什么呢?”祁千祉道:“不过是近来有些劳神,所以小憩了一会儿。”李瑄城便闻到一阵隐约的香气,微微皱了皱眉,只道:“哦,打扰殿下睡觉,真是不该。”“承运来此为何事?”“臣往西面游医,听到些消息。觉得颇为有趣。”“怎么说?”“我这次去了率卜的王庭,你猜率卜的人对日食是作何解的?”祁千祉微微探究地看向李瑄城。“率卜的巫师说这是天下将变之兆。所以他们也开始寻找除沉珠了,说这是除沉珠要易主的意思。”祁千祉道:“凭我此次去见三国使者的见闻,我祁夏得除沉珠一事,各国也大概听到风声了。所以此次的十年之会,才会选在苍临。”李瑄城道:“可惜不是真的,可得早些找到,叫人看出来,丢人就丢大发了。”祁千祉心里正愁着怎么叫人早些走。却听得书房里面一声巨响,接下来便是穆修白的声音:“啊呃——”带着浓重的哭音。李瑄城用扇子一下拆了祁千祉和徐染两人的纷纷阻挡,大步几下便冲进了书房里。便见书案倾翻,满地的狼藉,穆修白在打翻的墨水和纸张中难受地扭动着,拿捆着的双手去抠着自己的后边。祁千祉抢上前来,将李瑄城一把推出去,带上了书房的房门。面上戾气顿生:“舅舅是不是僭越了?”李瑄城并没有再看的意思,被祁千祉很轻易地推出了门外,却是面色阴沉拎起祁千祉的衣袖,上面不小心沾了点膏药:“我还当是自己闻错了!殿下用的这药,是情透骨。他早前寒毒浸骨,受不起这药!”祁千祉面上的戾气消了一半,道:“你说什么?”“我说你早晚得害死他!”祁千祉有些慌道:“我并不知道……”“我自然是不该管殿下的私事。但既然你要这么玩他,以后别送到我跟前来叫我救他。”说罢欲走,却听门内穆修白的带着哭腔的□□越发大声起来。祁千祉听着也觉得事情不对,神色紧张地拦住了李瑄城:“承运我并非有意,求你救他吧,这药我自然不会再用。”李瑄城半晌才咬牙道:“我是大夫,怎么会不救,你自己下了药总得替人把药性解了再说!”甩袖而走。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20w了,拖了这么久…已经删了该删的;;☆、章二十二日有食之(二)祁千祉慌慌张张地进门去看穆修白。穆修白的身上已经全是汗水,乌发披散着黏在背部,他的腰背处不知道是撞在哪了,蹭破了皮,不断地往外渗血。时而像脱水的鱼一般地抽搐两下,又用手去抠后[]庭。祁千祉才发现穆修白身下的毛笔不见了,四处也寻不着。又听穆修白哭得实在有些撕心裂肺,知道八成是吞进去了,更加慌张得不知道要做什么。穆修白身后已经渗出来些薄薄的血水,可惜那毛笔在穆修白自己伸手毫无技巧性的乱抠下反而吞得更深了。李瑄城一路走出书房,一手捏着折扇,一手负在后背,步伐一步一步似乎十分稳健,然而真正步出殿门时,手里折扇的乌骨早已碎得近于齑粉。并没有人听到乌木折断的声音。徐染再次出去请人的时候并没有察觉到人的僵硬。李瑄城正在水边的一块巨石边伫立着,不知道在看什么,听闻请他进去,面上也无甚波澜,把扇子往袖口里收了,然后似乎极其自然地将两手拍两下,拍去一些浮尘。祁千祉除了找李瑄城暂时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望月大概因为乱动……把毛笔吞进去了,吞得很深。”李瑄城一开始没有听得太明白,但是见穆修白在地上难受地扭动着只是拿手往身后抓挠,一下明白了过来。微微皱了皱眉头,蹲下身来像他日常行医一般查看情况。……[省略]李瑄城又道:“情透骨是烈药,最好先让人多少散些药性。”祁千祉眉头皱了一下,正待言。李瑄城道:“还是我来吧。”祁千祉嗯了一声,便见李瑄城用手去抚弄穆修白的家伙。穆修白的声音便呜呜咽咽地满了整个书房。祁千祉只觉得一阵血气冲顶,便走出书房去不再看。留李瑄城一人独自替穆修白纾解欲望,穆修白身体弓着,自己十分惶急地在李瑄城手里不断地动着。李瑄城替人套[]弄着,他手上的活真的不算好,毕竟他向来是不需要自己动手解决这种问题的。穆修白的□□声透着沙哑和媚意,身体也透着yin靡的鲜艳的颜色,李瑄城感受到自己身下的坚硬早已十分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