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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住他,“别。”“嗯?”“你傻啊,”将明道,“受伤就不用军训了,白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草,看不出来啊。”伏秋笑道,坐到他旁边,“我一直都以为你特耿直呢。”总之伏秋就这么来了,赖着不走,晚上变成兽形缩在将明被窝里,也亏他受得了那汗臭味。后面两天将明都是坐在一边儿看着别人训练,他和伏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当然,是用意识。将明特别享受这种感觉,他们也没什么话题,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好玩的一起乐一乐,无聊的就瞎扯。最后四天将明重新加入军训,伏秋没影响他,在一边看着,再无聊也不想回家。军训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过去了,生活又步入正轨。“星期六有个同学生日聚会,基本上全班都去。”将明把下巴抵在伏秋的肩窝,从后面搂住他的腰道。将明现在已经比伏秋高出半个头了,得弓着腰才能完成这个动作。伏秋从冰箱最上层挑了瓶黄桃酸奶,“怕我不让去啊。”“那可不,你记得你以前……”“记得,”伏秋走到客厅,将明一直亦步亦趋地跟着,“其实吧,我那时候也不是生这个气。”“那是生什么气啊?”将明追问道,鼻尖贴着他的脖颈。“我也说不清,”伏秋拉开他的手,坐到毯子上,“总之你想去就去呗,大不了我再去找你。”将明跟着坐在毯子上,身体倒向伏秋。“哎我说你最近怎么这么粘人啊。”伏秋用肩膀顶了顶他的脑袋。将明呼吸一滞,随即笑道:“喜欢你呗。”“那你以前不喜欢我啊?”“喜欢啊,最近更喜欢了。”将明嘿嘿笑了两声。伏秋笑着推了下他的头,“靠,你这发-情期到了吧。”“是啊,”将明头被推出去又晃回来,“你看,你又不让我找女朋友,我只能找你发喽。”“嘿,怎么听起来像我虐待你似的,”伏秋把头一歪,枕着将明的脑袋,“我那不是怕你有了女朋友就忘了我嘛。”“得,你现在让我找我都不想了呢。”将明看着电视上的广告,愣是没记住它卖的是什么。“喜闻乐见。”伏秋拍拍他的大腿。“你这人……”将明无语。伏秋道:“我不是人啊。”“……”伏秋也乐了,“我就这样,我就想让你一直陪着我,永远别谈女朋友,永远别找工作,永远别结婚,永远别要孩子……”“你直接让我跟你长一块儿得了。”将明拿起他的手,一根根慢慢搓着,细腻的触感让人愉悦。“那多不好啊,”伏秋捏了捏手掌,将明弄得他特别痒,“不方便,也不好看。”星期六那天下午,将明如约去了生日会,在酒店包厢。生日会的主角是个女生,说实话他名字都还没记住,是詹沐非拉他来。他原本就想随便吃点儿,然后等到最后切了蛋糕就走人,没想到还是他太天真。还没开始吃饭的时候,酒就喝上了。将明以前从没喝过酒,一是没什么机会,因为伏秋也从来没喝过,家里没酒,他也基本没出来聚过,二是他自己没想过这事儿。现在人家都给他倒上了,一群人又起哄地敬酒,他不喝也得喝。幸好只是啤酒,喝起来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就当味道比较奇特的饮料喝了。快要吃得差不多切蛋糕的时候,詹沐用手肘顶了下他。“看,”詹沐指了指今天的寿星,“是不是特漂亮?”将明瞥了一眼,“还行,看上人家了?”“啥叫还行?我告诉你,在我眼里,她不比你差。”詹沐的声音稍微高了一些。“哎呦喝大了吧你。”将明看他这样儿笑了,“端着点儿,保持形象啊。”包厢里声音嘈杂,他们俩的对话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詹沐勾着他的肩膀道:“哎将明啊!知道不,别的不说,就咱班儿的女生,十个里有九个对你有意思的。”将明挑眉,“你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你问问,随便拉一个问问,男女都行,问问有谁不知道的。”詹沐一脸忧伤加沧桑地拍拍他的脸,“不说别的,光你这长相,啧,艳压群芳啊。”将明抿着嘴无奈地躲开他的巴掌,“咱们出去吹吹风成吗?晕得不清。”“不,我要在这儿看着她。”詹沐“咚”一声把下巴磕在桌面上,碰到一边的磁盘子,动静不小,引得周围的人都看过来。将明对周围人笑笑,拎着他的胳膊把他拖出门外。“哎哎,”詹沐挥舞着手臂,“等,等会儿,现在……天亮了?”将明把他拖进厕所,“洗洗脸吧。”“这水龙头……怎么……会跑啊?”詹沐的手晃了半天,就是摸不到水龙头开关。“哦天。”将明帮他打开开关,怕他一头栽进洗手池,把他的手拿着放到洗手池边缘撑着。不知道詹沐喝了几口水,反正洗了挺久,回来的时候蛋糕都切好了。詹沐一直拉着他喝酒,必须看着他把一杯喝完,不喝就直接拿着杯子往他嘴上送,没控制好力道,泼了他一脸。原本已经喝了五六杯了,最后被他逼着又喝了四杯,特别想上厕所。虽然他的意识还挺清醒的,但是身体不受控制,上厕所的时候差点没稳住往前倒下去。最后一顿瞎喝瞎聊,时间差不多了,寿星的父母就张罗着收工,一群人嚷嚷着散了。原本他还担心詹沐这样会不会回不了家,没想到他父母居然来接他了。将明在心里默默竖了个中指,一转头就看见在马路对面的伏秋。“嗯?”喝酒了出现幻觉?他刚刚一想到伏秋,他就出现了。伏秋跑到他跟前,“喝酒了?”将明没出声,就只是盯着他看。“是不是觉得我现在特别好看?”伏秋自恋地眨眨眼。“是啊,”将明一把搂过他的头,下巴顶在他天灵盖上,抓着他的头发一阵乱揉,“好看死了。”“草草草……我头发要断了。”伏秋拽着他的手腕喊着。将明停止手里的动作,但没有放手,狠狠勒着他的头往自己怀里摁。伏秋不得不跟着折着脖子弯着背,脸埋在他胸口喊:“我头快断了……”将明这才放开他,伏秋拧拧脖子,“你这什么毛病?”“你怎么来了?”将明看着他。“想来就来了呗。”离家不远,两人步行回家。此时夏末秋初,白天凉爽,到了晚上就有点冷,风刮得小树林的叶子哗哗作响,树叶因为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