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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些玻璃制品因为几个小时前的一场小地震掉到了地上摔碎了。机器人尽职地打理了这些垃圾,然后为东方慕换上了新的开水壶将开水壶放好,机器人打开了封盖,这里为患者准备的开水都是添加了一定的药剂,于正常人没多少影响,但是对于大脑神经系统受损的患者来说,有着一定的滋养效果。漆黑的环境没有对他造成困扰,不到十五分钟,他就把这里的一切弄干净了。等到他离开之后,另一个人走了进来。因为患者所用的仪器、吃食都有着统一的配送,在此之前除非机器人扫描发现有特殊的情况,不然的话谁都不能开启。只有等到晚上机器人将这些新的物品换来之后,亲自打开封盖等安全设备,他才有机会下手。杰西借着隐隐的亮光,拿出一个注射器,将液体注入其中。任务完成,他没有过多地停留,而是很快就转身离开了。等他走后,东方慕扶着墙壁从楼梯拐角处走了出来。他站在楼梯那里看着杰西许久,才扶着栏杆缓缓走上二楼。……莱安离开S-15星球的第十二天早晨,尤利德·亚尔弗洛德终于堵住了自己的好友。“给我站住!”看着匆匆忙忙想要坐上悬浮车的人,尤利德急急燥燥地拦住了他。“哦,我的天啊尤利德。”哲罗姆停下发动悬浮车的手,“你知不知道你慢三秒钟的话,你就会被气层撕裂了。”悬浮车启动瞬间造成的气流可不是说笑的。“哲罗姆,你这是要去哪里!”“赶去医院啊,”哲罗姆看着他的神色,知道他不对劲,便把他拉到自己的车上,打算再路上的时候再听听他有什么急事,“最近入院的人比较多,你知道那些人都是些大人物,怠慢不得,这阵子整个医院的人都在忙,我已经五十二个小时没能睡觉了。”他这段时间基本是议院医院家中来回转,可是却没能好好休息,甚至如果不是出现胃绞痛,他都不会发现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营养剂了。他已经忙得喝口水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了。“真的有这么忙?”这次联邦的内乱没能涉及到学校,而且尤利德两边不帮的中立态度使得很多人都没敢找他的麻烦,可以说,这阵子整个联邦上层权利洗牌,大家都忙着争忙着抢,基本上只有他学校的教师是最轻松的。任凭这些人斗得一团乱,可是就是不关他的事情。“既然身体素质不行,就不要参加这些争斗才好。”哲罗姆叹了口气,“三十七楼新来的九位病人,有五个是接受不了现实被气病的。”可是偏偏这些人他还不能敷衍着应付。“一群倚老卖老的老家伙。”尤利德今年满打满算不足两百七十岁,在联邦如今的平均年龄之中,算是中年,还未曾步入老年,所以说起这些人的倒霉情况,他一点也不介意毒舌一些。“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先说好我最近忙得团团转,可能没时间帮你。”“你不帮我没关系,你只要告诉我负责精神区域的医师是哪个就行了。”“怎么,谁的大脑神经系统出现问题了吗?”早就说这家伙教学方式有问题了,不要将他的那群学员累出病来才好。“我看中了一个孩子的资质,你知道吗,上一年我们出的题目算是往难的方面走,虽然规定了及格分数,可是我们都知道他们大概能拿到多少分。”“我知道。”去年这家伙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居然将考试难度提升一个档次,导致整个学院那个学期成绩总分普遍偏低。“之前莱安给我传来一份分文件,有人将6等战斗机甲学科A等级的试卷做到六百六十六分,而那个孩子才十五岁,还是自学,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哲罗姆?”“六等战斗机甲系?A等级试卷?”哲罗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因为寿命延长,所以学校的制度也相对宽松,联邦规定每个孩子六岁到十岁需要进行启蒙教学,然后十一岁开始进入学院学习,学院年级分为一等至九等,攒够一定的学分、通过指定的考试能够升入下一等级,如果五十岁的时候不能攒够毕业需要的学分来结业,就被被强制转入特殊教学机构进行一年的特殊培训然后便可领得结业证书,可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毕业的人,一般找不到好的工作。哲罗姆是知道上学期坎罗维的考试难度的,因为他参与了大部分的试题制定,哪怕让九等的学生来写这些六等的A等级试题,也不一定能超过七百分。可是一个十五岁自学的少年,却已经拿到了666分?“这和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他沉声问道。“莱安说,他是在S-15星球碰到这个人了。”S-15星球?精神病星球?哲罗姆的手一抖,两人差点从空中翻了下去。“你在逗我!”一个精神病病患能够拿到这样的分数?哲罗姆转着眼珠子,他在考虑要不要把他的员工全部丢到那个地方去让他们也病上一场算了。一个人疯了能变成一个天才也是一件奇迹了。“我没开玩笑,莱安确实是在那个星球遇到的他,而且莱安说那个少年已经向你们医院提交了大脑神经区域的全面检查了,但是我担心你们会忽略这条信息,毕竟这条信息的IP地址是那个地方。”尤利德严肃地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还真的有可能了。哲罗姆微微皱眉:“我跟你去查一查,看看那条申请有没有被处理掉。”一个能够拿到A等级试卷及格成绩的少年,却被诊断为神经病?而且……他盯着眼前空旷的空轨,渐渐陷入深思。如果真的觉得自己没有病的话,为什么不由得监护人提出检查申请,并且不是向S-15星球的医护人员提出申请,反而是冒着可能不予受理的危险将信息发到这边来?……同一时间,远在边缘之地的埃尔顿在时隔八年之后接通了家里面的频道。他原本想要链接兄长的频道,没想到传出的却是他父亲的声音。简单的叙旧之后,他问起了儿子的情况。那边沉默良久,才缓缓回答了他:“那孩子病了。”握着通讯器的手猛地一颤,埃尔顿问道:“什么病,严重吗,医生那边怎么说的,那孩子这些年经常生病还是突然发生的……”通讯器那头,林恩沉默了下来,他对儿子的印象还停留在停留在什么寡言上,这个孩子自小就不擅长与人交流,很少见他有情绪失控的时候,除去长子遇袭以及坚持要和东方言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