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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当我不存在。我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走了过去。作者有话要说:谢谢3970925大大和onlyyourbarbie大大,都是熟面孔了,O(∩_∩)O~那个,除了包子的番外,大家还想看谁的,咳咳,可以说出来,然后,(⊙o⊙)…,我看着写。O(∩_∩)O~7777、077.欠东风...坐到母后身边,她一直闭着眼睛,手抚摸着佛珠,一派清明慈祥之相,我定定的看着她,想起许久以前,那时我刚从西山回来,而我们母子之间还谈论了很多东西,那时至少我还在因她的话感动,而如今对着母后,我恍然觉得有些说不出的陌生。说来,这个许久以后,也不过是半年前。只是过了一秋,过了一春,万事皆休。看了母后许久,她都没有要看我一眼的样子,似乎也没有打算开口。我喝了口宫女端上来的茶,茶很香,可是喝在口里却带着三分苦涩,笑了笑,我把茶放在茶几上,看着母后淡淡道:“母后,沈云在您身边多日了,朕为他寻了一位老师,日后让他去上课吧,免得耽误了。”母后听了我的话,缓缓张开眼,看着我,眸子里流露出来的是森然的冰冷,她看着我道:“皇帝的意思哀家明白了,你就带大皇子离开吧。”她说这话没有语调,仿佛一潭死水那般,可是却透露着让人心惊的不安。我因此皱了下眉道:“母后,您是我的亲生母亲,不知何时,我们竟仍然走到了这般境地……儿臣今日前来只是想说,无论如何,您都是我的母亲,你身体不好,以后在这凤仪宫好好养身体,儿臣知道母后不想见到儿臣,儿臣日后会少来打搅母后的。”“皇帝的意思是打算软禁哀家?”母后嗤笑一声道:“皇帝真是长大了,用不着哀家了,所以想着把哀家的一切都拿走。”“母后,儿臣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薛家谋逆,大部分人都被抓了起来,但是薛清却逃跑了,儿臣怕他有党羽在宫中,万一伤着母后,都是儿臣的大错,所以儿臣才想着借机让母后好好弄休息,而且儿臣知道母后与薛家的关系甚好,儿臣不愿母后为此多伤心罢了。”我说完最后那句话,母后的神色终于变了,她抬头看着我,眸子里带着复杂、愤恨和难以言说的哀伤。我心中一动,有些麻木和说不出的憋屈,最后我转身离开,临走,看着门外站着的宫女和内监,我淡淡吩咐道:“好好照顾母后。”众人应了声是,我才举步而走。离开之后,我的心中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坐上轿辇时,我不由的回头看了一眼这座巍峨的宫殿,这是传说中后宫内最为尊贵的宫殿了,可是此刻却给人三分破败四分凄凉之色。摇头叹了口气,我最后转身而走。这天之后,我听闻内监来禀说母后除了三餐之外一直在佛堂念经,很是安详,我听了,笑了下,抬手让他们离开。宫内断断续续的有传闻,说我软禁了母后,培秀知晓后,把那些人杖责一百,大多数的人因此而丧命,我一旁看着培秀的动作,冷眼旁观。而后几个月的时间内,我和卓文静都过着十分惬意的生活,宫内难得安宁。期间,薛清的消息传入了宫中,说是他跑出了京城,向南郡方向逃跑,被人抓住了,而后他因为反抗杀了数十个官兵,最终被当场处死了。回来复命的人禀告后不再吭声,我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将领,嗯了声,没有再说别的。那个将领在我的注目下,身体开始发抖,我低声道:“临死,他说了什么。”那人浑身一顿,低声道:“那薛清口出狂言,说皇上害死了他们一家,说是做鬼也要来报仇。”“还有呢?”我扬眉继续问道。那人恍然摇头道:“回皇上,没有了。”我看着那人,最后起身道:“领赏去吧。”那人忙谢恩,我则缓步离开。我想薛清死掉的消息很快就会在宫内传开,有心的人听到了也许会把仇恨埋在骨子里,也许会假装不在意的继续欢乐,而无心听到的人也只当做笑话一个来说。这么想了下,我也没有再说什么,而奇怪的是,一直让我颇为恼怒的陈建光却是不见踪迹。难不成他当真会飞天遁地之术,要不然这天下,谁敢把他藏起来?我虽是这么想,却也没有办法,只得加快人手去寻。这些日子里我最大的注意力还是用在关注南郡那方面,让人有些惊讶的是言之章这次并没有带兵前去边关,反而是言一,请求前去杀敌。我开始自然是不同意的,他虽说是名门子弟,可是从小纨绔,虽曾经同卓文静一起杀过敌,可是这么多年没有碰触兵器,怕是会手生。我把这个想法对他说了,言一二话没说,在冰冷冷的石板上表决心。看着他这幅摸样,我突然想到了当初的三哥也曾这么为陈建光求情过,当时天还是下着雨的,而三哥的身体并不是很好,可是他还是坚定的跪在那里,虽说心中有所图,不过却让人由衷的佩服。这么一想,我看着跪在地上背脊挺得直直的言一多了两分欣赏,于是在他比三哥多跪了半个时辰后,我让培秀把他叫起来。把他叫到跟前,拿眼打量着他,言一毫不退让的和我对视着,我眯了眯眼睛,最后轻笑道:“你请求的是出兵打仗,你可知道其中利害?”言一道:“微臣十五岁便在边关立下汗马功劳,此时不过是区区南郡,何足以惧。”他说这话时,面目昂扬,眉眼上挑,带着十分的凌厉。“此仗若想要赢,怕是难。”我轻笑两声开口道,言一看着我道:“微臣定会尽心,请皇上成全。”“打仗关乎数万人性命,朕若是把他们交给你,你拿一句成全给朕吗?”我看着他淡淡讽刺道。言一脸色一白,随即又变青了,我叹了口气道:“言一,你记住,这杖是为天下打的,不是为了你一个人,无论何时,不能多加伤亡。”言一道了声是,我挥手让他退下时,他又犹犹豫豫的站在那里不肯走,十分的磨蹭,我托着下巴,挑眉看着他道:“怎么?还有什么请求?”言一神色带着几分迷惑和难以描述的复杂,最后他看着我低声道:“皇上,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