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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手中那张皱得好像破抹布一样的画纸,随即飞快地把视线错开,从脸颊到耳朵尖都染了一片淡淡的绯红。他咬了咬嘴唇,手下就又想去蹂躏那张草稿,被韩竟笑着拦住。他低头在夏炎微微发抖的眼尾亲了一下,“再揉就揉烂了,这可是我的宝贝,你弄坏了我要找你赔的。”夏炎没有回答,重新把手里那草稿上的褶皱仔细展平,然后塞回抽屉垫的底纸下面。他合上抽屉,把那摞小黄片拿起来,拉开另一个抽屉,藏在了最底下。都做完之后,夏炎暗暗舒了口气,装作好像从来没发现过那张草稿似的,若无其事地转过头来朝韩竟笑了笑。“对了,我要问你一件事。”韩竟点点头,优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夏炎想了一会,终于清了清嗓子,问道:“你发微博说不是你全程配音,所以才被评委会取消资格……这是真的吗?”韩竟本来还以为夏炎要问那幅画的事,听夏炎提起金鸡奖,倒是颇有些意外。他微怔了怔,随即又微笑起来,双手按着夏炎的肩膀,格外认真地望着夏炎,“是真的。”韩竟并没有刻意加重语气,只是这样平平淡淡地说出来,才显得尤其可信。然而夏炎只是看着韩竟眼睛稍微停顿了一会:“胡说。”小孩撇了撇嘴,显得有些失落。……咳呃。韩竟心里飞快地过了一遍跟何朗和闫婓之商定的内容。要说他落选这事有黑幕是肯定的,但是夏奕背后究竟使了什么招数买通了哪几位评委,根本就没条件去查。圈里风气如此,就算是影视界的大佬也没谁愿意跟财阀对着干,潜规则就是这样,你今天硬要查个清楚争一口意气,明天在这个圈子里就再没你的立足之地。这次的事件在舆论上影响尤其恶劣,韩竟愿意发声明,是主动背了这个黑锅。评委会那帮老古董早就求之不得,自然要顺着这个台阶下了,更不可能把事情的真相再拿出去宣扬。夏炎就算疑心韩竟是为了给他解围有意说谎,到哪也是死无对证。他这么想着,皱皱眉故意做出意外的样子:“我骗你干嘛?我那段时间是怎么回事,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之前跟家里闹得再不愉快,毕竟也是红白大事,何况我家的情况更复杂一点。我说不方便,何朗就没好意思再拿工作来烦我。当时谁也想不到会影响评奖资格……不过不要紧,我又不是只演这一部片子,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呢。”夏炎稍微偏过头,用那种疑问中稍带着点惆怅的眼神看了韩竟半天,仍是吐出一句:“你胡说。”“没有!”韩竟急得都笑了,抬高声音争辩道,“天地良心,绝对没有!”他外表是大义凛然的样子,实际上心里也是心虚得一比:夏炎这是从哪听到风声了?不可能啊……可要真是没人走漏风声,这货只靠一打眼就能知道他背地里打的什么小算盘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夫夫之间每次说谎都要被识破,那这日子真没法过了,毫无空间毫无隐私,简直就是侵犯人权……小孩别过视线抬了抬下巴,露出一副“好好好我不跟你争”的表情,看得韩竟更是没底,明面上还虚张声势地干笑了两声:“诶呦喂,我这委屈,有理还说不清楚了我……”夏炎低着头没接他的话,韩竟自己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场面一时极为尴尬。这样冷场了好一会,夏炎才犹豫着小声说道:“……我想告诉小瑾。”“……咳,等等,你说你要干啥?”这话题切换地太没着没落了,韩竟费了好大劲才拐过弯来,莫非是小学生玩的“你撒谎你骗人你不是好学生我去告诉老师”那一套么?“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说的是真话啊?”——虽说确实不是真话……韩竟强压着内心的吐槽抹了一把额角的汗,“就算我确实说过你跟小瑾在一起可能更好,但是因为这种事你不相信我,就要跟我分手投入娇妻的怀抱,那我也太憋屈我草——!”他话没说完就被夏炎又一次照着脑门上狠狠撞了过来。堂堂韩大侠功夫在身,哪是会被同一招坑两次的人呢?可毕竟事出突然,韩竟没一点心理准备,也只能转身后撤了半步勉勉强强躲了过去,嘴里一句“我草”音量直线拔高了几十分贝。第144章小瑾夏炎从西北回来,因为下肢练得明显结实了不少,身体的灵活度和力量都有质的飞跃。要放以前,这事到韩竟躲过去也就完了,最多闹来闹去再被挠两下。可是现在夏炎可没那么好对付,紧着一步跟上来就去抓韩竟的手臂。韩竟心里疏忽没把夏炎当回事,一出手就吃了亏,几招下来竟然被夏炎压倒在床上治得死死的。韩竟喘了两口气,自下而上望着夏炎。小孩也喘着气,嘴唇微启,眉心隆起两道浅浅的纹路,湿漉漉的眼睛中映着韩竟的影子。不知是不是韩竟的错觉,他似乎从那双泛红的眸子里看出些炽热的急切和绝望,仿佛野兽面对着自己苦苦追踪了太久的猎物。下一秒夏炎猛地吻了上来,凶狠得像要将他整个人吞入腹中。牙齿撞破了嘴唇,可韩竟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淡淡的血腥气在唇舌激烈的舔舐和摩擦之中蒸腾成guntang的炽热,窒息般的压迫感在大脑深处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意,沿着脊柱蔓延到全身,几乎将他吞没。两人唇舌终于分开的时候,韩竟有好半天眼前都跟打翻了染缸一样,五颜六色一片混乱繁杂。他想都没想就猛一个翻身把夏炎压在身下,手底胡乱扯着他的衣领,嘴唇一路向下在夏炎脖颈到肩窝之间疯狂地舔吻啃咬着,感受着那纤薄的皮肤下面火热烫人的血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这个人。不管是不是门当户对,是不是有人比他更适合夏炎,不管他们在一起还要经历多少困难、阻碍和非议——那都不重要。他心里唯一的念头就只是,他要这个人。那么固执地、自私地、卑微地、而又是坚定而坦率地,渴望着面前这具躯体,这个人热烈而赤诚的灵魂。“夏炎,夏炎……”韩竟嘶哑着嗓子反复喃着夏炎的名字,声音湮没在一连串火热潮湿的亲吻声中,显得格外含混而色情。衣物的纽扣和拉链在这种时候总是繁琐得令人懊恼,韩竟狠狠费了一番功夫才解开衣物的束缚,夏炎更是心急,甚至把韩竟的扣子扯掉了两颗,一手拽开腰带就往韩竟裤子里面探。然而就在这种干柴烈火箭在弦上的关键时刻,夏炎的手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