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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么不是!”“二师哥我认了,谁让我贪玩呢哈哈。”老三爽朗一笑又接过秦鹤亭递来的手绢儿看了一眼,说道,“这手绢是兰jiejie给你的?”“不告儿你!别擦了,我还没用过呢!拿来拿来!!”一看自己居然拿错了手绢,秦鹤亭一下恼火了,跺着脚扭住了老三的耳朵,眼白都快要飞上天,老三笑着哎哟哟地把手绢交还秦鹤亭,又嘴欠地说道:“我的秦二哥哥你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哟,嘴上说着不喜欢人家兰jiejie,结果心里还是珍惜的要死!”“你以为我不喜欢她吗,傻样儿,你哥哥我只是一介戏子,怎么能许人家姑娘一辈子呢,她还是一个副司令的女儿,我和她在一起我不就逗儿了吗!”秦鹤亭脸上露出苦涩又无奈的表情,又斜了一眼看着老三,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这傻小子还管哥哥我的事儿,你蹲你的马步去吧!”说完,秦鹤亭又把手绢揣回自己的怀里,回到了练功的地方认真地翻起了跟头,拿起了枪和别的师兄弟们练起了枪法。*“爹!”怀秋端正的坐在书桌前拿着毛笔,一笔一划地写着字,认真的小脸在门打开的一瞬间突然变得明媚起来,他甜甜一笑,丢下了笔,冲到了傅班主的面前,笑着喊道:“爹,你看看我今天练的字有没有进步!”傅班主看着怀秋乖巧的模样倒也放心了大半,抚了抚他的头,说道:“怀秋真是个好孩子,爹一会儿给你出去买糖葫芦,过几日把钱交了就请个先生来家里教你读书。”“不嘛爹!我觉得师哥教的很好我不想跟别人学!”怀秋皱着一张小脸,眼里泪汪汪的看着傅班主就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混账!和那混小子能学什么!教你吃喝玩乐吗?他虽然会写点字又有什么用,他能比教书先生还厉害?怀秋你要懂事,怎么整天和老三混一起!”傅班主气的放下了怀秋练字的纸,一脸怒气未退的看着怀秋,像是下了命令似得说道:“你先给我在家老老实实地练字,别的什么也没有,就给我等教书先生来!”怀秋也气鼓鼓地回坐到书桌前的太师椅上一言不发,看着傅班主离去的身影,怀秋嘟起了小嘴,却还是拿起了笔写起了字,他虽然是傅班主的儿子,不入戏行,却也跟着一起喊别的师兄师姐,可唯独只有老三他喊师哥,老三对他最好最宠他,傅班主骂他,老三带他出去吃馄饨,傅班主夸他,老三也和他一起开心,他遇到不顺心的事情老三也安慰他,他怕打雷,却也不敢跑去傅班主的房里,害怕无缘无故被自己爹训斥男孩子居然这么胆小成何体统,于是怀秋都偷溜进师哥的房间,跑到他的床上和他一起睡。他被别院的孩子欺负也是师哥带着他出气,去教训欺负他的人,师哥教他写字,教他拳脚功夫,还教他画油彩……他喜欢师哥,师哥也疼他。“怀秋!”中午二师兄秦鹤亭端来了饭菜,一看是二师兄,怀秋瘪着小嘴,眼巴巴地看着秦鹤亭,好似无意却有心地问道:“二师兄,师哥呢?”“老三啊,还被班主罚着倒立两个时辰呢,一是早上迟到,二是……哎哟我的祖宗,你这个闯祸精又要去干嘛啊!快来吃饭啊!哎呀这两个糟心孩子!!”还没等秦鹤亭把话说完,怀秋就像脱了缰的小野马似的冲了出去,边吼道:“我要去跟我爹求情,师哥早上迟到不是他的错!!”秦鹤亭抚了抚额,这下老三又要多倒三个时辰了。第2章“爹!!爹!!”傅班主坐在大堂上慢慢地酌着热茶,看着一头大汗跑过来的怀秋,傅班主放下手上的茶,笑眯眯地看着他,问道,“怀秋,怎么了?“爹!!师哥今儿迟到了都是我的错!我和他说我想吃芙蓉酥结果他今天早上去集市买了!”“砰——”茶杯重重地摔在了桌上,原本还挂着笑的嘴角慢慢放了下去,对着怀秋道:“你和我过来!!”怀秋踩着小步跟着傅班主来到了庭院,庭院中间有一大片葡萄架,而葡萄架旁不远处的一面白墙上,只见一少年一语不发倒着立,从他身上滴到地下的汗已经晕成一滩水渍。正值三伏天,烈日炎炎的中午更是让人热的睁不开眼,但他还微笑着对着他们的方向说道:“师父,怀秋,吃过了吗?”“怀秋,你也给我倒立一个时辰!”傅班主冷了脸对着怀秋说道,话音刚落,老三就要放腿下来,边对着傅班主道:“师父,你别罚怀秋啊,我再倒一个时辰就是!”“不许放!放下来再罚!”傅班主并不改口,仍旧严厉地看着怀秋道,“去,不让你倒不长记性,你们知道你们犯了什么错吗,上次的事你们这么快就忘了?怀秋你上次要吃糖葫芦是不是罚了!要吃可以,现在我们才来北平,人生地不熟,谁让你们出去了!还耽误了老三练功!你这孩子怎么!哎!”傅班主说完一番话拂袖而去,怀秋也低着头乖乖地来到墙边,努力地抬腿倒立着,一边倒,另一边两只手臂因为支撑不住全身的力量而瑟瑟发抖,老三看着怀秋发抖的手臂,急切地说道:“怀秋,别倒了,你身子骨弱,别闹,快回房呆着去!!”“没事,师哥,我陪你一起。”怀秋抿着下嘴唇,额头上豆大的汗水往地上奔去,老三看着怀秋实在是撑不住的样子,就要把腿放下来,把他抱回房间。就在他刚落地的一瞬间,怀秋两只手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怀秋怀秋!!”老三也不顾不上自己满身的汗,抱起晕过去的怀秋就冲向了戏班子里的随行大夫周达武那里。“周叔叔!!周叔叔!!你在吗!?快开门!!怀秋晕过去了!!”老三一手抱着怀秋,一手用力地敲打周达武的房门。按理说戏班子是带不起大夫的,不过周达武也能唱老生,又是傅班主的远房表弟,出来和他也好有个照应。而此时周达武似乎是在午休,只见他急急忙忙披了件衣服就来开门,从老三手里接过晕过去的怀秋,抱进了里屋。“没事儿,老三,你去倒点水来给我,顺便把班主喊来。”周达武先是把怀秋轻轻地放到了床上,又走到房里的一盆水旁拧了一个毛巾给怀秋敷上,拿来了蒲扇给怀秋扇着。“好好好,我这就去。”老三逃也似的奔出了周达武屋子,直奔班主的房间。少顷,傅云青也急急忙忙赶来,看着小脸通红,昏迷过去的怀秋,一下子就流出了眼泪。“是爹的错,不该罚你,怀秋,爹错了。”傅云青拿起怀秋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脸旁摩擦着,眼泪也滴到了怀秋的手上,怀秋一个瑟缩,慢慢睁开了眼睛,傅云青急忙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轻柔地说道:“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