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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禾拉住欢儿的手,被江洛舟这么一来打扰她本来已经平复的心情又波澜起伏起来,她猛地咳嗽了几声,“答应我什么都不乱说,欢儿!”欢儿从未见过自己小姐如此激动地维护一个人,欢儿含着泪看见面前虚弱得如同一张纸片的小姐猛地点点头,“小姐,我扶你进屋。”一边扶着小姐又一边用手给她顺气。翌日宋星禾收拾了些带着欢儿与江父江母作别朝着宋家去了。家中没什么人,母亲是在家的,父亲宋学文公务繁忙现在仍呆在重庆未归,大哥宋昱含近日也没在学校代课反而随同父亲去了重庆,家中只剩宋子瑜和母亲,子瑜爱玩,但因为宋母的管教严格也没出什么岔子,在学校里学习了她感兴趣的医护知识,从海外留学归来的宋子瑜对医学莫名的感兴趣。宋母看见自家女儿消瘦得如此厉害,她心里未免也狠狠一揪:“小禾,在江家过得还好吗,住的还习惯吗,寅恺对你好吗?”宋母拉着宋星禾的手絮絮叨叨地说了个没停,听见自己母亲的嘘寒问暖不由得落下泪来,她抽出帕子擦了擦自己脸颊边的泪水,看着母亲破涕而笑:“小禾很开心,寅恺对我很好,父亲母亲对我也像自己的女儿一样。”宋星禾不会带给他们江家任何麻烦,自己亲手摘下的苦果就让自己一个人尝吧,如果要下地狱的话,那么只要自己一个人下就可以了。毕竟她那么爱寅恺,即便寅恺不喜欢她,那又怎么样,即便为他牺牲一切,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宋星禾不认为自己这么做很傻,她甘愿就这么呆在江洛舟的身边。爱情这东西真是让人猜不透,宋星禾淡淡一笑,又想起了自己那日梦见江洛舟坐在她的床前,扶起她喂她喝药,温柔地为她理着脸颊旁的碎发,醒来后发现不过梦一场。低头抚摸着右手无名指上戴着的那枚戒指,宋星禾觉得自己好像又看见江洛舟微笑的脸了,寅恺,你我互相就这么纠缠折磨一辈子,是不是很傻。——我是帅气的分割线——这首诗本出自,原诗为: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西府海棠的花语和象征代表意义:单恋。苏东坡为之倾倒,“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又因“明皇秋八月,太液池有千叶白莲数枝盛开,帝与贵戚宴赏焉。左右皆叹羡久之,帝指贵妃示于左右曰:‘争如我解语花?’”因此海棠雅号“解语花”。第43章想要一个人懂得珍惜,那只能让他失而复得,赵衍之坐在去往伪满洲的火车之上,看着身边像是走马灯闪过的风景心里如此残酷地想着,他摩挲着手中的怀表,心中想的却是另一个人,他不知道现在叶轲有没有因为他的消失而心急,有些时候赵衍之觉得自己的心也是可以狠得下来的,即便要用尽全身力气去忘掉一个人也在所不惜,他赵衍之从来不会做谁的替代品,他如今也不在意叶轲当年对他说的那些话是真是假了,既然他能头也不回地离开上海,他也能把叶轲忘得干干净净。藤井慎太郎依旧戴着金丝框眼镜手中拿着一本中文书细细地读着,两人没有任何交谈就这么面对面地坐着,赵衍之看着火车走过的风景,才发现心中一片荒芜,空了一大片。上海方面,今日便是叶轲赶赴前线的日子,他穿着军装面上强打着精神,没什么人来和他告别,宋子瑜偷偷从家跑来跟着他这位“姐夫”来送别叶轲。近来心情也不怎么好的江洛舟拍了拍叶轲的肩膀,“回来,我们不醉不归!”叶轲也拽过江洛舟紧紧地和他拥抱了一下,“等我回来灌你酒!”江洛舟哈哈大笑,又举起拳头往叶轲的胸膛上一锤:“你还灌我酒?谁喝一瓶就倒了?”宋子瑜也看着叶轲微笑起来,叶轲看着宋子瑜也点了点头,面对这个对他一直有好感的女人他始终不能给什么。两人还在继续说些什么,远方突然开来一辆黑色汽车,汽车在不远处停了下来,一个人从车上走了下来,他径直走到叶轲的面前,与他的手相握:“叶军长,一路顺风!”“谢谢怀秋。”叶轲朝着傅怀秋点头,傅怀秋的心突然猛地一跳,叶轲在众人面前直呼他的名字,另外两个人似乎也没什么反应。叶轲看着来送他的三个人心里热烘烘地,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有些不知好歹,最想见到的人此刻已经不知身在何处,他看见面前这三人居然想起了赵衍之。事到如今自己也要离开上海,这一走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渐行渐远的两人会在什么时候遇到,谁都不知道。叶轲今晚在上海郊区附近的一家宾馆留宿,明日便搭乘火车去往山东。他坐在床上从军装口袋里拿出一只怀表,这怀表还在他的身边,送赠他怀表的人却给自己弄丢了。叶轲后悔了,他突觉自己做这么多事情都是无用的。或许当时能找到赵衍之是巧合,一开始他的私心的的确确是由于他长得像怀秋,然而当他真正看见怀秋的那一刻他又觉得什么都变味了,原来在他心里的那个人还是赵衍之,不知是什么原因傅怀秋的位置就被那个叫赵衍之的人替代了,他知道赵衍之是不喜欢男人的,同样的,自己对别的男人也没有任何兴趣,只有他一个人能让他心动罢了。他还在怀念抱着赵衍之时的温度,他身上淡淡的气味,常年练功那柔韧的身姿倒在他的怀中是怎样的触觉,赵衍之抱着他在他耳边低喃他霆予的声音,这一切已经远离他。想念赵衍之的一切,从一开始的拒绝但最后的两情相悦,叶轲不知赵衍之付出了多大的勇气,他也不知道自己爱赵衍之有多深,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玩玩,时至今日他再也无法抵赖他对赵衍之的情感,不得不承认赵衍之真的很难追,叶轲低低笑出声,自己也谈过几次恋爱,没见过比赵衍之更难啃的骨头,等他追到手又失去了。他也确实对怀秋存了一些愧疚的心思,本来当时对着赵衍之,只是想着对一个长得和怀秋相似的人好一些,从而弥补自己的良心不足,可谁料到自己竟把这份愧疚当成了爱慕,他现在不可遏制地想念赵衍之,才发现他对傅怀秋的感情不过是兄弟手足之情,可偏偏怀秋也误会了他对他的情感,叶轲突然觉得自己脑子里是一片乱麻,自己做的这些混账事还是要自己来买单。叶轲从床边站起来,恨恨地锤了墙面,他低着头灯光很暗看不清他的表情,眼泪已经流满了他整张脸,他从不喜欢哭,自从那年离开戏班,他再也没有流过泪,他自己曾经许诺过再也不会流一滴泪,可今天是再也绷不住了,叶轲不喜欢这么脆弱的自己,男儿有泪不轻弹。自己也应该振作起来,到了山东之后与军队会合,国家危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