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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菜一碟啦!你只要穿梭到不同的世界里,找出渣攻,把他虐虐虐!给受君报仇!然后……”“不不不,你等等。”娃娃正说的慷慨激昂唾沫横飞,景悠却不得不打断,“你说渣什么?”“渣攻啊!”娃娃理直气壮,“你不是刚虐了一个渣攻吗!我见你骨骼清奇天赋异禀,真是十分适合来完成这项任务!快来挑第一个任务!”说着,娃娃掏出了一沓剧本,本本封面上“攻”“受”两个大字都闪闪发光,熠熠生辉,非常醒目!我了个去!景悠扶额,真是无妄之灾啊,如果说刚才自己刚虐过的渣攻,只有颂声了,可是那只是个特例好么!自己对基佬的世界并不是很了解啊!景悠看着娃娃,目光真挚,“你除了耽美剧本,还有别的正常的吗?”“没有,”娃娃摊了摊手,“我是专门负责耽美的,今天刚上岗。”景悠泪奔,刚上岗就碰上我了吗!简直运气不要太好!罢了罢了,耽美应、该、也、没、什、么、区、别、吧、景悠从厚厚的一沓剧本里随意抽出了一本,“就这个好了。”“好的!”娃娃做了几个奇怪的动作,嘴里念念有词,“去吧!”皮……卡……丘……?没等景悠吐槽完,四周就闪起一圈金光,刺得景悠捂住了双眼……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渣攻出现“哗啦啦啦……”水龙头被拧到最大,水流源源不断的冲进浴缸,巨大的冲击力让大滴大滴的水珠反弹起来,弄湿了男人的衣服。年轻的男人似乎根本没注意到衣服被弄湿了,他跪在浴缸旁,双手捏着水龙头,拼命地拧着,拧到了极限,像是恨不得将它整个拔下,好让浴缸快点装满。浴缸里的水位很快就涨到了四分之三的位置,男人没有脱掉已经湿透的衣服,他伸手把水关掉,径直躺入水中,身体蜷缩成一团,让自己的脸完全没入冰冷的水中,水不断的涌入肺中,意识渐渐脱离。“陈敬安,我恨你……”浴室陷入了沉寂,突然,原本已失去意识的男子开始剧烈挣扎,扑腾着坐起,用力拍着自己的胸口,拼命把水咳出。“咳咳咳……二百五你给我出来!”景悠怒吼,你丫的这一来就差点淹死是个什么情况!“你自己没有好好看剧本么……”娃娃突然出现在景悠面前,被景悠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吓到,委委屈屈的掏出剧本来递给景悠,小声嘀咕,“我是250号,不是二百五……”景悠:……手气、不错哈……躺在水里看剧本并不是个好主意,景悠索性洗了个热水澡,裹着浴袍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一页一页翻看。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景悠,有个从高中时期就交往的男朋友,也就是现在的当红小生,陈敬安。两人刚在一起时就和家里出了柜,自然是弄得两家人仰马翻,双方父母都无法接受,等两人成年后,便将人赶出了家门,彻底断绝了关系。陈敬安考上了表演系,可表演系的学费高昂,为了让陈敬安能继续读下去,原主放弃了一流大学的入学资格,四处打工挣钱供养陈敬安。陈敬安也对原主十分依赖,直到某一天,陈敬安满身是血地跑回两人的家,声泪俱下的告诉原主自己失手将一个男同学打成重伤。事情发生的很突然,陈敬安原本刚得到了广告拍摄的机会,谁知自己一个同学知道了,托人找关系走了后门,将原本属于陈敬安的机会抢了过去,陈敬安心里十分怨恨,那天晚上,陈敬安上完课后留的比较晚,刚巧那人落了东西,回教室拿,两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陈敬安生的人高马大,比那同学要健壮的多,一个失手,等他反应过来,对方已躺在地上,没了意识。这将会成为陈敬安一生的污点,娱乐圈也再不可能容下他,原主思前想后,第二天一早,便代替陈敬安去自了首,判了三年有期徒刑。原以为自己做了这么大的牺牲,能换来陈敬安一生的爱,可原主万万没想到,三年里,陈敬安不仅在娱乐圈混的有声有色,更是和公司高层的女儿勾搭上了。面对原主的质疑,陈敬安解释为不能得罪公司高层的权宜之计。陷入爱情中的人总是盲目的,原主也不例外,陈敬安从不让原主去探班,怕惹绯闻;也甚少回家,他总有这样那样的理由说自己工作繁忙;原主用自欺欺人给自己编织了一个“他还爱我”的美梦,直到今天——“陈敬安?”景悠勾了勾嘴角,放下剧本,一眼看到茶几上摆放着一张摊开的报纸,日期正是今天的。“当红小生陈敬安神秘女友现身,对方竟是公司高层千金”报纸被翻到娱乐版块,陈敬安这样的角色公布恋情自然还没有到可以上头版头条的程度,但也占据了不少的页面。标题的正下方是一张清晰的照片,一男一女十指紧扣,直面镜头甜蜜万分,下面还有记者的采访。报纸被揉的皱巴巴的,景悠能想象原主当时的状态,他是怎样用双手紧紧地抓住报纸的两边,怎样心如刀割地看完这几行字,又是怎样努力克制自己才没有将这张报纸撕成碎片。原本沉睡在自己辛苦编织的美梦中,却被人一巴掌狠狠打醒,最恐惧的事实被人无情揭穿,而这个人正是自己深爱的人,宁愿相信谎言欺骗自己也要爱的人,泪水止不住的滑落,滴在报纸上,水渍最明显的那几行字,已经模糊不清,只能依稀辨认出轮廓。——有传言说您与一位同性关系十分亲密,不知您对这种男男关系是怎么看待的?——是的,我有一位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同性朋友,但我觉得这种男男关系是习惯,是依赖,并不是爱。这句话就是压垮原主的最后一根稻草了,景悠摇摇头,被深爱的人伤透了心,也难怪原主会想自杀。“宿主是否鉴渣完毕?”娃娃飞到景悠面前,手上拿着几个长条形的标签纸。“这个也太明显了,”景悠用指尖点了点报纸上男人的脸,“陈敬安。”娃娃抽出一张标签纸,贴在在景悠点过的地方,只见那标签纸上写着一个“渣”字,贴上去没过一会儿,标签纸渐渐变得透明,消失不见了。“鉴渣成功!”娃娃兴奋地飞来飞去。“这是什么?”景悠抓住娃娃,伸手想去拿他手上的标签纸。娃娃把标签纸攥在手心里,藏在背后,不给景悠拿去,“这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