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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看着对方的表情,景悠一瞬间福灵心至,“你是不是……”景悠心里隐隐约约猜到了原因,后面的话却不忍说出口,开始的敌意消失殆尽,景悠当下还有些同情他,看向他的眼神也软化了几分。“就算猜出来了也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吧。”刘琪有些无奈。“他知不知道?”景悠撇开视线,伸手端起茶杯“呼噜噜”喝茶,可紧张了的老半天了。“倒是和他一样聪明,不过,这件事他一点都不知道。”刘琪苦笑,“他眼里只有高鸾。”“真可怜。”景悠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单恋的人眼里只有别人什么的真是太虐心了!“别。”景悠的手还未靠近就被刘琪拦住,“别用和他的身体对我做这么亲密的动作,我会把持不住的。”景悠更加同情他了,和单恋的人连朋友都不是什么的实在太悲剧了!“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他?”反正也被看穿了,景悠有些好奇。“眼神。”刘琪道,“就算身体是他的,但是你没有他的眼神。”“哦?他的眼神是怎么样的?”景悠好奇。刘琪想了一会儿,眼神落在了面前的白玉杯上,白玉杯近乎透明,没有一丝杂质,嘴角勾起,“干净,他有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眼神。”景悠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谁来帮我把这个玛丽苏悲情男主拉走。感受到对方目光中强烈的鄙夷,刘琪笑了笑,给他续了杯茶。景悠清了清嗓,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见鬼的话题,“你就不怕我占了他的身体不走了?”刘琪定定地看着他,看的景悠有些发毛,良久,他摇摇头,“你不会。”不等景悠发出疑问,刘琪接着道,“我看人很准的,你也不是甘愿到这里来的,事情做完了就会马上离开,当然,”他双眼微微一眯,声音变得阴森而缓慢,“如果你有一点那样的念头,不管你是鬼是神,我都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离开,或者,”他的目光一凛,语调又低沉了几分,“让你生不如死!”不得不说,饶是景悠和那么多反派对过戏,也从未有过这种恐惧感,面前的这个人疯狂在血液中,浑身上下满是戾气,声音阴森狰狞地如从地狱传来。景悠的脑袋里突然蹦出一句话——上穷碧落下黄泉,我定要将你寻回,神挡杀神,魔来斩魔,弑神杀鬼,无人能阻拦。嘶……猛地感到一阵恶寒,景悠赶紧摇头把这么矫情的句子从脑袋里甩出去,心中连连感叹,这玛丽苏苦情男主实在是太太太口怕了呀……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呆不下去什么的……“所以我会帮你。”刘琪的神情恢复如常,笑眯眯地端起茶杯,“而且我猜测,我们的目的应该是一样的。”景悠微微一滞,抬眼看向他。“伤害他的人。”刘琪保持着微笑,手上的白玉杯却开始隐约出现裂痕,发出“咔咔咔”的声音。“我定会千倍万倍地……以牙还牙!”咔擦!******因今日要上早朝,景悠起了个大早,打着哈欠伸直双臂,两个婢女正给他穿朝服。“谢谢。”最后挂好玉佩,景悠礼貌地道谢,顺便附赠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嘶……两个婢女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对视一眼,捧脸——小王爷越发英俊温柔有礼貌了!昨天和刘琪算是结成了盟友,两人分析了半天,这边境发生的事情刘琪的人能打探到,并不代表别人也能,他是丞相想要打探消息自然不难,而且刘琪这么做更多是出于私心,小王爷死了第一个疯的就是他。那么一个能打探到边境的事情,想置小王爷于死地,顺便踩一脚高鸾的人,刘琪给景悠提供了一个人选——太子景弘。当今太子景弘也是皇帝景盛的大皇子,和小王爷景佑年纪一般大,甚至还稍长几个月,景盛对景佑一直十分疼爱也有这个因素,景佑出生时他也恰好初为人父,感情上自然更懂得一点,与其说是弟弟,他更将景佑当成了自己的儿子。景弘和景佑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也是天资聪慧,但和天赋异禀的景佑比起来就显得平平无奇,当然,景佑长得还比他好看。和这样的皇叔一起长大,景弘从小就是憋屈的,这种憋屈不来自于外界,只源自他的内心——嫉妒。比起其他皇子,景弘无疑是优秀的,从小便文采出众,博古通今,夫子也夸赞过其才可堪国之重任,但是后来,景佑出现了,天赋异禀的景佑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轻轻松松的成为了所有夫子的心头宝。而且景弘原本就有些骄傲蛮横,年纪一般大的孩子更愿意和脾气温和的景佑做朋友。景弘从众星捧月渐渐被冷落,性格也变得有些古怪起来。再加上景盛从小就将景弘当做太子培养,教育严厉,对于弟弟景佑却是疼爱至极,称得上是要星星不给月亮,这么一对比,作为儿子的景弘内心更是难以平衡。这么看来,景弘大概可以算是这个世界上最恨小王爷的人,几乎全部的人生都被夺走了。想到这里,景悠摇摇头,其实这个景弘还是挺可怜的,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个小叔叔,别人家的孩子就生活在身边这种悲伤确实是能够理解的。作者有话要说: (╯3╰)情人节快乐~☆、拒绝景悠正在心里琢磨着各个事件之间的联系,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音,景悠还没来得及回头,那人已赶到了自己前面。“皇叔。”皇叔?景悠挑了挑眉,打量面前这个陌生的男子,明黄色的外袍再加上那个称呼,景悠心里有了数,这位恐怕就是那位头号嫌疑人,太子景弘。毕恭毕敬的行礼,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如果不是之前听刘琪说过,景悠大概不会把眼前这样一个有礼的同龄人当做坏人。微微点了个头算做回礼,景悠不多理会他,继续往前走。景弘也不恼,和景悠并排往前走。此时两人已走到大殿外,陆续有穿着朝服的官员经过,纷纷向两人行礼。“此次能顺利击退蛮人,多亏了皇叔出谋划策,昨日父皇还念叨着让我向您讨教些经验,日后也能用得上。”景弘笑道。闻言,景悠微微皱眉,望向他。景弘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就像一个虚心请教的后辈,“刚好我也看了信,对其中的细节好奇的很,不知皇叔可愿意详细告诉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