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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房门“咔嚓”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来人景悠并不认识,那人微微一愣,快步走到跟前,“你醒啦!”随后像是松了口气,顺手拽了张板凳坐下,“手怎么样了?”景悠脑子有些混乱,难道这伤是这人干的?这不合理啊?!那人见景悠低着头不说话,以为他是难过,叹了口气,“你也别怪彭泽,毕竟他那么喜欢你。”所以还是那个渣干的咯?景悠冷静了一下,打算从这人嘴里套话。景悠撇过头去,眼睛里泪光闪烁。“你哭什么呀!”那人有些慌,连忙绕到床的另一边,“让彭泽看到又要发疯了,他现在已经快把自己杀了。”景悠惊讶的抬起头,一滴泪珠挂在下睫毛上,看起来可怜得很。“你就忍忍他吧。”那人言辞恳切,“彭泽是因为太爱你了才这样的,你知不知道他看到你和学长有说有笑的时候都快气疯了,一时失手才会……”“总之,彭泽只有你一个,所以才见不得你和别人亲近,这都是因为他爱你啊!”那人句句把“爱”挂在嘴边,“像我一个做朋友的,看彭泽对你这么深情,心里还有些……”说着,脸上竟有些心向往之的意思。景悠简直给这人的三观跪了,既然你那么羡慕,不如去求张彭泽把你的手打断一只先?“小游……”一声低低的呼唤从门口传来,只见张彭泽一脸愧疚地站在那里,左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右手腕,他旁边还站着一个女人,样子很是熟悉,景悠还记得她那又尖又细的声音,应该是张彭泽那个在警察局的姑姑,张承敏。“彭泽你来了!”之前还站在景悠床边的男人一晃到了门口,拉着张彭泽的手把他拽了进来,“我和景游已经聊了一会儿了,他没有怪你,更没有误会我们的关系。”景悠听了简直啼笑皆非,看这人的言行,难不成是个男版的绿茶婊?“真的吗?小游你不怪我了?”张彭泽满脸欣喜,直冲到床前,“小游,你知道我和叶楚只是朋友,没有你想的那样。”景悠低头管理了一下表情,把已经泛上嘴角的冷笑憋回去,“我和学长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可以和他挽着手说笑。”说着,意有所指地扫了眼叶楚黏在张彭泽胳膊上的手。“不行!”张彭泽几乎脱口而出,脸色也变得很难看,“我和毕楚从小就是朋友,亲近一些也是正常,你和那个野男人呢?!”景悠微微一笑,“我和学长也是从小相识,亲近的很。”“你!”张彭泽的手不受控制的举起,和当时一模一样。景悠脸上的笑意渐褪,冷冷地看着他高举的手臂,“想把我另一只手也打断吗?”张彭泽的手抖了抖,却没有放下。这时,他身边的毕楚突然一把抱住了他,嘴里高喊着,“阿泽你要冷静!他是景游啊,你最爱的景游!快冷静下来!”然后回头对景悠吼道,“你别赌气了!阿泽这么做都是因为爱你啊!他只有你一个!”景悠简直想笑出声,这毕楚不去演八点档偶像剧真是可惜了!阿泽?刚才不是还叫彭泽吗!“小楚,你先带阿泽出去。”一直杵在门口的张承敏发话了,毕楚立即连拖带拽的把人拉了出去,房门关上,屋子里只剩下张承敏和景悠。张承敏坐在叶楚之前的板凳上,严肃地看着景悠。景悠没有丝毫慌乱,迎着她的目光和他对视,也不开口,静静的观察对方。张承敏暗自皱眉,这少年竟然能这么沉着淡定,但不管怎么样也只是个学生,家里无权无势,好对付的很。定了定神,张承敏首先开口,“你和阿泽的事情我们张家早就知道了,看到你和阿泽感情那么好,我们心里都是欢喜的。”她顿了顿,望向景悠,景悠面无表情,更不答话。张承敏眉头微微皱起,又道,“这次的事情我们也弄清楚了,对此我们很抱歉,所有的医药费都由我们出,也请你原谅阿泽。”景悠挑了挑眉,态度是很好,这事要是放在他自己身上,对方若是无心的这样赔个礼就算了,但是对于景游,这可是他日后所受苦难的开始。“刚才你也都看到了。”景悠终于开口,“他的行为完全可以构成故意伤害。”“你还想告阿泽故意伤害?”张承敏的嗓门提高了些,声音越发尖细,“你别不知好歹,他姑姑我就在警察局你敢?”景悠有些好笑的看着她,自己刚才有说要去告张彭泽吗?这就跳起来了?别是踩到什么痛处了吧!张承敏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立即收敛,换上苦口婆心的语气,“你不知道,阿泽他有躁狂症,他情绪失控都是因为太爱你了,小楚那孩子从小就和阿泽一起长大,你误会了不说还去和别人好,阿泽可不得生气吗?说到底都是因为他爱你啊!他就只有你一个,你就和他好好过吧!”躁狂症?景悠冷笑,有病就要看啊!神经病不吃药就放出来,乱咬人还要被咬的多担待些?简直可笑至极!毕楚也好,张承敏也好,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因为他爱你所以伤害你理所当然。”“因为他只有你一个所以你就该承受。”“因为爱应该被原谅。”以“爱”之名建立了一个另一种意义上的道德制高点,然后站在这个制高点上眼睁睁地看着景游困在牢笼中受尽折磨。那谁来对景游负责?谁应该对景游道歉?蓝色的tag早已被娃娃偷偷地打到了张彭泽的身上。躁狂症?那不如让我们来比一比谁更躁狂!作者有话要说: (╯3╰)☆、WOW好大一出戏冷着脸把无关人士都打发出去,景悠盘腿坐在床上,用没受伤的左手撑着下巴做思考状。“毕楚。”过了半晌,景悠开口,“他和张彭泽什么关系?”娃娃也盘着腿和景悠面对面坐着,rou呼呼的两只手托着下巴发呆。“二百五?”等了半天没有回答,景悠觉得奇怪,伸手在他面前晃晃,怎么跟傻了一样?本来就够傻了呀!“……嗯……嗯?”娃娃好半天才回过神,大头歪着一副傻萌的样子,“什么?”竟然没有计较刚才喊他“二百五”的事情,平时一喊肯定炸毛啊,景悠疑惑,这团子也有心事了?“我刚才问你,毕楚,他和张彭泽是什么关系?”景